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在歐洲,如果詢問一個非商科專業的大學畢業生什麼叫做“gdp”你得到的答案很有可能是“不知道”但同樣問題恐怕連中國西部邊遠地區剛剛從掃盲班畢業的家庭婦女都難不倒,如果運氣好,她沒準兒還會掰着手指頭告訴你咱們在世界上排名第幾,哪年擺平倭寇,哪年幹掉美帝。
恭喜你答對了。
一般認為,陀斯妥耶夫斯基是俄國19世紀的存在主義哲學大師,但他留給我們的作品卻基本都是小説。陀爺在《羣魔》中曾經耐人尋味地説:“真正偉大的民族永遠也不屑於在人類當中扮演一個次要角,甚至也不屑於在人類當中扮演頭等角
,而是要扮演獨一無二的角
。”真希望咱發改委和統計局能把這話各裱一幅,掛到門口。
twins裏的阿sa有句名言:“別看我臉大平,現在就興這樣的。”確實,人世間有百媚千紅、風情萬種,懂得做自己,才具備囂張的資本。
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陸遠航的底板並不算太好。儘管所有的“瑕不掩瑜”都被她歸結為萬惡的“客觀”造孽,比如淺淺的痘坑是拜當初工作的電視台裏無處不在的輻所賜,而雙眼皮之所以只有一個乃是因為小學那“毀人不倦”的“麻辣教室”總忘記定期調整座位…其實,這些革命家史不仔細看
本發現不了,枕
也是在聽她反覆痛陳利害之後才略知一二的。
然而,遠航並沒有從此沉淪下去,她因勢利導、因地制宜、因材施教…如此取長補短的結果相當斐然,比如今天卡拉大賽的扮相就很是打眼,淡灰套裝不但襯托出白皙的膚質,又巧妙地和同樣
系的手風琴構成種協調的過渡,當然,還少不了淡淡的晚妝。下足了功夫,卻又不顯得刻意。
在多數情況下,陰沉沉的研究生院中能有如此娉娉嫋嫋的顏,足以風吹水面層層
,可是今天,所有的匠心獨運就像是狂濤中飄搖的偏舟一樣微不足道。原因很簡單,疑似是蓄謀已久後的順水推舟,也不排除蘇韻文的伶牙俐齒之功,總而言之,黎夕茜終究千呼萬喚始出來了。
“首席美女”亮相自然是不同凡響,不像其它節目那樣早早耳能詳,人家直到晚會開始先半小時才最終“確定”參賽,不光舞台設計如在雲裏霧中,連錄音師都是自備的。毫不誇張地説,上場前主持人報幕時都不知道這位當家花旦一會兒到底唱什麼。真是天外有天,如果本山大叔也能把保密工作玩兒到這個份兒上,也不至於等
晚登台前一個禮拜再臨時拉郎配。
其實,這首《舞娘》對於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説並不陌生,整套舞蹈編排基本上胎於蔡依林那餘温尚存的演唱會版本,所謂火爆
的極限造型也無非是全套的大v字領緊身皮夾克、皮短裙外加長統皮靴,當然,都得是純黑的。幾個伴舞的帥哥,從那**眼神和限制級動作上看來,大概有點兒專業基礎,這一切的招之即來對於黎夕茜來説肯定是不在話下。事實上,徐枕
也是到此時此刻才確定前些天在那家兼教鋼管舞的健身俱樂部門前晃過的似曾相識就是這位從未受過任何挑戰的“萬綠叢中一點紅”前清那會兒,冬天護城河裏俯拾即是的大冰坨兒,切成一尺多長的形狀,藏在地窖裏存至盛夏時節,拿出來運到達官顯貴門下,一百斤可以換五兩銀子。負責任地説,夕茜的勁歌熱舞,在夜午的三里屯酒吧一分錢能看七段兒,雖然算得上有板有眼,但現如今的京城裏大概已經找不出什麼能比低級刺
貶值得更快了。可是,這同樣的東西,拿到昏天黑地的書齋裏,就愣是能把“臭老九”們晃得五
三道。
古漢語中,對於男女牀幃之事,有個委婉的説法,叫做“敦倫”;從字面上解釋“那件事”如果做好了,非但不會有礙風化,反而能起到“和諧人倫”之功效。後來,咱們把不落帝國的首都譯為“倫敦”不知是否受此啓發,所謂“倫敦”大概無外乎“人倫已然敦化”之意,是個完成式,正所謂“developedcountry”薑還是老的辣,的確,相形之下,那位年高德劭的副院長不愧為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十來口吐沫咽得神不知鬼不覺;而只在上網查資料時順帶搞過點兒“小動作”的列位青年才俊們見了活的還真得有個習慣過程,基本上都經歷了從“顧左右而言他”向“
