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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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各派羣豪高手,和那些個三山五嶽的英雄好漢,大都均已紛紛離去,走了三分之二以上。

本來,他們不辭千里跋涉,趕來天都峯頂,原是希望大開眼界,看到一場驚天動地,可能是武林空前絕後,龍爭虎鬥的搏戰的。

哪料他們所希望一見的雙方主要人物,竟都沒有來,來的只是雙方的屬下——“送信使者”和“受信人”正主兒都沒有來,他們想象中的那場龍爭虎鬥的搏戰,自然也未能見到。

“送信使者”和“受信人”走了,已經沒有什麼熱鬧可瞧的,他們不走還等什麼呢。

這真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有些人甚至還因失望而嘰咕地詛咒着:“真他媽的活見鬼,害得老子中秋節都沒有好好的過,冤枉白跑了千多里路趕到這裏來,結果,呆鳥般地站了大半夜,什麼熱鬧也沒有瞧到,真他媽的!

呸!”説到最後,還“呸”地一聲吐出一口唾沫,藉以發一些中的怨氣!

那些尚未離去的幾派掌門豪雄,武林高手等人,他們默立一旁,目睹病、酒二丐和少林掌門大師和侯天翔談話時的那種恭謹客氣的神情,對這位自稱“白強”的少年美書生,心底都不起了好奇之念,暗忖道:“這白強是個什麼出身來歷?

”悟慧大師臉上呈現詫異之地,雙手接過侯天翔遞過來的信箋,尚未來得及拆開詳看究竟。

一聲森寒的嘿嘿冷笑驟起。

抬首望去,一個身材魁偉,目光陰鷙,神威態猛,發須灰白,年約五旬開外的黑袍老者,大步越眾而出,巍然嶽立在侯天翔對面八尺之處,身後並肩山立着七個四十來歲,形相兇惡的壯大漢。

黑袍老者目光如刃的在侯天翔的俊臉上一轉,冷聲喝道:“你是何人門下?”病、酒二丐和悟慧大師,一見黑袍老者竟突然無端的找上了侯天翔,立時全都不由霜眉暗暗一皺。

但是,他們都沒有開門説話。

侯天翔並不認識這黑袍老者是何許人,自是也不知道對方為何無故要找他的麻煩?一時不意外地一怔!微皺了皺劍眉。

但,黑袍老者雖然無端找麻煩,侯天翔卻仍是不失禮儀風度地,朝黑袍老者抱拳一拱,道:“前輩有何見教?”黑袍老者冷喝道:“先回答老夫的問話!”侯天翔肅容説道:“請前輩原諒,家師已經退隱山林,不…”黑袍老者截口道:“如此,你是不肯報出師承了?”侯天翔道:“晚輩無法從命。”黑袍老者嘿嘿一聲冷笑,道:“你既然不肯報出師承也罷!”話鋒微微一頓,喝問道:“娃兒你可知道老夫是誰?”侯天翔搖頭道:“請恕晚輩眼拙,正想請教?”黑袍老者道:“娃兒,你聽説過武林‘東西雙堡’沒有?”侯天翔道:“聽説過,前輩是?

”黑袍老者道:“老夫外號江湖人稱‘活閻王’。”侯天翔心中微微一驚!道:“前輩是‘閻王堡’郝堡主?”黑袍老者點頭嘻嘻一笑,道:“不錯,老夫正是‘閻王堡主’。”侯天翔拱拱手道:“原來是郝前輩,在下失敬了!”

“閻王堡主”郝大雕冷冷地一擺手,道:“娃兒,別跟老夫來虛套。”話鋒一頓,雙睛陡瞪,目光如刃地視着侯天翔,沉聲喝道:“你既已知道老夫是誰,現在當該明白老夫為何找你,有何指教了吧?”侯天翔明白了,但,他卻有意裝糊塗的搖搖頭,道:“晚輩不明白,尚望堡主明告。”郝大雕道:“小子,你敢跟老夫裝糊塗?”侯天翔裝得一本正經地道:“晚輩沒有,晚輩確實不明白。”郝大雕眼珠一轉,道:“小子,你可知道江湖上的規矩?”侯天翔道:“什麼規矩?”郝大雕道:“殺人應該如何?”侯天翔道:“殺人自是應該償命,不過,卻須依據當時的動機,情形而定,如另有別情,則不在償命之列!”郝大雕道:“所謂另有別情,你想為自己辯釋麼?”侯天翔搖頭道:“前輩此話甚是不通。”郝大雕怒道:“小子,你敢侮蔑老夫?”侯天翔朗聲道:“晚輩不敢。”郝大雕道:“你有什麼道理,敢説老夫不通?”侯夭翔正容道:“因為晚輩離開師門出道江湖迄今,為時尚不足月,自問從未出手殺過一人,何需為自己辯釋!”郝大雕道:“小子,你敢説你真沒有殺過人?”侯天翔道:“晚輩決未説謊!”郝大雕沉聲道:“小子!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敢作敢當!”侯天翔道:“晚輩如果殺過人,沒有不敢承當的!”郝大雕道:“那麼老夫請問,青甘道上,老夫屬下弟子,他們是怎麼死的?”侯天翔道:“那‘天山三劍’難道沒有告訴堡主?”郝大雕道:“他們沒有告訴老夫,老夫怎會得找你?”侯天翔道:“他們怎樣告訴堡主的?”郝大雕道:“人是你殺的。”侯天翔道:“沒有説明是怎樣殺的?”郝大雕道:“沒有。”侯天翔道:“堡主沒有詳細的問問?”郝大雕道:“沒有。”侯天翔道:“堡主相信他們的話可靠?”郝大雕道:“難不成老夫要相信你的話?”侯天翔道:“堡主中了他們的借刀殺人計了!”郝大雕道:“你是説‘天山三劍’想利用老夫除掉你?”侯天翔道:“用意可能確是如此。”郝大雕懷疑地道:“他們自己難道不敢對付你?”侯天翔淡淡地道:“他們要是敢,就不會得挑撥你郝前輩了。”郝大雕道:“他們為何不敢?”侯天翔道:“技不如人爾。”郝大雕目中光一閃,道:“你這意思是説‘天山三劍’非你敵手?”侯天翔道:“三劍聯手,也非晚輩之敵!”郝大雕心頭駭然一震!道:“老夫不信。”侯天翔微微一笑道:“郝前輩不信那就算了,不過…”語聲微頓,正容説道:“晚輩卻要告訴前輩,貴堡那五名屬下,並非是晚輩殺的!”郝大雕道:“難道是‘天山三劍’?”侯天翔搖頭道:“不是。”郝大雕道:“是誰?”侯天翔道:“他們自己。”郝大雕陡地雙目一瞪,鬚眉怒張地喝道:“小子!你竟敢胡説八道,戲老夫!”侯天翔俊臉陡地一寒,沉聲説道:“郝堡主,我尊稱你一聲前輩,可是對你客氣,希望你有點前輩的風度,嘴裏放乾淨點,勿再出言不遜!”郝大雕生桀驁不馴,心黑手辣“閻王堡”更是威震武林,生平幾曾受人教訓過,聞言,不氣得渾身抖顫,臉發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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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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