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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噎了一口氣,明白柳家到底是地方望族,不可隨意輕辱,也就緩下語氣:“柳老爺,其實大人只是要我們來請柳小姐過去問幾句話,不會公開升堂問案的。您看,我們沒帶木枷也沒帶鎖鏈,這不就是對你的尊重嗎?”大人也説過此事不可太張揚,只不過公子吩咐要多帶幾個人來,防止打不過柳月柔。其實他個人覺得,帶著一整隊衙役過來太誇張了。
柳博文這才緩下臉,轉身看着女兒“不孝女,整天在外面惹事生非,才招來今天這種橫禍。”柳月柔無所謂地低下頭。沒憑沒據,她倒要看張富貴能拿她怎麼樣。
“好了,爹爹,”柳仲詩打著圓場“月柔既然沒有做這件事,縣令大人自會還她清白的。”柳博文哼了一聲,拂袖而去。哎,世事總是紛擾,還是聖賢書中才有清淨世界。
師爺一揮手,一行人帶著嫌犯浩浩蕩蕩前往縣官府。柳仲詩和朱敬祖也跟著去了。
··················張榮華果然並非正式升公堂,而是把一干人帶到縣府的大廳中。
張榮華身著官服坐於太師椅上,柳月柔和魏風坡被推至他面前;柳仲詩憂慮地站在一邊,而朱敬祖則悠閒地在四周打轉;最後,張富貴忍痛撐著枴杖來了。
“柳月柔,你勾結江湖中人打傷本公子,還不認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張富貴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喂,你説話小心點哦。憑什麼你被人打了就説是我乾的?不要仗著你爹是縣令就胡亂誣陷好人哦。”柳月柔好以整暇地回答,硬是扮無辜到底。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她變了很多,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易易怒、直來直往了,嗯,大概是被朱敬祖氣得太多了,將儲存的火氣發出來了吧。其實她也不是不會用腦的人,當暴躁的脾氣壓制住後,她也可以是個很狡猾的人哦!
張榮華看向兒子“富貴,你説有證據的,快拿出來。”張富貴得意地一指魏風坡:“證據就是他!”
“我?”魏風坡指著自己的鼻端,好委屈地扁起嘴。他招惹誰了?忽然間就天外飛來一場橫禍。
“對!就是你!本公子身邊帶著武藝高強的保鏢,單單柳月柔一個人是對付不了的!所以柳月柔必定是請個會武功的人一起來打本公子,因為柳家只有你會武功,所以就是你了!”張富貴用最洪亮的聲音説出這番話。
拍掌聲響起,朱敬祖一臉佩服的表情:“好!説的太好了!真是個完美無缺的推理!張公子真是了下起!”真是蠢得了不起,連天才的他都想不到可以這麼説理的哩!
張家父子瞧向他,咦?這人是誰?哪來的?
先不管他是誰,總之這個人這麼捧自己的場就一定是朋友!張富貴開心地向朱敬祖拱手致謝。
張榮華畢竟多了點常識,聽兒子剛才這麼説可有些坐不住了,湊近張富貴小聲嘀咕:“兒子,這不能算是充足的證據哦!你到底有沒有進一步的證明?”
“啥?這還不算?那要怎麼樣?我覺得這個已經夠了。”張富貴覺得父親想的太多了。
張榮華再湊近一點“兒子呀…”
“大、大人,小的有點事要説…”魏風坡怯怯地舉手。
張家父子的悄悄話被打斷,不悦地瞪向他“你還有什麼要説的?”
“是這樣的,聽説張公子被打是在昨凌晨,可那個時候,小的和柳公子正在雅香花船上,雅香院的姑娘和柳公子都可以作證。所以,小的不可能是打張公子的那個人。”魏風坡覺得他闖蕩江湖這麼久,就數金陵的人最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