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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柱子的病痛,因為對症下藥,加以他原來身體壯實,所以好得也特別快,正應了卓老大的那句話:狗皮膏藥有時也會治大病,只是要湊合得巧。
從洛陽南下轉往豫西南的赤眉鎮,對玉柱子與卓玉蓮二人而言,雖説是快馬加鞭,兩天趕到地頭上,但是當時來説,總覺得太長了些,好像有着走不完的樣子。
如今,由赤眉鎮回洛陽,玉柱子與卓家妹子二人的心,似乎是有了一個大轉變,就算是後面火燒到股,他們也不會,更不捨得在馬股上拍一巴掌,兩匹本來都是千里良駒,又因為他二人的“慢郎中”騎法,像怕踏螞蟻的樣子,使得兩匹馬八隻蹄子,聽起來像下餃子般的“踢踢踏踏”緩緩而行,看起來説像一對情侶,騎馬踏“冬”在山野道上一般。
馬騎得很慢,是二人都在為對方製造時間,因為製造時間,才能創造出二人俱都認為滿意而旎的機會。
然而,在二人的中間,因為有了幾項無法打開的結,所以時間的順延中,都沒有被二人所把握。
就玉柱子而言,他已是個有室的人,嬌
劉蓮,是那麼的美麗賢淑,他沒有一點理由再向外發展,否則那與禽獸何異?甚且自己大仇未報,哪有心情盡在兒女私情上窮打轉兒,所以他即使有着“順理成章”的機會,也只有任其“糟蹋”的了。
另一邊,卓玉蓮有着另一種想法:面前這個雄壯偉武而又俊逸的青年,可是小王爺身份,雖然他尚未受封,但如今“朝”沒改“代”也沒換,他隨時站出來表明身份,就能一步登天,而自己,飄泊的江湖兒女,人家能看上自己?算了吧,痴情到頭終是恨,自己還是認清自己,以免造成終身的苦果。
但是,二人卻仍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慢,也許真的會“慢工出細活”的把二人中間的死結予以解開,也説不定,即使無法解開,至少在二人“拖拖拉拉”的“慢步走”中,暫時也享受到彼此的關懷。
在伊川西南五十里地的一個叫“野豬林”的地方,本來是靠近一個山風的凹坡裏,外面看上去,黑乎乎的一片老松林子,只是這堆老松林的一邊,正好緊貼官道。
玉柱子與卓家大妹子,騎在馬上,一搖三晃的朝着這座野豬林走去。
馬上,玉柱子説些有趣的山生活,有時逗得這位卓家妹子,毫無拘束的仰天哈哈嘻笑。二人這種談笑風生的情誼,外人看來,這那是普通朋友?就算是熱戀的情侶,也不過如此。
就在二人説的正熱呼,笑的更開懷的時候,突然間,從野豬林中,一連衝出三個衣衫襤褸,面目蒼白,身上似乎還帶有傷的三個“髒麪人”只見為首一人,亂須豹眼,獅鼻闊口,只是眼皮下有着英雄淚痕,獅鼻口含着一把清鼻涕。
“大哥!”卓玉蓮大叫着,翻身正馬,衝着過去,雙手環抱住亂須大漢的水桶般,竟然放聲大哭起來。
緩緩翻身下馬,玉柱子走到卓定山三兄弟跟前,驚異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在伊川福來客店等我們嗎?怎麼成這個樣子?”
“唆!”那是一聲充滿“五顏六”各種悲哀的綜合發
,聽起來有些無奈的,而又痛心的聲音。
“玉柱子兄弟。馬上可帶有吃的喝的?”卓定山三兄弟,似乎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窮途末路的地步。
玉柱子立刻拿過水壺,還有一袋滷好的牛,另外,在卓玉蓮的馬鞍上,也裝了十幾個“火燒芝麻酥餅”這些餅是卓玉蓮為了表現她的手藝,特別為玉柱子做的,如今也全拿了出來。
就見卓定山、卓定川、卓定國三兄弟,是三天沒吃飯似的,一陣猛,一下子吃了個
光。
其實還真猜對了,卓家三兄弟雖説沒有三天吃到飯,至少三人已經有二天,藏匿在這野豬林中,不敢出來。
三人填飽了肚皮,看上去又恢復了以往的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