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滅門之恨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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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過高峯,跨過溪潭,岸口上,正端坐着一個壯漢,玉柱子一驚,卻見任衝嘻嘻笑道:“剛才擲石示警,我猜八成是賢弟的傑作。”説着,就在壯漢的對面坐了下來。

玉柱子走近一看,原來是杜叔叔,忙近前施禮。

“清風明月,高山溪畔,咱們來個把酒言歡,掃興的事免談。”杜天雄把酒葫蘆遞給任衝。

接過酒,任衝叫玉柱子取了一些下酒的,這才對玉柱子説:“崖中收拾個地方出來,給你杜叔叔搭個睡鋪,撿兩張軟和的虎皮鋪上去,完了以後,也來喝點酒。”玉柱子只是點點頭,轉身就走入崖中。

望着玉柱子的背影,杜天雄對任衝説:“看到這小子剛才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樣子,我實在不知道,該不該把我的絕活傳給他。”

“該!”

“為什麼?”

“因為我們要把他培養成一招成功的殺手。”杜天雄道:“一名成功的殺手,應該是陽剛其外,懷柔其內,如果嗜殺成,豈不成了屠夫?”

“黑豹子”任衝冷然一笑,説:“賢弟不要忘了,他是王子,當今的御弟啊。”

“就因為他的身份,才使我猶豫起來。”猛喝一口酒,任衝道:“就因為他是王子身份,我們就不該猶豫,甚且毫無保留的調教他。”杜天雄收回目光,低低的説:“我不懂。”抬頭望望天際的明月,任衝緩緩的説道:“一個王子,又是武林一名兇殘的殺手,其結果,必然促成他雄視武林,稱霸天下的野心。”説着,兩人又對乾一碗酒“黑豹子”任衝又道:“一個能雄視武林的殺手,當他一出道,第一件事就是復仇,滅門之仇,又何止不共戴天?我要讓卜麗芳的子,過的不得安寧。”説着,任衝雙手握拳,面龐僵硬,垂着雙目又道:“杜賢弟不要忘了,你我可是漢人,也都是由魯東移民關外的人,漢室天下,豈容外夷久霸!咱們把他培植成具有稱霸天下的野心,保不準他還會有謀奪皇帝寶座的野心,只要咱們給他再加把火,還怕沒有好戲可瞧?”杜天雄一聽,不覺哈哈大笑,説:“看樣子任兄埋名深山,心裏面卻仍然離不開那十丈塵寰。想當年你對卜家二小姐那股子熱情勁,就算是為她死你都心甘,想不到愛得要死,卻又恨得入骨。”

“黑豹子”任衝冷笑道:“杜賢弟你這就不懂,當年我把貴如生命的情,毫無保留的出來,因為她對我是認真的,我看得出。但當她突然打聽出王的消息時,竟然對我翻臉無情,且對我的懇求,視為羅嗦,這種侮辱,也只有嘗過苦果的人,才知道箇中滋味。”二人説至此,就見玉柱子己緩步走來。

杜天雄打個哈哈,指着身邊,道:“來坐。”玉柱子看看任衝,見任衝沒有任何反應,只得施禮説:“謝謝!”就在杜天雄身邊坐下。

三人一邊吃酒“黑豹子”任衝卻説:“打從明天起,你杜叔步開始教你一套武林絕學。論你的天賦,只要痛下苦功,必然有所成就,你可不要辜負你杜叔叔的期望。”玉柱子一聽,心中自是暗暗高興,人卻立即起身,重對杜天雄一禮,説:“多謝杜叔叔成全。”猛喝一口酒,杜天雄微笑,説:“稱不上武林絕學,有道是:‘藝多不壓身’多學一些,總是有益無害。”三人直吃喝到月偏西,這才走入崖安歇。

這一夜,玉柱子又是久久不能成眠,未出山,他已開始殺人,心中難免充滿矛盾。

於是,他翻來覆去的,直到五更天,才朦朧睡去。

自從杜天雄也住在這高山崖之後,又帶給玉柱子一段不算短的痛苦時光。

不過痛苦只是表面的,內心中玉柱了卻一直在暗暗歡喜,也因為這種愉快的神支持,所以他學的也就特別認真,認真得連杜天雄都有些吃驚。

就在杜天雄選定的一個山凹裏,高低不平的擺了二十一顆形狀不同的岩石,岩石之間,相隔不過五尺,而這些高不過三尺的岩石,卻具都帶有鋒利的鋭角。

一開始,玉柱子赤着雙腳,站在這些崖石上,隨意跳躍,只覺得非常好玩而不覺有什麼奇妙之處,但在半月之後,杜天雄開始把二十一顆岩石編號,然後叫玉柱子站到岩石上,隨意指出號數,玉柱子必需立即跳去,完全是動於意念剛起之間。往往玉柱子雙腳會磨出血來,但他仍然咬緊牙關,決不説出一個“苦”字。

一個月過去了,玉柱子似乎對這二十一顆岩石產生了情一般,經常一個人在這些岩石上跳動,甚至於當杜天雄在他那‮腿雙‬上綁了沙包,他也不以為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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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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