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一孕又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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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寒覺得自己喝多了,真的是有點多,一醒來腦袋如裂,四目慵頓,再看牀上一片狼藉,便知自己昨晚恣意得有點過。

再看旁邊那個乾癟弱小的身子,裹着被子,睡了個死寂,他便翻身輕聲下牀,套上衣服,胡亂洗了把臉,出門上班去了。

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用那麼急着去單位的,但他得先出門,有點逃荒的心情,他自己説不好,疲倦、厭惡、鬱悶、狂躁、不安…這些他都有,但每一個都沒有這一個強烈——罪惡

如果説前面幾次他也有罪惡,但多半是嫌惡他自己的意志力,這一次則完全不同,他主動犯了罪,而且是很嚴重的罪。

待了她,讓她嚐到了他的厲害。也許他心底還有個聲音在試圖為自己開——誰讓她算計了他呢!可是,相比昨晚他的行為,宋巧比欺騙他的事情就顯得不足掛齒,他不僅迅速原諒了她,還隱隱地擔心起她來,她會不會死?

這念頭讓他差點兒窒息,像所有行了兇的犯人一樣,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犯罪現場。

周崇寒忽然意識到,一個人即使受了再多教育,見了再多世面,去理的一刻,也跟低級動物毫無區別,這麼想着,他的罪惡裏又添了一份對自己無能的痛苦。

覺一點兒也不好,還不如前面那些個情緒容易擺呢,痛苦像個大石頭,壓着他一整天,直到他下班,他才終於妥協,因為這石頭恐怕是要壓他五百年了。

再説説宋巧比,她這一覺睡得,黑甜恍如隔世,醒來又覺全身都疼,跟散了架似的,一動不能動,心裏就把周崇寒及其祖宗問候了一圈。

虎毒還不食子呢,他竟然禽獸不如!

宋巧比撫着肚子,總覺得墜着疼,去廁所瞧也沒瞧出落紅的跡象,最後不知是妊娠反應還是膽戰心驚,總之,她吃不下一點東西,臉煞白,體温微熱。

下午的時候,她不放心,打了車去醫院做檢查,大夫也是教育了她一番,好像這生活完全就是她耐不住寂寞導致的。

經過一頓折騰的檢查後,最後終於確定,孩子沒事兒,她也還好,以後多加小心即可,宋巧比這才把懸着的心放回肚子裏去。

但從醫院出來,宋巧比就想通了幾個事兒,寧可冷暴力,不要真暴力,寧可不同房,也不能再上牀。周崇寒那傢伙果然是個變態,報復心極重,斯文裏透着壞,嘴上説一套,心裏想一套,喝了酒也現原形,也強迫她,也折磨她,完全不顧她的死活…想想就恨呢,宋巧比攢着裙子,手指頭都發白,但恨着恨着,就想起他盪的臉,野獸的咆哮和暴的凌辱,不覺心又加速,這可是完全不同的一個周崇寒呢,跟他平裏的沉穩簡直大相徑庭!俗話説,無毒不丈夫,不壞不男人!他那麼把玩她,她竟也被玩得愉悦。

興許,男人不壞女人不賤,這世界大概就沒了勾搭這回事兒了。

晚上,周崇寒回來得早了,買了一大包東西,然後又下廚給她熬湯,表現得倒是殷勤,宋巧比的心情更就緩和了不少。

不過他的話少得出奇,似乎心裏有事兒似的,對她時而心不在焉。

她看他,吃飯慢條斯理,不疾不徐,飯菜有序,從不逾矩,端得正,板也直,頗有軍人派頭,似乎是受過軍事化管理的。她又想到他家庭裏那種不苟言笑,正兒八經的嚴肅勁兒,就覺得他不被軍事化管理也難。只是越約束的越狂野,沉悶的一定透着騷。

誰能想,此刻這位文雅君子昨晚能做出那麼野蠻的事兒?

宋巧比越端着他看,越覺得他分裂,又不由地想起昨晚,心裏發緊,臉頰發燙,她也夠的,怎麼就能那麼?大概是他起的,此起彼伏的,一*,不間斷,她也是連呼叫的力氣也沒了,然而她知道,他就喜歡聽她喉嚨裏乾澀的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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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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