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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個月前看過她的微博,還是小胖子唐毅給我看的,他當時説最近楠城經常發生美女失蹤案提醒我小心安全,我當時還不信,所以他就給我看了這位秦老師在微博上發的尋找她學生的‘尋人啓事…”
“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這個小胖子安全意識倒是很強嘛。”戴慶嘆道。
“哼!你還好意思説?這種事你既然早就知情為何從來沒有提醒過我注意安全?我就説你不如我徒弟關心我吧?你還不信?”舒雅撅起小嘴來不滿地在戴慶膛上捶了一粉拳。
“嘿嘿,老婆,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注意。”
“嫌犯呢?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給我看看,萬一以後在街上真碰到了,我好趕緊通知你。”舒雅認真道。
“叫姜鴻升,呶,這是他身份證上的照片。”戴慶拿出手機,找出拍攝自公安內部網的資料照片。
“姜鴻升?”舒雅拿過手機盯着照片仔細地看,生怕漏過每一個細節似的。
“奇怪,怎麼看起來不像壞人啊?而且看起來好像很眼的樣子…”舒雅盯着姜鴻升的照片看了半天,望着照片上那位目光炯炯的年輕男子終於評價道。
“哦,這是他多年前的照片了,聽説後來他臉上留了一道嚇人的刀疤,所以現在再見他肯定像壞人了…”戴慶解釋道。
“是嗎?這人怎麼給人一種悉
,我不會是真見過他吧?我把這照片發到我微信裏,再好好想想。”舒雅一邊
作着手機轉存着照片一邊道。
“哦?見過?很有可能,因為他一直都在學府路活動,你以前經常去學府路辦理攬存業務説不定真見過他,你再好好想想,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
”戴慶猛然坐起身來,似乎抓到了什麼急不可耐地追問着子。舒雅蹙眉盯着轉到自己手機裏的那張年輕堅毅的男子臉龐,那眼神似是在哪裏加過,可具體在哪裏?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不行,實在是想不起來了。”舒雅覺到丈夫期待的眼神無奈地搖頭嘆息,她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可這男人的眼神好像真的在哪裏見過。
“沒關係,這照片畢竟是多年前的照片了,他近期的相貌肯定發生了很大變化,一般人很難一下子就認出來,也許不經意間突然就會想起來了,這種事我經常碰到,越是着急去想反而想不出來,”戴慶安道。
不過目光裏還是不經意間出一絲遺憾之情。…下午兩點多戴慶如約去市局加班查案去了。
可舒雅卻仍然沒有放棄對那張照片的辨認,她反覆在腦海中回憶着這張男人的面孔,可似有似無總是抓不住那一絲絲覺,終於盯照片盯累了,她癱軟在牀上閉上雙眼,試圖去緩解緊張的神經…
倏然腦海中就出現了一雙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灼灼目光,那雙眸子像鷹隼般尖鋭,似要穿透她身上穿的所有衣物直視她誘人的赤酮體般。
這大膽而又穢放肆的目光一下子讓她想起一個人來:徐思山!那個載過她兩次,她當兼職會計的哪家人造石公司的送貨司機!
“對對,想起來了,這眼神兒就是徐思山!”舒雅猛然睜眼,又打開手機盯着轉存的那張姜鴻升的照片仔細看了起來,不得不説這張照片中的年輕男子太年輕了,跟她所見過的徐思山形象相差太大,唯獨那灼灼的目光她印象極為深刻,雖然這照片中男子的目光不如徐思山的咄咄人,可也隱隱能看出七八分相似來。
而且…雖然那已經是三個多月前的事了,但她仍然還有印象,那位載她的司機徐思山當時帶着球帽、臉上捂着口罩,只
出一雙眼睛,就是那眼神跟這照片中的很像。而且她聽候總説他臉上也有道嚇人的刀疤…
“可這人不叫姜鴻升啊?是不是我認錯人了?只是眼神兒像,他的臉我又沒見過。徐思山?姜鴻升?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呢?眼神如此相像?臉上又都有傷疤?不會這麼巧合吧?”舒雅躺在牀上冥思苦想着,她為了丈夫戴慶能破案立功也真是費盡心力了。***“徐思山?姜鴻升?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呢?眼神如此相像?臉上又都有傷疤?不會這麼巧合吧?”
“徐思山有沒有可能就是那個綁架嫌犯姜鴻升?”舒雅也想為老公破案出把力,於是也苦苦思考着,説起這徐思山來舒雅不得不慢慢回想起三個多月前跟他初次見面的那次:舒雅兼職當會計的哪家侯梅人造石有限公司除了學府路67號的生產工廠外,在楠城市區建寧西路建材大市場還有家展銷店: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這家店由梅總(梅香葒)的愛人候仲嘉候總負責。
因為這家板材店經常要賣貨結賬,所以作為該公司的兼職會計舒雅每月都要去幾次回收各種票據、做賬,於是就有機會認識了每天往返於市區展銷店與工廠之間送貨的徐思山。
第一次搭徐思山的車返回工廠還是候總(候仲嘉)建議的,舒雅的思緒漸漸回到了九月份的那個上午:“我們工廠每天都有來送貨的福田貨櫃車,每天上午來送貨,快中午時返回工廠去食堂吃飯。你要不要搭便車?”負責展銷店的候仲嘉關心地問舒雅。
“真的嗎?那太好了,正好我也要把票據送回工廠辦公室,坐公車要倒車好幾次太不方便了,能搭便車再好不過了。”舒雅
道。候仲嘉看了看腕錶道:“剛到11點,時間剛剛好,徐思山應該還沒有出發回廠裏。走吧,我帶你回我們店鋪的後院找他。”舒雅點頭應允,對她來説這樣既可以省了路費,又可以直接回到仿石材加工廠,何樂而不為呢?一來到“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的後院,舒雅就看到後院的那兩扇大黑鐵門大大的敞開着。
一輛福田貨櫃車停在後院裏。
“就是這輛車,應該馬上卸完貨了,你跟車回工廠就可以了。”候仲嘉指着那輛福田貨櫃車對舒雅説。
舒雅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個戴着球帽的壯碩男人正赤着上半身,用他寬闊的肩膀扛着用紙箱包裝好的仿大理石板材,從車廂裏沿着搭好的斜木板走下到堆積貨物的水泥平台上。那男人像鐵塔一般高大。
由於赤上身所以他雄健的背部、肩頭、壯如熊臂的大
胳膊上
出的虯結的肌
顯
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