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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一直認為是敵我矛盾,怎麼能想到是人民內部的矛盾?”
“你瞧你瞧,是你自己考慮問題不周詳,現在卻來劈頭蓋臉的指責我。”
“嗯…”侯龍濤撓了撓頭“那你説現在應該怎麼辦?直接去找他攤牌?而且我不明白,他怎麼能指使得動江蘇的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你給我們畫的那張圖,江蘇可是在另一側的。”
“看來是有必要再給你們上一課了,你還記得你在上海建廠的那塊地皮拿去做什麼了嗎?”古全智坐回了轉椅裏…***“那塊地?”侯龍濤仔細搜索着自己的記憶,當初在上海建廠的事他基本就沒怎麼過問,後來選新址的過程他也沒參與“好像是用來建什麼鋁合金或是鎳合金的加工廠了吧?”
“鎳。”
“那個杜彭輝就是做有金屬的,莫非是給了他了?”
“就是給了他了。”古全智喝了口茶“是他用他在江蘇的地換的。”侯龍濤皺着眉沒出聲,要是説從那個時候杜彭輝就已經開始處心積慮的算機自己了,而自己卻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那他也玩得實在是太深了。
“皇帝和太后較力,有的省份支持皇帝,有的省份支持太后,雙方都在不斷的拉攏對方的支持者加入自己的陣營,這很容易理解吧?”
“嗯。”
“出於不同的需要,有的拉攏是大張旗鼓的,有的拉攏是在台面下進行的,皇帝對江蘇的拉攏就屬於後者,是在太后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
這種拉攏工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有時幾年時間都不見得會有很大的成效,就像江蘇,它表面上是太后的勢力範圍,實際上在巡撫衙門內部已經分化了,只不過支持皇帝的人仍在暗處。”
“上海是大張旗鼓的?”劉南問了一句。
“沒錯兒,上海是譚嗣同幫皇帝到的,你猜江蘇的事情是誰打理的?”
“康廣仁?”侯龍濤只不過是開了句玩笑。
“呦,”古全智好像驚訝對方能説出這個名字來“就是康廣仁。”
“呵呵,那他們哪個厲害啊?”
“兩個人同為戊戌四君子之一,自然是平起平坐了。”
“六君子。”
“什麼?”
“戊戌六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