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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戟指卓定山道:“大鬍子?這回看你往哪裏再逃!”玉柱子冷笑一聲,突然對身旁的店掌櫃喝道:“叫你開門,你聽到沒有?”門是上了鎖的,但掌櫃手中的鑰匙,卻在一個衞士的手上。
突聽拿鑰匙的那個年紀看上去快四十的衞士,把手中鑰匙向空一拋一拋的冷笑道:“朋友,鑰匙在我手上,就看你是怎麼個拿法了。”
“如果我是你,我會毫不猶豫的把這扇門打開,你知道為什麼嗎?”看着愣然的那個衞士,玉柱子又接道:“因為説不定會丟了一條老命。”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硬管肅王府的閒事。”玉柱子怒喝道:“你開不開?”一面伸抬左手,緩緩舉起“龍泉”而右手已握在劍把上。
更知道“龍泉一出,必人血”是以玉柱子只是把“龍泉”寶劍握着,並未拔出來。
卻聽拿着鑰匙的中年衞士冷笑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説着一揮手,叫道:“上!先捉住這小子!”就見四把明晃晃的單刀,一齊向玉柱子當頭劈下。
玉柱子大喝一聲,陡然拔出“三尺龍泉”
…
於是,在光華的凝聚與疾散的閃動中,彩霞般的劍瓦,在一陣虛無縹緲中,一閃而劃過面二人的面前,緊接着,玉柱子一個虛幻的移動,人已
近另外二人的身後。
好快的身法,只見另外兩名衞士舉起的刀,不知砍向何處才好,看樣子二人手中的刀,似是成了多餘的一般,因為他二人伸出的持刀手腕,在龍泉劍鋒一閃之間,俱都齊腕被斬。
當玉柱子劍光收斂的時候,地上四個人都成了滾地受傷的蛇一般,在哀號扭曲。
掌櫃的大叫:“殺人了,殺人了!”一溜煙的往前面跑去。
而卓定山,卻目瞪口呆的望着地上轉轉翻滾的四個衞士,心中那分動,別提有多麼高漲,心想:“人家才是真才實學,只那麼三兩步的移動之間,四個持刀武士,像木頭一般,硬被劈殺在地,而自己兄弟們的這點玩藝,又算得了什麼?”於是,卓定山的臉
有了紅顏
,那是尷尬的表示。
而玉柱子似乎是手下留情的樣子,只是重傷四人,並未要他們的命。
一面劍尖挑起地上的鑰匙,擲向發愣的卓定山,説:“卓兄,你可得要快些,撿重要的收拾,趕快走人,這件事我還得留下來處理的。”卓定山似是猛然醒悟過來一般,急忙打開房門,只見他什麼也沒有取,只雙手奉着他爹的神牌,急步走出來,一面對玉柱子説:“玉柱子兄弟,咱們快走。”説着,當先往外就跑。
玉柱子緩緩走到那個臉部受傷,尚自往外淌血的中年衞士,沉聲説:“這件事似乎剛剛開始,你們不會罷手,而我也不會拍股走人,我就在西城外往伊川去的十里崗候着,咱們來他個‘
水席’隨到隨比畫,直到你們吃足了苦頭,我也‘意興闌珊’為止。”
“嗆!”的一聲,三尺龍泉又人了鞘,玉柱子大踏步的往這家已是“雞飛狗跳”的飯鋪門外走去。
有些怕事的,早就溜之乎也,飯鋪常櫃的,一路叫着跑向肅王府。飯店外,只有卓定山坐在馬上,他似是在等玉柱子一同走。
翻身上馬,好些人遠遠的站在屋檐下觀望,大家都在想:這個殺胚,漏子可捅得不小,早晚他是逃不過刑場挨那砍頭的一刀了。
二人並不急馳,卻是不疾不徐,緩緩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