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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拆穿?那她這會兒在幹什麼?葛瞻一臉寵溺的看着愛胡鬧的子,眼中看不到其他人,濃濃的愛意在眼底
轉。
着嘴角,葛鞅輕笑。
“不知特使來我南越國有何事代,朕讓丞相們去辦,絕不誤了你們的事。”
“喔!沒什麼,就是來玩上幾天,順便來拜訪拜訪地主…啊!説得太快,是國君你,皇上你可別誤會,我沒當你是坐擁數千頃田地的地主,只是一時心直口快,別見怪呀!”本夫人就當你是富甲一方的土財主怎樣,有本事你咬我一口呀!
又來?葛鞅眼皮又了幾下。
“歡歡
,特使和特使夫人想住多久都成,我南越國定是熱忱招待。”
“可是我看蘭貴妃好像不太樂意,打從我一進來她就用死魚眼瞪我,簡直在看有奪夫之恨的仇人,我沒搶她丈夫還是奪她心頭好吧?有誤會要趕緊解開,我這輩子只嫁過一個丈夫,不會有第二個,她犯不着恨我嘛!”陶於薇語氣輕快卻句句誅心,直接捅向商蘭娣心窩,嘲諷她事二夫還一副對葛瞻痴心絕對的樣子,哪有兩相得利的便宜事,既然做了就別後悔,徒增笑柄,她當自己還是風華絕代的大美人嗎?
如今這個愛家寵的英
男子是她陶於薇的丈夫,商蘭娣是連邊也碰不着,看着饞吧!誰叫她有眼無珠,珠玉在手還拱手讓人,讓自個兒落得風霜滿面,不堪回首的處境。
“蘭兒,還不向夫人道歉,你看看你成了什麼樣,想丟我們南越國面子嗎?”葛鞅一使眼神,要她能屈能伸,先躲過這幾再説。
“你…”咬着牙,商蘭娣忍着滿腹怒火低頭。
“夫…夫人,是妾身錯了,妾身近眼疾
病又犯了,多有得罪處望請見諒。”陶於薇呵呵地直笑,“你沒錯,你做得很好,要不是你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把我家阿瞻
出南越國,我也撿不到這麼好的丈夫,倒是我要好好
謝你的**和野心,為我旭川國添一名戰無不克的武將。”她是不吃虧的。
她這番話簡直要把他們氣到吐血,好似直接甩了一巴掌在葛鞅和商蘭娣臉上,他們滿臉燙紅,羞憤萬分。
“你!”
“唉!有點累了,我們先去特使館休息,晚一點再過來叨擾,你們別走遠了,回頭還要找你們呢!”陶於薇隱含警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敢溜,她就把皇宮剷平了,看他們回來後要住什麼地方。
威脅一落下,兩夫恩恩愛愛的離開,還沒走遠的兩人就聽見摔盤子、砸杯子的聲音,以及男子的怒罵和女人不甘的嗚咽,帶着笑意的四目互視一眼,揚起嘴角。
“看到她那張漲成豬肝的臉,太過大快人心好像有點不厚道,要不要去捐點香油錢,讓她早
平靜安和。”有病要早醫,拖久了要人命呀!
“不,你做得很好,比我想做的更好。”他讓憤怒毀滅了一切,她用愛救贖了他。
“解氣了?”美目一斜,盈滿歡愉。
“解氣了。”他笑着握住柔白小手,心中漲滿對她的愛意。
“放下了嗎?”他的國仇家恨,一些拉拉雜雜的爛心情。
“放下了。”心平氣和。
“你的心裏裝着誰?”纖指“戳”向他口。
“你。”
“好,公平。我的心裏也只有你,這買賣做的值得。”她一副生意人的嘴臉,市儈得很。
葛瞻失笑,對她的愛越見深濃,“明明是旭川國公主,口氣卻是財大器的暴發户,落差太大。”
“那有什麼辦法,我就是愛賺錢,滿身銀子味道,誰叫我…”夫倆同時喊出,“就是有錢——”接着,相識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