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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巧比壓兒都沒反應過來:“呃?你説什麼?”
“我説你跟我走,現在就走,就跟電影裏一樣,咱倆來一次逃婚私奔怎麼樣…”蕭遠這話説的跟即興發揮似的,沒有一分正經。
“你是有病吧?”宋巧比怪叫了一聲,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就要往門外走,門外的周崇寒迅速閃到門後去,也不大敢再往前湊了,只聽聲,看不見人。
“我有病也是因為你…”
“你幹嘛?放開我!”周崇寒此時可以想象到屋裏那倆人的姿勢和狀態。
“阿比,幾年前我把你從酒桌上救出來,幾年後我也得把你從婚姻裏救出來…”
“你放過我就算救了我!”
“阿比,你別以為我跟你開玩笑,我説的都是真的…”
“鬼才信!你放不放手?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你敢喊嗎?”
“你要試試嗎?”局勢這時似乎陷入僵局,然而,突然有人喊了一聲:“老周,你怎麼躲這兒了?新娘子呢?”周崇寒一僵,順着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他們設計院的同事,喝得醉醺醺,晃着身子往這邊走。
這一聲兒也驚動了屋裏的人,所以在周崇寒走到那同事跟前的時候,宋巧比也從那屋裏慌慌張張地奔了過來。
“大家都在找呢,尋思這新郎新娘是不是提前入房了…啊哈哈哈!”那同事看周崇寒的同時,還把眼睛往宋巧比身上轉。
“我看你是喝多了…一起過去吧。”周崇寒一臉淡定,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倆人就往前走去,宋巧比則心裏緊張,快步跟上,趁機也瞄幾眼周崇寒的臉,看他有什麼異樣的表情,可他偏偏神態從容,完全看不出一點變化。不過,宋巧比同時心裏也疑惑着,他剛才聽見她跟蕭遠的對話了嗎?
也未必。
這麼想着,她在眾人面前就逐漸放鬆了下來,後來賓客們走得也差不多,就剩下週崇寒的幾個哥們兒,周崇寒就單獨設宴請了一頓以答謝今天各位的幫忙。
這些人,説是哥們兒,也沒那麼親密,只不過是利益相近,三觀不互斥罷了。
平裏這些人跟周崇寒都還沒那麼放得開,但現在多了個宋巧比,倒像是温火裏撲出來點兒焰光星子,更別説還加了點兒酒
,那眼神,那話語,那思想,也就都圍着她鬧周崇寒也是被拿來涮,但他只微笑配合,不太熱衷主動參與,有時乾脆端了杯酒在邊上看,任宋巧比使眼
向他求援,他也巋然不動。
宋巧比猜,他是吃了點小醋,不管真假,這想法倒讓她有一種隱秘的愉悦。
晚上,他們回中心廣場的新房子那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