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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柔打斷大哥的呆愣:“大哥,你找我什麼事?”
“啊?”柳仲詩回神,對,先説正事要緊!
“小妹,你老實説,你是不是去打了張富貴?”
“沒有呀!”柳月柔搖著頭“沒有呀!張富貴被人打了嗎?真是惡有惡報呀!”消息是怎麼走漏的?
“小妹,你真的沒的打他?”柳仲詩仍是有點懷疑。
“沒有呀!真的沒有!”柳月柔很乖巧地搖頭。
“大哥,你從哪裏聽説張富貴被人打了的?”
“縣府的衙役都上門來了!他們説張富貴昨天早晨被人在暗巷裏打成重傷,你就是最有嫌疑的人!爹爹叫你趕緊出去!”
“太過分了啊!憑什麼説我是最有嫌疑的人?真是太過分了!”柳月柔一邊抱怨一邊看向朱敬祖。怎麼辦?
“放心吧月柔,你沒做過就沒事,誰也不能冤枉你。無出去吧,出去再説,柳兄先請。”朱敬祖扶著柳月柔踏出房門時,在她耳邊低聲説句:“死不承認!”柳月柔點點頭,昂首走向大廳。
·················廳中,一隊衙役由縣令的師爺帶領著守在四面,大俠魏風坡被圍在中央,一臉茫然。
柳老爺柳博文在門口轉來轉去,不停地搖頭嘆息。哎,真是家門不幸,大女兒剛剛被休,二女兒又惹上官司!他治家無方,愧對祖先哪!想到此,他氣惱地瞪向一旁的範氏,都是她把女兒教成這個樣子的!
範氏低下頭,暗暗垂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她真是命苦哇!
這時,柳氏兄妹和朱敬祖走過來了。
“爹爹,小妹來了。”
“月柔,你、你…哎,真氣死我了!”柳博文一看這個頑劣的女兒就有氣,甩甩衣袖坐在椅子上,氣得説不出話來。
“月柔,”範氏走過來“你快跟人家説你沒有打張公子。月柔你沒有打他對不對?”阿彌陀佛,希望不是月柔。
“我沒有打張富貴,這件事不是我乾的。”柳月柔認真貫徹“死不承認”之四字真言。
範氏大喜“真的嗎?那太好了!各位官差,這件事不是我家月柔做的呀。”衙門師爺冷笑:“柳夫人,這可不是你説什麼就是什麼的事兒呀!是不是她做的,大人會審問清楚的!走,帶柳月柔和魏風坡回去!”手一揮,衙役們上前拉了兩人就要走。
範氏嚇得哭出來,扯著丈夫“老爺,你快起想想辦法呀!月柔要被人帶走了!”柳博文不耐地掙開她,走至師爺面前:“師爺,縣令大人要帶月柔去問案,老夫無話可説。但這件事情的是非黑白望縣令大人斷個明白,也讓老夫和柳家的親戚朋友心裏清楚。”不管女兒有沒有做過,今天被官府抓去問案都是一件大敗家風的醜事。士可殺不可辱!若女兒真做了這件事,他無話可説;若審明女兒是被冤枉的,他們柳家也不是任人欺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