辯已忘言”的“思想深處鬧革命”當然,這也沒什麼可覺得丟人的,漢樂府有云:“行者見羅敷,下擔捋髭鬚。少年見羅敷,
帽著帩頭。耕者忘其犁,鋤者忘其鋤;來歸相怨怒,但坐觀羅敷。”聖人的書不能白讀,要在實踐中“温故而知新”才行。
上面這段詩文的最後兩句歷來有另一種解釋,説那不是男人中你知我知的嘻笑,而是夫間真刀真槍的爭吵。不論這種觀點是否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樂府民歌有着深厚的生活基礎卻是不爭的事實。一將功成萬骨枯,有人歡笑有人愁。台上台下心滿意足的同時,這種快樂的確是建立在“一小撮兒人”的痛苦之上,當然,都是些同
相斥的女同胞,以陸遠航為最。其實,倒並非她的
懷像經不得風雨的身子骨那般柔弱,主要是造化
人,黎夕茜出位的挑逗恰好就在安排她那個節目之前,**後的餘韻完全淪為了落地時墊背的緩衝。更要命的是,學院版蔡依林
引到的那些聞訊趕來的“王老五”都在遠航悠揚的《紅梅花兒開》響起後紛紛凋謝,把原本就劈頭蓋臉的高下相形變得更加心直口快。
長久以來,我們都把周公瑾作為氣量狹小的代表,活活斷送了“藝雙馨”的他本該擁有的千古美名。掩卷之餘,發覺事情似乎並不像我們通常想象的那樣,就算“既生瑜、何生亮”果真發自周郎肺腑,能如此直抒
臆,不恰恰就是光明磊落的象徵麼?敢於面對慘淡人生,的確是我們這個民族所必須重修的一課。與此形成鮮明對照的是,那些貌似風平
靜的“你儂我儂”背後,卻往往隱藏着不惜同歸於盡的萬仞冰山。大唐初年,李世民要賞給愛臣玄齡美姬一雙,怎奈這位名相的結髮夫人卻有着號稱河東獅吼的奪命殺着。太宗童謔之心未泯,讓人把一杯醋當成毒藥賜與那位妒婦,説只要敢喝了就成全她的名節、再不提納妾之事。本以為如此正好就坡下驢,誰知人家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拼將
命也不許丈夫紅杏出牆。在這等剛烈的正氣面前,萬國來朝的天可汗也不得不自認晦氣。不必説“吃醋”的典故便從此濫觴開來。
一個是科班出身的滿宮滿調,一個是眾星捧月的萬千寵愛,無論有怎樣的恩怨情仇,對於夕茜和遠航來説,倒是誰也沒將比賽的名次頗費思量,黎姑娘甚至都沒有等到最終的結果便“美人已乘黃鶴去”了。既然如此,明察秋毫之末的評審團當然不會辜負二位的良苦用心,分別給了個三等獎了事,牢騷滿腹卻落得平分秋,看來的確是“買的永遠沒有賣的
”在很多時候,漁翁得利和鷸蚌相爭並無必然聯繫,區別僅僅是在岸上被捕或者水裏就擒。其實,這次政治化了的卡拉大賽,花落誰家早就決勝千里之外,而且嚴絲合縫得讓你有苦難言。
最終,不知道從哪個小商品批發市場躉來的八音盒“眾望所歸”地頒給了某主修語言調查專業的博一新生。後來,據消息靈通人士程毅透,這位哥哥來自“雞鳴三省”的大山深處,全村人連支書在內,都是拜他所賜才知道什麼叫做研究生的。自打懂事那天起,人家便把對貧富差距的滿腔仇恨都傾注在功課上,從升初中到讀碩士一路保送,為這個,縣長都去他們家拜過年。可這架金鳳凰到考博時卻犯了難,別的功課倒都好説,給導師送點兒土特產就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可統一命題的外語卻成了攔路虎,讓滿口家鄉話的倒黴老師從
兒上就給耽誤了。這點兒困難能嚇倒偉大的中國人民麼?當然不!人家主動申請到甘肅支教一年,既援助了西部大開發,又順帶解決了保送名額問題,這也全都為了給祖國培養建設人才,幹什麼不是貢獻呀?
