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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張弓的力量相差甚遠。頭一箭的時候,他用的是軟弓。
第二箭的時候,他是把兩支箭分放在兩張弓上,仗着自己臂力過人,兩張弓一齊拉滿,然後先放了軟弓,把箭
上半空,再一壓把,
出硬弓的箭。
前後兩次放箭的時間間隔很小,一般人本也想不到竟有兩支箭幾乎同時
出來。實際上,第二支箭比第一隻箭更快。
在女俘揮刀格擋前一隻箭的時候,硬弓出的箭已經從她那柔軟的
房釘了進去。清兵打馬過去,繞着那女俘轉了一圈,然後掛好弓,跳下戰馬,
刀來到女俘的跟前。
她一動不動地跪在那裏,眼睛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地面,雪白的股下面
出一條青綠
的糞便…
她們已經好多天沒有吃過糧食,只是靠了野菜維持生命。清兵把她拖倒,彎下去割下她的肢體,剜掉她孕育和哺育生命的所在。
女俘們一個個被解開繩索放出去,又一個個被清兵的騎兵殺死。她們都無一例外地選擇了拿起武器,從正面接死亡。
清兵管帶自己選出並親自強姦了的那個漂亮的小女兵是最後一個被殺死的。
他愛不釋手地把她拉到身邊,仔細撫地摸着她那赤着的身體,然後親自把她的繩子解開,又向身邊清兵要了一張弓和三支箭遞給她:“本官要親手送你上路。
這箭和那邊的刀槍都給你,只要你能先傷到我,便放你活着離開。”女兵沒有回答,只是接過弓箭,連鞋都沒有穿,便赤着腳走向遠處放刀和槍的地方。管帶上了馬,他本來是用大刀的,但他把大刀扔給自己的親兵,反而拔出了刀。
他是個經歷了無數次戰陣的武將,武功同手下相比要高出一大塊,更不用説同這些訓練不足、毫無經驗的女俘相比了,所以,他要讓大家看着,他怎樣用小刀去殺比他武器更良的女俘。
除此之外,他打心眼兒裏佩服這些女兵,還真的希望她能傷到自己,好名正言順地放她一馬。女兵走到了遠處那兩件兵器的跟前,轉過身來。管帶用腿雙輕輕一磕馬腹,那馬便緩緩地向前走去,五百步、三百步、二百步…“嗖!”女兵放出了第一箭。她的力量太小了,箭離那管帶老遠就掉在了地上。
“嗖!”又是一箭,同樣沒有夠到。
管帶的馬已經接近到百步之內,開始變成小跑。女兵等了一等才向着戰馬放出最後一箭,這一次她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才把弓拉滿,所以箭的來勢甚猛。
但對於這個有真正武藝在身的管帶來説,孤零零的一隻箭本不算什麼。他用了一招“鐙裏藏身”揮刀撥落了利箭,然後重新坐回馬背,用力一磕馬肚子,戰馬立刻狂奔起來,直向女兵衝來。
女兵彷彿早就知道結果,所以第三箭一出,
本也沒有去看落點,便從地上拾起長槍,叉開兩條美妙的玉腿,直面衝過來的戰馬。
她知道,憑自己的武藝是不可能同對方對抗的,唯一可能的,就是與對手同歸於盡,因此,她把槍直直地向前伸出去,用肚子頂住槍尾,從正前方指向對方的馬頭。
她的想法是讓對方的馬自己撞在槍尖上,為此拼着讓戰馬把自己踩成泥。對方好象並沒有發現她的企圖,仍然向她直衝過來。她心裏告誡自己:“穩住,決不要躲閃!”眼睛睜得大大的,她要看着那槍尖深深地刺入戰馬的身體。對方的馬離她的槍尖只有四、五尺遠了,她彷彿看到了清妖從跌倒的戰馬上一個狗吃屎跌落地上的樣子,臉上
出了一絲笑容。
但戰馬卻在不可思議間向旁邊閃了一下,槍身緊貼着馬腹滑了過去,戰馬帶着風聲從女兵身邊掠過。
女兵的臉上出一絲失望。她想
槍再戰,但已經沒有了機會。管帶趁着戰馬從她身邊掠過的一瞬間,揮
刀從她的後面斬向了她的脖子。
鋼刀帶着金屬的嘯音掠過人的體,美麗的人頭伴着噴
的鮮血飛起來,劃了一個彎彎的弧線落在她自己身前不遠處。
管帶圈馬回來,驚訝地看着沒了頭的女兵在原地站着,一動不動,腔子裏的血還在噴,已經變成霧狀的血水落下來,在那雪白的身子上灑下一片落英。血噴完了,女兵依然站在那裏,手中的長槍直指前方,彷彿還在準備着生死一搏。
管帶搖了搖頭:“真是個好兵!唉!可惜!不該跟了長子!”管帶本打算把她的身體也象其他女俘一樣割下手腳和陰户,最後終於沒有這樣做。
還是讓她站在這裏吧,因為她是個真正的勇士。他只是拾起了她的頭,用自己的披風擦了擦她臉上的血。她的眼睛還睜得圓圓的,冷峻地看着他。他試着把她的眼睛合上,但沒有成功。
他對她説:“你是個真正的勇士,你放心,我會厚葬你的首級。”她這才閉上了眼。他把姑娘的頭髮拴在自己的馬鞍橋上,慢慢地回到自己的隊伍中。
“弟兄們,看看吧,雖然她們是女人,卻巾幗不讓鬚眉,愧煞大丈夫,愧煞大丈夫啊!”這支清兵負有重要使命,短時間內不能回大營,而帶着大批俘虜無法行動,所以才在肆行姦後將這些女俘殺害。
只有那名女兵首領,管帶本打算把她帶着,等晚上紮營的時候讓全營士兵把她活活玩兒死的。
但另一支完成偷襲任務趕來匯合的清兵帶回來一名降卒,那降卒一眼就認出了女俘原來是守城太平軍將領的親生女兒,於是管帶派人星夜將那女兵首領押回大營。
清軍主將得了那女俘,象得了寶貝一樣,第二天一早就叫人把她帶到城下,用輪姦來威脅她的父親獻城投降。
女俘很英勇,大聲叫父親勿以其為念,堅守城池。清軍果然把她在城下活活輪姦。
看着女兒在自己面前被成羣男人糟塌,父親心如刀割,但他還是以大局為重,直到女兒因大出血而死在城下,也沒有出兵相救。
秋風輕輕吹過大地,已經成的稻田裏金
翻卷。沒有人喊馬嘶,沒有金鐵之音,只有風吹稻穀的“沙沙”聲。
沒有飛揚的煙塵,沒有招展的旌旗,只有遍地匯的鮮血。那兀自
槍站立在大路上的無頭少女,還有那倒卧在她周圍的成百具赤
豔屍,依然在向蒼天訴説着她們悲壯的故事。
(別傳之血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