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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長空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剎那“你還在怪我?”
“不要勉強自己。”百里長空擔憂地看着臉蒼白的娉婷,她的全副
神都在如何對付鍾離澤身上,自己的身體
本就是毫不在意。
娉婷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閉着眼苦笑了一聲“武侯深情厚誼,我…承受不起。”
“樓主都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我怎麼能相信樓主的誠意?”百里長空沉痛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不顧他的反抗,一把扯下了他的白虎面具,出了他原本的容貌。
“哼!”一甩衣袖,鍾離澤氣得吹鬍子瞪眼,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蔑視和侮辱,這口氣就像卡在嗓子眼兒,咽不下去但是又發不出來。
鍾離澤在回府的路上一直在想着那個風波樓的樓主,傳言他是自逐鹿而來的商人,年紀尚輕,除此之外,竟然再也沒有人能探得到他一絲一毫的信息。
香滿樓的掌櫃的急忙擺了擺手,他也是迫不得已,鍾離澤名為天下第一富商他着實惹不起,但如今坐在天字閣裏用餐的那位他更是得罪不起。
鍾離澤,三月不見,我想你想得幾乎快要死掉了。
就在此時,背後天字閣緊閉的門被人從裏頭推開,走出來一個模樣略微清俊的年輕男子,冷冷地掃了鬧哄哄的幾人一眼,鷹隼一般鋭利的目光鎖住了鍾離澤,上前一步“敢問你就是鍾離澤?”
“娉婷。”
“你在想什麼?哪裏見過我嗎?”風波樓樓主一發話,鍾離澤呆愣住了,清寒傲慢的語調,真的就像是那個人一樣。
料,馬車裏頭還坐着一個身着貂裘的英俊男子,朗眉星目,有着堪比陽光的俊朗笑容。他見風波樓主掀開布簾坐進來,立即伸出手去扶他,卻不想被他輕輕躲過,坐在了對面。
從她在武侯府醒來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在恨他。
鍾離澤震驚地瞪大了眼珠,好像要穿過牆壁和門窗看到坐在裏頭的風波樓主一般。大夫人莊氏領着大公子鍾離轍走過來,關切地問鍾離澤是否身體有恙,臉難看地很。
鍾離澤在心底裏讚歎了一聲,那羊皮卷展開是一幅美細緻的府邸圖紙,每一處亭台樓閣,每一座小院別居都各具特
,美輪美奐。而當鍾離澤的視線落在那圖紙的最下方時,發現這圖紙所畫的府邸就位於鍾離府宅的旁邊。
“怎麼?連你也怕我?”娉婷冷冷地説着,手中緊緊攥着那張白虎面具。
“武侯特意來找我有什麼事?”鍾離澤看他似乎對自己沒有什麼惡意,甚至還有那麼點兒巴結往的意思,於是定下心神來問“什麼互為鄰里的見面禮?樓主此話是什麼意思?”風波樓主沒有立即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揮手命人抬出一卷巨大的羊皮卷,在鍾離澤面前展開。
百里長空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不由分説地伸手要解下他戴着的面具,卻被他攔住了,怒目瞪着百里長空“你要做什麼?”姣美的輪廓,完美無瑕的右臉和有着可怖刀疤的左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娉婷僵直了身子,帶着明顯的敵意看着她面前的百里長空。
鍾離澤愣了一下,自他家財萬貫揚名四海以來,已經很少有人直呼他的名諱了,何況還是個年輕人。
“樓主,您代的事情都辦妥當了。”年輕的男子恭敬地回稟,伸出雙手遞上了一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