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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定山一指肚皮,苦笑道:“如果不是為了這張肚皮,我卓定山早就找一處幽靜地方,去修行了。”説罷,這才走到玉柱子身前,透着關心的問:“玉柱子兄弟,你那傷勢,如今可曾有個起?”
“卓兄,謝謝你的關懷,那百葉草調製的狗皮膏藥,還真靈光,黑風魔掌的毒,早已拔盡,如今傷處已結了痂,我算是保住這條左膀臂了。”玉柱子充滿了。
其實也真的應該謝,如果不是碰上卓家四兄妹,如果他仍依賴那猴子去尋找百葉草,他可能就在等不及的情況下,毒發而亡也説不定。
玉柱子拉着卓定山,走向黑松林邊的一塊大石上坐下,關心備至地問:“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説出來還真夠窩囊的,反正我是滿臉須茬子,臉紅你也看不見。”卓定山一面搔着繞腮鬍子,邊又道:“就在你同舍妹走後不到兩天,我同兩個老弟一商量,反正在福來客店閒着沒事,就在晚上,我三個傻蛋又潛住洛陽城外的那家飯鋪原想是去取東西,再把爹的神位請出來,乾脆不再跑江湖,打道回老家過年,人家有銀子的老爺過富年,咱們沒錢,總可以回去過個太平‘窮’年吧。哪裏會想到,肅王府的人,似乎看準了我們要回去,就在那家飯鋪裏,張網捉人,要不是我弟兄三人,會那麼幾手防身玩藝,早就沒命了。”又聽卓川説:“我們好不容易衝出重圍,想不到卻被他們一路追趕,直追到福來客店,眼看福來客店回不成,所以只好暫躲在這片野豬林,就盼望你玉柱子兄弟給我們出主意了。”卓玉蓮已淚眼婆娑,噎的説不出話來。
玉柱子一聽,心中實在有氣,低頭稍一思索,冷笑道:“太可惡了。這樣吧,卓兄一人,乘騎玉蓮妹的那匹馬,這就隨我到那家飯鋪把你們的東西行李拖回來,也把令尊神位請回去。”邊説着,隨手掏出一把小金元寶,攤開手,竟有五個之多,一下子送到卓定山面前,説:“你先收下吧。”卓定山愣在當場,那是他們跑江湖一生也夢想不到會有那麼多的元寶。
卓定川與卓定國二人更是驚異出聲。
三個人都沒有伸手去接,因為,這太意外了。
只有卓玉蓮,低聲説:“大哥就收起來吧,玉柱子兄還要同你去洛陽呢。”看了玉柱子的誠懇表情,與大妹子的坦然樣,卓定山自覺有些汗顏,連一聲謝謝的話也沒有説,就把五個小金元寶收入懷裏。
一聲長嘆,對兩個兄弟及妹子説:“我同玉柱子兄弟前往洛陽,你們千萬可別多事,就在這野豬林等我回來。”而玉柱子在馬上深長的望了一眼卓玉蓮,就算是含有情意的一瞥吧。卓玉蓮卻早已低下了頭,似乎有着再好的酒筵,總要有散席的時候那種無奈的覺。
在她的心中,原本蓄藏着與玉柱子比畫幾招的念頭,但在知道玉柱子的身世與處境之後,比武這個念頭,早已飛入九霄雲外。如果這時候玉柱子只要有任何一點“即使是勉強”的表示,她也會像飛鳥投林一般,投入玉柱子的懷裏,可是玉柱子沒有,因此,她只有含着猶怨的低下頭。
望着玉柱子走去的背影,更望着心力瘁的兄長,卓玉蓮滿眶的熱淚滴下來。
“妹子,咱們能相信玉柱子兄弟的能耐嗎?”卓定國走近妹子跟前問。
“他應該有這個能力的,他…他是個君子中的怪人。”卓玉蓮沉沉的説。
然而,聽在卓定川與卓定國的耳中,卻彼此一呆,有些莫名其妙的覺。
蹄聲得得,嗄然而止在洛陽城外的那家飯鋪門外面,兩匹健馬,並頭栓在飯鋪門外的拴馬樁柱上。
左手握着“龍泉”昂然闊步,直往飯鋪中走去,在他的後面,正是赤眉三雄老大卓定山。
掌櫃的一看到卓定山,猛搖着頭,直跺腳的説:“你怎麼還趕回來?真是不知死活。”玉柱子在卓定山的指引下,二人一徑走進飯鋪的後院,他們租住的房間的門前。
“開門!”玉柱子對跟來的掌櫃沉聲喝叫。
突聽由另一扇門中,走出四個衞士模樣的人,喝道:“什麼人敢在這裏撒野?”當喝聲一止,四個衞士已揮刀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