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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采芹跟牛大山還不氣瘋?楊進寶覺得難以啓齒,走進豆苗家,他搐半天,終於把昨晚麥花跟老金的醜事告訴了兩位老人。
“進寶你説啥?那小蹄子在俺家的炕上跟野漢子睡覺了?
個腿的,還無法無天了!我去把她揪回來,撕爛她的嘴!”咣噹!馬采芹將飯碗摔在地上,氣得怒髮衝冠,抬腿就要跟兒媳婦去拼命。
“嬸子,您彆着急,消消氣,我就是來跟你倆説明這件事的。”楊進寶張開雙臂,趕緊攔住了馬采芹的去路。他擔心麥花會吃虧。
“都睡了,還解釋個!楊進寶你給我滾開!讓我打斷那小筆燕子的腿!”馬采芹本來就是火爆脾氣,兒媳婦偷漢,讓她
到了屈辱。
二話不説,她抄起扁擔,雄赳赳氣昂昂,衝下土坡。楊進寶攔了兩下沒攔住,因為女人的扁擔直往他身上招呼,擋我者死!
牛大山一瞅不好,同樣不吃飯了,跟在女人的後面追了過去。從牛家村趕到楊家村,來到楊進寶家的門口,馬采芹跟武松似得,將哨杵在地上,破口大罵。
“表臉的蹄子,你給我滾出來!偷人養漢子,不知羞恥!還有臉活着?找塊豆腐撞死算了,找
麪條吊死算了!是個蹲着撒
的主,出來跟老孃大戰三百回合!”馬采芹站在楊進寶家門口罵,不是針對巧玲,完全是針對麥花,她知道麥花就躲在裏面。麥花也不是好惹的,聽到婆婆罵人,袖子一卷,從屋子裏衝了出來,
一叉問:“你罵誰?”
“誰偷漢子我罵誰!誰敗壞我家的門風我罵誰!”馬采芹當仁不讓。
“你個老巫婆!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你兒子都死六年了,想我不偷漢子也行,你把二憨從墳地裏拉起來,我保證安分守己…沒那個本事,就別瞎嚷嚷,老孃守了六年,對得起你們牛家了,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麥苗跟婆婆對罵。
“你説啥?跟我自稱老孃?俺看你是活夠了!今天不教訓你,姑就不是老牛家的人,打你個表臉的賤婦…”馬采芹忍無可忍,揮起扁擔直奔麥花就
。麥花也氣壞了,同樣一撲而上,跟婆婆搶奪扁擔。就這樣,婆媳二人打在一處,打了個天昏地暗,
月無光,飛沙走石…***楊進寶家雞飛狗跳,家禽家畜咕咕嘎嘎亂竄,都被這對婆媳給轟開了。麥花跟馬采芹你抓我的頭髮,我抓你的乃,婆婆不像婆婆,媳婦也不像媳婦,成為了反目的仇人。
“麥花嫂,住手,鬆開!”楊進寶嚇一跳,趕緊過來阻攔,將麥花嫂扯開了。
“嬸子,別打了,讓人看笑話!”巧玲也撲上去來扯馬采芹。
“鬆開我!讓我打死這小蹄子,丟人現眼敗壞門風的東西!”馬采芹還沒完沒了,非要跟麥花同歸於盡不可,披頭散髮嚎叫。
“他娘,算了,兒子沒了,你就別難為兒媳婦了,放她走吧,拴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牛大山在旁邊勸,他是公公,不敢跟兒媳婦動手,更不敢得罪自己女人,左右為難。
“你個窩囊廢!為啥不跟我一起打這小筆燕子?你是不是男人?”馬采芹嫌棄男人沒能耐,光看熱鬧不上手。
“我…哪能跟兒媳婦動手?”牛大山不但沒上前,還一個勁地向後縮。
“嬸子,算了,再不住手我不客氣了!”楊進寶怒吼一聲,馬采芹打個哆嗦。
“都是你,狗曰的楊進寶,讓老金勾搭她,你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馬采芹瘋狗一樣,逮誰咬誰,又衝楊進寶發火。
“咋能怪我嘞?麥花嫂守寡再嫁,合情合理,你不能干涉,干涉就是藐視法律。”楊進寶只能跟她講理。
“那你去告我吧,姑還就是干涉了,你能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