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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副將的白無瑕面凝重,“常大夫,需要些什麼藥材請快説,我立刻和金先鋒去城裏買回。”
“不,藥材由金先鋒負責,我有更重要的事必須託於你。”她視線轉向金先鋒。
“我記得你是邊城人,由你調派人馬進城裏所有藥材行幫我找徐長卿——”
“徐長青?”金先鋒得意地往帳外一指。
“找人問我就對了!家裏開藥材行的那個徐長青就在我隊上,可找他幹麼?”
“‘徐長卿’不是人,是藥材名,又名‘別仙蹤’、‘鬼督郵’。”她無奈地望向黃御醫。黃御醫,還是勞煩您幫我寫下藥單給他,以免他抓錯藥。”她先讓黃御醫寫下她唸的藥單,
由金先鋒後,再簡單包紮了手指,親自畫了一張圖
給白無瑕。
“白副將,這帖藥難在需以鈎蛇為藥引。這蛇長七、八丈,尾末有岐,藏在山澗水中,不易捕獲,而且據我所知——”
“此蛇出沒處在敵軍駐營地附近,而且力大無窮,能以尾鈎人食之,對吧?”白無瑕本是悠遊四海的江湖中人,也曾耳聞過此蛇。
“沒問題,我這就去把蛇抓來。”
“等等,我見過鈎蛇,為免有誤,還是我跟你——”
“相思…”左永璇突然出聲喚她,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之猛讓她差點壓到他傷處,嚇得她連忙用另一隻手撐住自己,才勉強坐穩於牀沿。
疼痛稍緩,左永璇神智、視線雖然還有些渙散,看不清眼前晃動的人影,可是悉的淡淡草藥香不斷飄來,握在掌心中的柔
小手也和相思一模一樣,他立刻認定是她,也不管肩上箭傷,一翻身,用所有力氣將她緊抱不放。
常相思慌忙掙扎,畢竟其餘人雖已聽她的話退出,但是帳內還有白無瑕和黃御醫,她可不想害他被誤以為有什麼斷袖之癖。
“將軍,你認錯人了,快放——”
“相思,再也別離開我…”他不管,豐牢抱住不放。
“我找你找得好苦,我知道你是故意躲着我,可找不着你,我的心好痛,每回出征都想,與其終身受相思折磨,不如戰死沙場來得乾脆…”她聽着,心頭更加難受,從知道他受傷便一直忍住的淚水,像是洪水潰堤,一發不可收拾。
黃御醫和白無瑕瞠目結舌地看着這一幕,白無瑕本來以為文弱的“他”敵不過左永璇的蠻力,想上前幫忙,卻驚見“他”淚如雨下,他一愣,再細瞧了下,頓時明白了。
“常大夫,獵捕鈎蛇之事放心給我,你只要留在王爺身邊就算幫了大忙。”離開前,白無瑕語帶雙關地補上一句:“解鈐還需系鈐人,不想他如此受罪就行行好,別再逃了。”聞言,常相思背脊一僵,轉頭一看,不只白無瑕,連黃御醫都已離開帥帳。被認出來了——她聽得出來。可是,怎麼會呢?她不解地往臉上—摸,這才發覺或許是因為淚水掉得太兇,原本緊貼臉上的人皮面具竟然有些微鼓起。
“相思,你別哭…”左永璇全身微微抖顫,像囈語般輕訴:“我…舍下得離開你,就算死,我的魂魄也會陪在你身邊,不會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別傷心,我捨不得你難過…”
“我不准你死!”他的傻話教她心如刀割,不敢想萬一來不及調配解藥的後果,想止住的淚水反而落得更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