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細作中的細作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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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府對面的一座極高的樓閣之上,白裳的娉婷收起手中細長的“千里眼”冷哼了一聲鍾離澤,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十口箱子裏的金銀珠寶就是我給你買命錢!

鍾離家是皇商之一,宮裏大辦宴席採辦酒水想到他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主要是這宜酒可以趁此機會成為御用酒水,那身價可就跟着翻個幾番,成了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酒。

鍾離澤一陣焦躁,但與他的態度截然相反的是興沖沖地前來稟報他這個喜訊的廣麴酒莊的老許“老爺,宮裏大辦宴席,管事的公公相中了咱們的宜酒,預備着先買下一千壇,這可是一筆不同尋常的買賣啊。”

“嘿嘿”陰笑了兩聲,鍾離澤正得意着,忽然脖子繞上一雙滑膩膩的手臂,烏雅爾披散着滿頭捲曲的長髮,將臉埋在他的後背上咬了一口“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烏雅爾躲開他的懷抱,咯咯嬌笑了兩聲“這有何難?不過風波樓樓主子陰沉,而且極為謹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你最好不要離我太近,免得引起他的懷疑。”不對,鍾離澤吃驚地看着白裳人不僅沒有閃開,他甚至是以一種期待的姿勢站在那裏,靜靜地等着那三支奪命羽箭的到來。

烏雅爾無所謂地揮揮手“不知道,聽説是他心愛的人死在那裏吧。”躲在娉婷視線的死角,鍾離澤看着那個身穿白裳、長髮及地的男子,一面是心驚膽戰,一面是得意忘形。心驚的是看他的行為舉止,似乎是在緬懷着誰,那個人使他傷心不已的人應當就是娉婷。這正恰恰説明了,他就是那個人,他沒死!他非但沒死,甚至還變得更加可怖!得意的是,這個男人太自負,最終只能是被自己豢養的狗咬死!

門外的人猶豫了片刻,詢問“此事是否應當知會一下百里公子,以免發生什麼不測?”鍾離澤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卻最終沒捨得把這嬌滴滴的美人給攆出府去“你叫什麼名字?”那時,是無名以自己的身體作為堅盾護她周全,也因此放棄了他獨自求生的機會。所以,娉婷一直執着地覺得害死無名的真正凶手,是她。

“烏雅爾説是拿到了鍾離澤早年私下販賣煙土的物證,但是她無法離開鍾離澤太久,只能請樓主過去親手給樓主。另外,她還有新的計劃要同樓主商議。”

“可惜娉婷小姐從去年十月起就病得沉,不然聽到這消息定然會十分高興的。”老許遺憾地搖搖頭,娉婷小姐一點兒徵兆也沒就忽然病倒了,這都仨月了也不見好,實在是讓人揪心啊。

鍾離澤瞪大了一雙不怎麼大的眼睛瞪着異域美人,只聽美人笑嘻嘻道“你就是樓主説的那個什麼鍾離澤?”看到鍾離澤點了點頭,美人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繼續道“那我沒有找錯人,喏,這十口大箱子裏的東西都是你的了,那許諾給你的一千罈陳年佳釀我已叫你們家的下人抬進酒窖了。噢,對了,不能再叫你們家下人了,因為從現在開始我也是你的了。”門外的人恭敬地應了,轉身離去。

鍾離澤全身顫抖了一下,急忙關上門,一把抱住烏雅爾啃了兩口“你猜呢?”過了好久,只聽得白裳人一聲怒叱,劈手一巴掌扇到了烏雅爾雪白的臉頰上,自己也急急地朝後退去。

隔天早上,鍾離澤還連於新夫人烏雅爾的香閨牀榻,卻被屋外傳來的嘈雜的聲音吵得大為掃興。盛怒之下,鍾離澤披上衣服開門喝問,卻得到一個使他極為震驚的消息。

“看來他真的是對那個地方念念不忘吶。”鍾離澤喟嘆了一聲,嘴角浮起一個譏誚的笑容。

什麼!

扶着那棵樹坐下,娉婷閉着眼睛想象着無名還在身邊,他輕挑着眉笑她,輕抿着她,身子微微朝後仰,幻想着身後就是無名温温涼涼的懷抱,自己用雙臂抱住自己,想象着那就是無名在擁抱着自己。

聽到娉婷的名字,鍾離澤的眼角有點搐,那個如今被他關在皎月閣裏養病的“娉婷”看來是不能留了,既然娉婷消失了這麼久,他就讓她真正的消失了吧。這樣的話,十三皇子總不會強行要娶一個死人,也算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至於那個死去的男人,鍾離澤相信二皇子和十三皇子必定不敢來見他。

烏雅爾慢慢從陰影中走出來,盈盈走到帶着白虎面具的娉婷跟前“樓主,我來了。”

“烏雅爾靠得住嗎?”站在她身旁的百里長空問道,畢竟這烏雅爾也不是那麼好控制的,天豪放嚮往自由的逐鹿女子最討厭被人束縛,她們就宛如草原上的野狼,喂不不説,還極有可能反過來咬你一口。

昨夜他和這位自己送上門來的逐鹿美人聊了幾乎徹夜,原本他是要旁敲側擊,想看看這美人的來歷,沒想到烏雅爾非常的坦白,將自己的來歷通通説給了鍾離澤聽,甚至包括那個神秘的風波樓主的身份。

遠處有腳步聲傳來,娉婷橫眉厲喝一聲“誰?”那個風波樓主小看他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連他的下人都敢這麼輕慢他!鍾離澤狠狠一拍身旁的桌子,剛要然大怒,就看到那個坐在大箱子上晃着腳的異域美人咯咯笑了兩聲,衝着鍾離澤解釋道“送拜帖的人沒走啊。”所以,今夜子時,約在…靜園。

鍾離澤看着烏雅爾微怒的表情,就像一朵盛極而開的嬌花,不覺更加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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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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