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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靳南好笑地看着她,“每次説到何衾生你就像被拔了的兔子。杜若,你就這麼放不下他?”
“我放不放得下關你什麼事?有必要向你彙報嗎?你是我的誰啊?”喬靳南緊緊盯着她,深邃的眸子暗不透光,杜若雙眼通紅,因為憤怒大口着氣,直直地瞪着他,與他對峙。
半晌,他扣着杜若的手,拖着她就走。
“你放開我!你憑什麼拉我的手!”杜若狠狠甩開,卻又被他更緊地抓住。
“杜若,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喬靳南冷聲警告。
杜若置若罔聞。
她用力掙,掙不開,無論如何都掙不開,就像何衾生曾經給她編制的那個網。
她開始哭。
忍了整個晚上的眼淚,唰地下來。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喬靳南!”杜若哭嚷着,“你憑什麼!憑什麼這樣對我!”憑什麼硬拉着她把她推到何衾生面前?憑什麼着她去面對何衾生和他的未婚
?憑什麼不顧她的喜好隨心所
?
喬靳南一言不發,不管紛紛回頭的路人,冷着臉拖着她的手快步往前走。
很快到了停車場,喬靳南一把甩開她,冷聲道:“杜若,你就這點出息!”
“是!我就這點出息!”杜若早就哭成淚人,臉上掛滿了眼淚,“我聽到他喊若若就難受,看見他對別人笑就想哭,聽他們討論訂婚就恨不得新娘是我行了吧?”
“我和何衾生之間的事情你又知道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撕開我的傷口來看?有多痛你知道嗎?”杜若的眼淚彷彿放匝的洪水,汩汩而來,蹲在地上哭個不停。
喬靳南冷眼瞧着,眉頭不自覺地緊蹙,良久,背過身去,靠在車門上望向停車場外。
這是個私人停車場,這個時間場子裏的車並不多,燈光敞亮又安靜,整個場子就只有這兩個人,一個冷臉站着,一個低聲哭着。直到背後的哭泣聲漸漸變小,喬靳南才轉身,緩步上前,半蹲着身子,拉過杜若的手。
她的手握成拳,冰涼,因為哭泣微微顫抖着。
他用了一番力氣才把拳頭打開,指甲掐入手心,力氣大得皮都抓破,摳出血來。
“何衾生就這麼好?”喬靳南低聲問她。
好到她這麼驕傲一個人,只見他一面就哭得不成樣子,好到即使他要另娶,她也無法坦然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