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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裏面的人看不到她,因為外頭下着小雨,又有微微的風掠過,有風又有雨的風雨聲遮住了她的足音和息聲,令習武之人不易察覺屋外有人,低聲談論某人的反常行徑。
“只是什麼?”葛瞻不想接話,卻又想聽聽他有何高見。
“你這樣越陷越深好嗎?不要忘了三公主的遠嫁是你一手促成,不會臨了再來後悔吧?”旁觀者清,他看得比當事人清楚,有些人本不知道他要什麼,偏又執
不悟。
葛瞻一聽,臉頓時凝滯。
“我沒有別的想法,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地抵達水月族,順心如意地過她想要的生活。”
“自欺欺人。”他毫不客氣的嘲。
“陸信庭,做好你的事,旁的事少管。”葛瞻有種被拆穿心事的難堪,面異常難看。
呵呵一笑,陸信庭改不了搖扇的習慣,但手一晃,無扇在手,驟地啞然失笑,扮成水月族護衞模樣哪能拿扇,豈不是了馬腳。
“文昭是你拚死救出的人,也是你鐵桿兄弟,他不敢説,可是你真覺不到嗎?”
“別説了,我自有分寸。”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陸信庭起身一擋。
“別忘了你不是一個人,你身後還有無數的弟兄跟隨你,既然你把他們帶出來就不能置他們於不顧,你的仇不報了嗎?你的城不要了嗎?你要千千萬萬的兵士在風中飄零,找不到一個安適的窩嗎?”
“陸先生,你的話説重了,自家人何苦咄咄人。”白文昭上前緩頰,試圖緩和情緒。
“你當他是自家人,他有把我們當自己人嗎?凡事藏着、掖着,一個人承受,什麼也不説的自個兒扛着,他若有想過他身系一城之重就不會以身涉險了,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聽到此,白文昭終於明白了,了悟的配合。
“城主,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為了兒女私情就不管不顧了,當初我們也勸過你,你非要獨排眾議、一意孤行,我們雖然不解你的安排也由着你攪和,以為英雄真的難過美人關。”陸信庭讚許的勾,接着使力。
“你拒了三公主的婚事,求娶長公主,到頭來卻是自打臉的讓我等喬裝水月族護衞送被你拒婚的三公主嫁人,你心裏住的那個人是誰你會不清楚嗎?你真要硬生生割下一塊,將心中所愛的姑娘嫁給別的男人?”什麼拒婚,什麼求娶大皇姊,這人到底是誰?
喬裝成水月族護衞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
越想越混亂的陶於薇到一陣心驚膽顫,好不容易恢復的身子像掉進河水裏,四肢漸漸地冰冷。
其實她早就對水月族千名護衞有所懷疑了,他們的言行舉止太刻意了,覺不真實,只是他們並無惡意,餐風
宿的護送她和她的人,不喊苦也不喊累,更不用她支付一兩銀子,食宿自理,自備乾糧和飲水。
這一次的突襲,護衞隊折損了近百名,據説對方使了賤招,在風中撒一種叫“七月花”的
香,使人武功暫失、全身乏力,昏昏
睡得提不起勁,任人宰割,相當歹毒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