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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賊人對崔家、或者説是對蕭南有些瞭解,或者説對方一直監視着榮壽堂,否則也不可能玉簪前腳剛去了山莊,後腳那裏就被盜了。
第三,那賊人或是他背後的團伙肯定有不法的企圖。若不然,他們好端端的為何要偷火器。
蕭南越想思路越清晰,她甚至將有可能去偷盜的匪人列了個範圍。
“來人,給我準備紙墨!”蕭南將信紙丟進面前一盞沒喝的茶湯裏。墨跡迅速被水暈染,最後化作了一杯‘墨水’。
“是!”穀雨答應一聲,端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裏放着幾張白紙、研好的墨、白瓷筆架,以及一支幹淨的紫毫筆。
穀雨跪坐在蕭南近前。將白紙鋪好,又將筆蘸足了墨水。這才雙手捧給主人。
蕭南直起身子,接過筆,伏在小几上開始寫信。
穀雨和雨水分侍兩側,兩人正襟危坐,雙眼平視向前,誰也沒有偷偷去看主人在些什麼。
室內很安靜,唯有沙沙的寫字聲。
一盞茶後,蕭南放下筆,雙手拿起寫了十幾行字的信紙,輕輕吹了吹,待墨跡幹了,她直接將信紙捲成了小卷,然後進信筒,上了鎖,吩咐道:“雨水,把雪娘子和玉郎都抱來!”雨水應聲起身,快速的出了堂屋。
不多會兒,便抱着兩隻鷂子折回屋子。
蕭南將帶鎖的信筒系在雪娘子的爪子上,接着又隨便拿了個竹筒綁在玉郎爪子上,最後湊到雪娘子的小腦袋邊,低聲道:“去,把信給玉簪。”雪娘子極通人
的點點頭,然後又衝着玉郎叫了兩聲,緊接着兩隻鷂子齊齊揮動翅膀,直接朝門外飛去。
送走了兩隻鷂子,蕭南的心情依然沉重,家裏出了這樣的事兒,她也沒心思睡午覺了,一個人坐在堂屋裏沉思。
院外夏風輕撫,空氣中還有隱隱的誦經聲、撞鐘聲傳來,林木上的蟬兒也在賣力的鳴叫着,好一派安靜夏的悠閒時光。
只可惜,如此好的氛圍卻被打破了,蕭南正悶頭想的出神,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誰在外面?”蕭南眉頭輕蹙,接着抬頭的當兒,順便換了個坐姿。
“是婢子!”紅花的聲音自門外響起。
“有事?進來吧!”蕭南晃了晃脖子,坐得時間太久了,她的脖頸都有些僵硬了。
紅花匆匆走了進來,草草行了一禮,來到近前,壓低聲音道:“夫人,婢子打聽到一個消息,剛才有人來回稟聖人,説、説是武庫被盜了?”蕭南一怔,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武庫也被盜了?”難道里面的火器也被人偷了?
紅花用力點頭“沒錯,聖人聞訊後大怒,命人立時把武庫中尚署令及相關人等押來問話。另外——”她話音一頓,表情有些為難的看着蕭南。
蕭南心裏一沉,難道還有什麼更不好的消息?
她冷聲道:“另外什麼?”紅花聽出蕭南話裏的焦慮,忙回道:“另外,有人趁機在聖人面前進讒,直説武庫被盜、庫丁傷亡慘重,皆是崔氏之過!”ps:額,有點卡文,今天一更,明天繼續雙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