第四百三十二章輿論之戰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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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哥嘿嘿一笑,説道:“那哪兒能比啊,老爺子那邊有警衞有醫護的,隔三差五還有zhōngyāng領導去問個好,咱這一暴發户能比得了嗎?”眾人哈哈一笑。高文婷和曲璇也是口讚歎着宅子漂亮,高二哥自然立馬邀請道:“地方大,房子多,我這也不經常在京城,大夥兒誰要喜歡了隨便來住。”負責裝修監工的顧建雄嘿嘿一笑,道:“我早就住上了…”眾人轟然響應着,三個美女齊齊預約,等裝修完了馬上來住兩天受。一番嚷騰,眾人在沙發上圍坐下來。調整了心情説起正事兒來。

六個人嘀咕了半天,直到中午又一塊兒吃了飯。

本想着下午去一趟新思語影視公司,誰知道吃飯的時候接到了區裏的電話,説不得出了飯店高二哥又讓顧建英送了自己去機場,當天又返回了裕南…

一連數。風平靜。

強制火葬正在有條不紊的執行當中,個省市區縣的火葬場接連建成,不少地方已經正式開始執行省裏的規定,強制火葬在城市裏推行的相當順利。大部分城市居民本就沒有墓地,你説買塊墓地埋人。那倒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關鍵是墓地可不同於別的什麼事兒,講究個風水的國人誰會願意把不相干的人埋進自己村子地裏?

再説鼓勵火葬早就執行了數十年,城市居民對於強制不強制的倒也看得開。

不過這事兒到了農村可就不好辦了,入土為安的傳統觀念持續了幾千年,你説火葬就想到了“挫骨揚灰”這個表達恨意的名詞來,誰會願意讓父母長輩屍骨無存?最關鍵的問題是火葬是要收錢的,燒個人就得好幾百,還得強制買個骨灰盒,最便宜的也得三五百,還有一個縣裏也就一個火葬場,把拉去幾十裏,家裏親戚鄰居也得跟着一塊兒去,這一來一回的包輛車又得好幾百,然後把骨灰盒領回家裏,還得挖坑買個棺材把人埋了,純粹就是多了一道火化的程序,多花了幾千塊,對於靠天吃飯土裏刨食的農村人,這大筆的開支可不是小數目。

所以裕南農村的風俗是上午出殯,現在全都改成了晚上偷偷埋,不吹響器不放炮,親戚鄰居一通知,當天死了當天埋,省的被民政的人知道了要強制把人拉去火葬場,以至於家裏有人外地打工的子女都等不及回來,一時間搞得天怒人怨,民政局成了大家唾罵的對象。

民政局的人手不夠,哪兒能看管的住這麼多鄉村?説不得怪招頻出,招募臨時工組建突擊隊,專門下鄉轉悠看看哪兒有死人的,另外設裏舉報有獎,舉報一個死了土葬的獎金兩百塊,果然收集了不少信息,為了管帽着想,自有人冒着眾怒挖墳刨墓。拉去火葬場重新燒成了灰,燒成灰也不給你家裏,你得先繳了火葬費、骨灰盒還有三千五千的罰款,然後才還給你再重新下葬。

民憤洶洶,卻又只能憋着。民不與官鬥這是千古真理。計算氣怒昏厥,也只能哭哭啼啼的借錢繳罰款——人雖然燒成灰了,可也不能不要,一把灰也得入土立碑。總是個念想。

政策下來一個多月,似乎一切進展順利,強制火葬基本成功,雖然底下略有民憤民聲,可整體局面是一切穩定。省裏某些人就沾沾自喜,開始公開徵集民意,是不是要再展開平墳運動。

徵集民意的事情又在報紙媒體掀起一撥輿論大,無數的專家跳將出來,大談土葬豐富對社會進步的影響,預言土葬不止,多少年後我省將無耕地可用,上億的人口吃什麼?

鼓譟數,彷彿平墳是大勢所趨。上至省委、下至老百姓,全都思想統一,此事應該可行,省民政廳宣佈了三天後將舉行專家和羣眾代表公開投票,不過大夥兒全都知道。這種事情就是走個過場,就好像徵集民意電費要不要漲,糧價要不要漲一樣,專家全是領工資的。羣眾代表也都有補助,讓你同意你就同意。讓你不同意也就不同意,投票結果肯定是大多數贊成,少部分保留意見,搞得好像真的一樣。

本以為平墳運動也即將上演的時候,一個突發消息震驚了上層——死人了!

死人正常,可這人的死法有點説不出口來。

卻是裕南某縣,一個小山村裏有一對老兩口,結婚五十多年養了三兒兩女,老頭七十八歲身體倍,每天揹着鋤頭下地除草,這一干活兒累了喝了一碗涼水,突然就沒了氣兒,哭得老太太死去活來。

一家人自然知道最近正嚷嚷着強制火葬,農村人老思想還是偷偷埋了,當天中午死的老爹,下午伐了棵大桐樹做了個薄皮棺材,半夜三更抬到自己地裏挖了個坑,村裏人搭把手就埋了。

卻不想鄰村有個光窮得叮噹響,聽説了這事兒就想着掙那二百塊舉報費來,一個電話打到民政局,第二天一早就來了兩輛麪包外加火葬場的殯儀車,扛着糞耙子加鐵鍬的,也不管去通知家屬只管把那新土新墳給拋開了,棺材拉不出來就直接撬開,把那老頭扔車上就準備走,卻不想村裏聽到了消息,一下子全都湧了出來。

要知道老頭為人公道在村裏威望不小,死了死了被人刨墳挖墓,實在讓人火氣上頭,老太太一看老頭子又被挖了出來,二話不説一聲長嚎就哭昏了。民政局的一看這架勢而已是心裏打鼓,哪兒敢多停留,只丟下一章罰款通知單就要把死人拉走。

可這老頭三兒兩女哪兒會答應,平裏也在十里八鄉混得人五人六,不説死了的老爹只説咱活着的這一家子也得要個面子,把車一攔就是不讓走,可那民政局這幫子人全都是臨時工,平時在縣城裏大家鬥毆素質可不高,罵罵咧咧的就要把人推開一邊,卻不想反倒惹火了這老頭最小的兒子,一聲我-cāo-你祖宗接着又是一巴掌,把個混混臨時工打了個趔趄,一幫子同行拎着鐵鍬就全都一塊兒上,可憐這下徹底把村裏人的怒火給點燃了,幾百號老少爺們外加婆娘媳婦,有人罵有人打。把這一幫民政局的打得滿頭是血躲在車裏不敢下來,電話報了警,縣局領導高度重視,直接派了治安大隊、刑偵大隊外加派出所的協警,幾十號警察匆匆趕來要抓人制止sāo動。卻不想警察一來又把剛醒過來的老太太給嚇着了。抱着剛從殯儀車上搶回來的已經發臭的老頭哭了起來,卻是説你這老東西死了就死了,卻給一村子活人造了罪,哭了三聲突然閉了嘴。等到和警察對峙的子女村裏人想起來,卻是抱着老頭早已經斷了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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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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