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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迫切需要獨自一人出去走走路散散心,順便思考他該如何同餘杭亦將事情説清楚。想了想,覺得小時候的事不提也罷,説出來反而丟人。他以大將軍的身份接觸餘杭亦,更能贏得餘杭亦的敬佩吧。
敬佩應該就是副將説的好?
只要能讓餘杭亦敬佩,那麼餘杭亦就會喜歡上他。池清是這麼理解的。所以,他重點將思緒放在他的征戰事蹟上,打退蠻夷,讓大奉朝的百姓免受被蠻夷掠奪之苦,讓大奉朝成為高高在上的天朝大國,這樣的戰績,應該可以讓餘杭亦心生好吧。
可是餘杭亦是讀書人,他從未讀過兵書,可見是不喜打仗的。
但是他來參軍,是不是説明他也是崇尚武力的一員?
池清的眉狠狠擰着,一步一糾結。
即便是在他專心思考事情的時候,他的戒備也未放鬆過。他聽見有人靠近,慢慢調轉身體,讓自己能用眼角餘光捕捉到來人,但是又不至於打草驚蛇嚇退來人。
他看見餘杭亦拖着兩把鐵鍬過來,離他約有三丈遠的時候,警惕的站住。用膝蓋頂着鐵鍬,抬起來往前挪了挪。餘杭亦自己也小心翼翼的往前稍稍邁了一步,然後就拿眼偷偷的環視周圍。
是不是要來説話?池清不發出聲響的清了清嗓音,動了動嘴角以證明待會説話的時候可以笑出來。該説什麼好,要不要問問他為什麼逃婚?還是算了,第一句就説這個,有點質問的意思。
就問問他分到哪個將軍手下好了。池清愉快的決定好要説什麼,餘光瞧見餘杭亦動了,他的身體登時繃緊。
然後池清就看見餘杭亦似乎深了口氣,猛然舉起兩個鐵鍬,看身體擺出的姿勢像是要衝過來。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力氣,鐵鍬太重,舉到頭頂,連帶着他人一起倒向後面的地上。
池清聽見一聲悶響,他的身體放鬆下來,剋制自己不要笑出聲。如此尷尬的場面,不像是好好説話的時候。他看見餘杭亦捂着後腦勺坐起來,就佯作散步慢悠悠離開了。
餘杭亦站起來,不用想也知道後背全是土。半濕的衣裳最粘土。他無力的拖着兩個鐵鍬原路返回,路上將士們看見他,有毫不掩飾哈哈大笑的,也有目不轉睛當他不存在的。
聳聳肩,算了,將士們就算是嘲笑也是當着他的面笑,總比池清後院那些總在他背後指指點點的男女
要好的多。
一次不成,還有第二次。池清就在這個營裏,他總能找到報仇的機會。
首先,要把力氣練出來。
“你去哪兒了,不是叫你別亂跑麼?嘖嘖,瞧這一身新泥。”他晉升為伍長的第一天怎麼就那麼不順,新來的雜役半點規矩都不懂。
“我不是嚇唬你,在營裏最好別亂走。不幹活的時候,就待在帳篷裏睡大覺。”
“為什麼咱們帳篷在轅門附近?”餘杭亦跟着王伍長往回走。一進轅門,就是雜役的帳篷。這讓餘杭亦覺得很奇怪,在他對於宅院的認知中,一院很重要,要建的輝煌大氣,三間大房是正廳和偏廳,用來招待客人的,還沒聽説過誰把僕役的屋子建在大門口。
“誰知道,上頭讓住哪兒,咱們就住哪兒。”王伍長先帶着餘杭亦去領了衣服,同樣的黑藍短衫配上灰褲子。
“兩身輪着穿。想什麼呢,快拿着。”
“哦。”餘杭亦接過來,又問:“那大將軍的帳篷是哪個?”王伍長嚇得捂住餘杭亦的嘴,對同在帳篷裏的其他人賠笑道:“新來的雜役,不懂事,屬下會好好教訓他的。”發衣服的小兵笑道:“王伍長都是伍長了,怎麼還自稱‘屬下’?你的人我們可管不着,只要別讓巡邏隊的人聽見,他的腦袋就沒事。”
“屬下是雜役,就是當上了伍長,在您面前也是小的。”
“行了,是不是男人?”小兵以半開玩笑的口吻説道。餘杭亦卻清楚的看見小兵眼裏的不屑。大奉朝哪個不對軍爺們尊尊敬敬的,更何況是在兵營裏,他們當雜役的能被瞧得起才怪。
兩人回到帳篷,裏面就一張牀,自然是伍長的。王伍長扔給他箇舊鋪蓋:“拿那個氈子墊在下面,先將就幾天。等換了帳篷,應該就能分到兩張牀的房間了。”王伍長這話印證了餘杭亦的猜想。他曾在池清撰寫的兵書上看到過,有偷襲敵軍兵營刺殺首領的兵法。
大將軍的帳篷嚴格保密,雜役的帳篷換來換去,可見池清正是為了防止敵軍偷襲。還真是符合池清冷靜謹慎的子,就算是駐兵在京城附近,也不肯放鬆戒備。
餘杭亦冷笑。池清的謹慎小心,難道只用在打仗上?為何在他的事上,不能多查證查證?餘杭亦刻薄的想到:即便當時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他是兇手,就連他父親也信了,但是池清為什麼輕而易舉的就相信了?
那個在他耳邊説恩愛的傢伙,還不是把他扔到了牢裏,給他
上刑。
“你幹什麼去?”王伍長剛躺下,就見餘杭亦拉着鐵鍬要出去。
“我去練力氣。”作者有話要説:關於餘杭亦被扔到牢裏受罪~嚶嚶嚶…後面也會有解釋滴…不要認定攻渣就棄文~餘杭亦有一點點小心眼~\(≧▽≦)/~啦啦啦o畫個圈圈,漲( ̄︶ ̄)↗收藏,漲( ̄︶ ̄)↗評論,漲( ̄︶ ̄)↗文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