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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出聲。”安東尼奧猜到了西門的反,低聲説。
“為什麼?”西門説“她們不會聽見。”
“她們會聽見。窗玻璃大部分沒有了。”西門以同樣低的聲音説:“巴克菲勒小姐怎樣了?
…
”
“今早我看見她,捆在另一把椅子上,像她的父親現在那樣。”
“她現在怎樣?”
“我不清楚。我想羅勒斯頓把她帶到他的艙房裏去了。”
“這艙房在哪裏?”
“他佔有三四個艙房,有些是在那邊。”
“啊!”西門低聲説“真可怕!沒有別的出口處麼?”
“沒有。”
“我們不能…”
“有一點聲音就會使巴克菲勒小姐完蛋。”安東尼奧説。
“為什麼?”
“我可以肯定…這一切都是組織好的…以父親的死亡作威脅,這是一種訛詐手段。還有…”一個肥胖女人走近一個艙房,側耳細聽,返身回來時冷笑道:“那少女在抵抗。頭目得采取高明的手段。你決定了麼?”
“當然,”另一個女人用頭指點她的手“我們每人可得到二十塊的補貼,這很值得幹!只要命令一下,喀嚓一響,事情就辦好了。”老巴克菲勒的臉無動於衷。他眼睛閉起,好像是睡着了。西門心神不安起來。
“您聽見麼?伊莎伯勒和羅勒斯頓兩人在鬥爭…”
“巴克菲勒小姐會抵抗的。處死的命令還沒有發出。”安東尼奧説。
一個看守着過道進口處的人在閒蕩中走過來側耳傾聽。安東尼奧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