難以自持的《唱支山歌給黨聽》,外帶泣涕橫地痛説奮鬥歷程,誰敢不把一等獎給他,擱“反右”那會兒夠槍斃半個小時的。掌聲響起來,枕
已經聽不分明這位老兄淚痕依稀的答謝詞,看着八音盒上翩翩起舞的公主和王子,耳邊又盪漾開來那泣不成聲的旋律:“…舊社會,鞭子
我身,母親只會淚淋淋;**號召我鬧革命,奪過鞭子揍敵人,揍敵人,揍…”現如今,但分長着腿兒的全朝高處溜達,連大熊貓也往深山老林裏鑽,咱們都是這麼進化過來的,誰笑話誰呀?比較而言,像“一等獎師兄”那樣從“青山在,人未老”混到“我愛北京**”都算小兒科的,充其量不過鄉鎮一級水平。
“少不讀水滸”的歌聲還在繞樑三,徐枕
便接到
打來的長途,傳達給他一個更有教育意義的案例:當初,王副院長為到香港建設一國兩制點將的時候,選的基本都是能拳打腳踢的“新鮮血
”其中之一便是五十歲剛出頭的院辦副主任陶雄兵,雖然並非嫡系,但本着用人不疑的
神,還是被委以重任;這位後起之秀果然年輕有為,沒過半年就跳過爭議不斷的南沙羣島,直接跟新加坡某大學
上了火,人家那邊自然也唯才是舉,當即拍板許諾一份名利雙收的終身教職;這還等什麼,陶主任把中國護照一撕、搖身變成了海外僑胞,反正多年來一心撲在事業上也自己吃飽全家不餓,臨走還摟草打兔子、拐跑了“老祖宗”身邊最器重的一位女博士生。
戈爾巴喬夫就是嘴上沒辦事不牢,王院長想起了自己那兩位久經考驗的老戰友,板蕩識誠臣,吳爺爺、彭
夫婦臨危受命,準備萬里勤王。做出這個決定當然不是個別人能有的權力,那是院黨委緊急碰頭後的一致意見,薑還是老的辣,不光要有本事,關鍵還得靠得住,否則的話,媳婦兒再漂亮也是給別人預備的。
家事,國事,天下事。老將出馬倒是一個頂倆,可那寶貝孫子該怎麼辦呢,徐枕這位一
股能坐死四個歹徒的小爺可是不敢自己在家。
“食者鄙、未能遠謀”從小就愛吃素的院長
當然要走一步、看三步,早在提名之前,就已經閉門磋商妥當:反正吳雨最近也是獨守空閨,正所謂倆好湊一好,至於永遠有多遠,就人算不如天算了。
説到“天”那裏雖然沒有餡餅,但是看起來,林妹妹還是富餘的,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呦喂,你心上的人兒她就會掉下來呦喂。這個晴空霹靂很快就演變成了暴雨傾盆,眼看兩位“尚能飯否”即將出徵,全家人坐到一起共進“最後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