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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德忠實地坐在實驗艙的監視器前面,神情緊張地從監視器的屏幕上注視着小型潛艇的活動。他看到小型潛艇在海底停下來,定位,調轉方向哈!找到了機械蟲。白德緊皺着的雙眉舒展開來,瞬間轉換成為興奮的笑眼,情不自地通過送話器向主人報告:舒技博士!舒拔博士!
舒拔正準備把一小湯匙的甜食送進嘴裏,聽到白德的喊聲,手舉湯匙停在嘴角上,説:白德,你的時間觀念真是了不起,你不愧是我的好助手!
白德聽到舒拔這種半似誇獎半似嘲諷的話,心中猶豫不定,但仍然樂滋滋地順勢應和着:哦,您過獎了。我報告您一個好消息,我們的小型潛艇找到了泥蟲!他學舒拔的口吻,親呢地把機械蟲叫做泥蟲。
舒撥把一匙甜點心送進嘴裏,掩飾着內心的動,故作輕鬆地一邊咀嚼着一邊説:你可以等我吃完甜食再告訴我嘛,好了,快下達指令,把我那親愛的泥蟲接回來吧。
白德發出指令以後,屏幕上顯示出小型潛艇緩慢地向機械蟲靠近。突然,機械蟲頂部的發器對着小型潛艇
出強烈的脈衝光。強烈的脈衝光可以摧毀接近它的一切東西。為了躲近弧光的襲擊,潛艇迅即後退,迴旋到機械蟲的背後,緩緩地試圖再次靠近它。
泥蟲捷地掉轉發
器對準潛艇發
出脈衝光,潛艇被迫轉身躲避脈衝光的照
。看到潛艇無法靠近泥蟲,白德開始緊張起來。
舒拔博士,你最好過來看看吧!
舒拔覺得自己做的甜點心,味道不錯,滿意地搖晃着雄獅般的腦袋,又舀起一勺送進嘴裏,品嚐着甜食的美物。白德的緊張語氣使舒拔到有些掃興。
白德,你不要太緊張嘛!有什麼好看的。舒拔認為白德太沉不住氣了。凡事要鎮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值得這麼大驚小怪!
小型潛艇圍着機械蟲轉了幾圈,終於乘隙拋出拖繩,綁住了機械蟲的一條帶着一把大鉗子的螺旋形的腿。這一下,似乎觸怒了機械蟲,嘶嘶嘶地嘯叫着。它對準潛艇接連不斷地出強烈的脈衝光,同時價命地掙扎着,不讓潛艇把它拖回去。
白德看到這裏,儘管覺得情況不妙,但是,因為聽到舒拔的訓斥,所以,還是強作鎮靜的樣子説:剛才,小潛艇正在把拖繩綁住泥蟲的時候,泥蟲白德還未講完,突然看到泥蟲由於使勁掙扎,使螺旋形的機械腿折斷,出了腿裏的鋼筋。泥蟲暴怒了,對準小型潛艇發則更為強烈的脈衝光,使潛艇看火燃燒。白德再也看不下去了。啊!白德驚叫了一聲,用雙手捂住眼睛,昏了過去。
白德的這一聲絕望的尖叫,使舒拔博士再也沉不住氣了。他放下手裏託着的盤子,趕緊向實驗艙奔去。在奔跑中,他解下圍裙,扔掉小帽,小帽在甲板上象車輪一樣的向前滾動。
怎麼啦?舒拔氣吁吁地跑進實驗艙。
泥蟲不肯讓小型潛艇把它拖回來。白德聽見舒拔的問話,抬起頭來,斜着身子,用手指着監視器的屏幕,嗯!它好象在反抗!
舒拔順着白德手指的方向,從屏幕上看到小型潛艇已經成為一堆廢鐵攤在海底,而泥蟲,他心愛的泥蟲,卻早已沒有了蹤影。
什麼,你説什麼?!舒拔氣急敗壞地問。
嗯白德驚慌地答不上活。
白德,你別這佯嗯、嗯的,好不好?
很對不起,小型潛艇本來應該把泥蟲綁好,然後拖回來的;據程序,泥蟲也應該是很合作的,讓小型潛艇綁住拖回來的。但是,泥蟲,它掙
了,跑了,白德哭喪着臉。
好了!鎮靜點,鎮靜點。舒拔博土反倒沉住了氣,走到實驗艙裏的一張桌子前。桌上放着一盆玫瑰花,象絲絨般紫紅的花朵盛開着,發出沁人肺腑的香氣。花的濃烈的香味引着舒拔博士。他用手輕輕地捏着花枝,湊上前去,用鼻子深深地嗅了一下。泥蟲現在怎麼樣了?他從花香的醉意中清醒過來。
不知道。它好象完全亂來了!白德不知所措地説。
你這樣的説法,有科學據嗎?它現在的深度是多少?
大概是二萬一千英尺。白德看了看探測器的深度表。
這樣的深度縱不了啦!泥蟲的反抗,毀了我投近七百萬元製造的小型潛艇!舒拔放開花枝,花香的醉意已經變成了揪心的疼痛。我花了八個月的心血,眼看着k7,但到不了手,實在太可惜了!
也許要藉助麥克哈里斯和海鯨號上的朋友們,幫助我們把它回來!
假如他們不願意幫助呢?
舒拔把眼睛從花朵上移開,向舷窗外望去。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天際的點點星光閃爍着。他的思緒似乎也一下子墜進了無底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