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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們夫倆又來了?!”坐在龍位上的葛鞅忽然手一抖,灑了一地的水酒,面上的驚懼之
顯而易見,他連坐着都覺得
下有異物硌着,坐得很不安穩,很想換把更穩妥的椅子。
“來就來了,還怕他們吃了你不成。”同樣臉不是很好看的蘭貴妃沉着一張有些憔悴的玉顏,她的手也在抖着,但她不是害怕,而是氣的,為百般算計全是空而氣惱。
為什麼不是皇后陪在皇上身邊,而是一名貴妃呢!
其實聽信了葛鞅花言巧語受了哄騙的商蘭娣也想當皇后,當年葛鞅無所不用其極地討她歡心,在明知她已是大皇兄的子,名義上是他皇嫂的情況下,他仍半哄半拐地予以引誘,使她的心偏向他,再許以皇后之位好讓她出賣自己的丈夫。
那時南越國先帝還在,正值壯年,一時半刻也死不了,急着當人上人的她不想等,便與葛鞅苟合勾結在一塊,使計設害葛瞻,再奪權,並於皇上的飲食中下毒,使其暴斃。
聰明反被聰明誤,自以為聰明卻做了胡塗事,等著作皇后夢的商蘭娣最後只等來一個貴妃位階,因為她曾是大皇子葛瞻的皇子妃,有鑑於臣子們的死諫,以及百姓們不認可的想法,因此葛鞅能給她最高的封位也只到皇貴妃了。
原本她可以是一國之後,母儀天下,只要她有耐心多等幾年,看似健壯的先帝實已染病在身,不便要禪位大皇子,可是她的一念之差反而害了自己,白白錯失皇后之位。
“蘭兒,你説我們要不要出宮避一避,等他們走了再回宮?”他實在怕極了大皇兄,連大皇兄無心地看他一眼都覺得是有心,大皇兄的目光像在看一名死人。
葛鞅自從當上皇帝以後,他幾乎夜夜被惡夢困擾,覺有一顆顆的滴血人頭正對着他目眥舌吐地要找他索命,他怕得不敢睡,越來越膽小,疑神疑鬼有人對他不利。
他踩過太多人的鮮血了,為了帝位,他誰都可以犧牲。
“避什麼避,您要避到哪裏去?咱們南越國都成了旭川國的天下,您去看看哪兒沒有『鳳』字旗幟,我們連蓋座別宮都要人家施捨,涎着臉跟人討銀子,您避得了嗎?”愚蠢至此,她當初怎會瞎眼舍了美玉而挑中華而不實的他。
“那是避不了嘍!”他一臉沮喪的垂下頭。
葛瞻在陶於薇的允許下領着旭川國軍隊向南越國的京城出兵,他聲名大漲、大獲全勝後,以旭川國來使身分談和,在絕對的強權中,南越國成了旭川的附屬國,葛瞻和陶於薇夫倆則成為旭川國特使。
兩人像是剛得到新玩具愛不釋手地玩得樂不思蜀,經常便到南越國住幾天,接受他們“熱情”的款待。
名義上是確定兩方的關係不會起變化,有人靜極思動起異心,實際上是給葛鞅、商蘭娣找麻煩,讓他們不痛快,讓對方恨得牙癢癢又拿兩人沒轍,忌諱着其特使身分而不得不好言相待,搞得葛鞅惡夢越作越嚴重,幾不成眠,商蘭娣則後悔不已,漸消瘦,往昔的美貌成了昨
黃花。
每回陶於薇一見到這對姦夫yin婦漸枯萎就很樂,拉着夫婿的手更勤於往南越國跑,她的心眼小,實在不待見商蘭娣又想利用“美
”來和她搶男人,她就如她自己所言,打到她趴下就不會作怪了,敢來勾搭先一腳踩扁。
就在葛鞅和商蘭娣不知如何是好時,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令他們驚嚇不已。
“哎呀!兩位的子過得真滋潤,又是好酒,又是佳餚的,叫人看得眼饞,看來你們又撈了不少銀子,下個月的糧價該漲漲了,我估計估計該漲多少…”金算盤一撥,打得啪啦作響。
“等…等等,我們喝的是劣等酒,吃的是糠,特使夫人你看錯了,我們南越簡樸持家,一向節儉,不會奢華鋪張,你和特使請上座。”葛鞅額頭冷汗直
,卑躬屈膝地不像一國之君。
“原來那隻肥得油的大肥雞是瘦得沒三兩
的野鴿呀!皇上你説看錯了就看錯了,我這人隨和得很,入境隨俗,絕對不會拆穿你的睜眼説瞎話。”蘭陵美酒呀!真敢喝,一小杯起碼十兩銀,他可真敗家,無視民間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