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情絲暗系 第2页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白雲芳微一搖頭又道:“好了!不用再在這上頭鬥口了,你守口如瓶,我又摸不透你,怎麼鬥也鬥不出結果來的,我們這些人要對付你,我幫不上你什麼忙,可是別人要對付你,我卻可以暗中伸手,對付那幫鬍匪,需不需要我幫忙?”費獨行道:“白姑娘!你的好意我由衷的,等我需要幫忙的時候我再來告訴姑娘!

行麼?”

“行!”白雲芳一點頭道:“我隨時準備幫你的忙,時候不早了,你有你的事兒,我不能讓你老待在我這兒,你走吧!”費獨行站了起來道:“謝謝姑娘的款待!”白雲芳嫣然一笑,道:“別錯了,我這是為謝你的。”經過這一番長談,兩個人之間的隔膜似乎沒有了,反之倒似乎近了不少,因之費獨行也沒再說什麼,笑笑轉身行了出去!

白雲芳也沒送他。

不送並不表示冷炎,因為白雲芳盯在費獨行背影上的那雙目光是熾熱的。

可惜的是費獨行沒看見!

xxx費獨行離開了白雲芳那兒往後走,一邊走,一邊心裡在想。

他不能不承認白雲芳是位冰雪聰明、目光過人的姑娘,英察銳、填思細密兼而有之!

難怪“神州七俠”會讓她這麼一個居末的入發號施令,主持大局。

不用別的理由,從江湖上到和坤這座府哪裡,把認識他多年。

知他良深的孫瘸子也包括在內,她卻是唯一看出他到中堂府來是別具用心的人!

只是有一點白雲芳不知道想到沒有,要往遠處看、往深處看,他們倆的目的是相同的,可是往近處看、往淺處看,他們倆的目的卻是絕然不同的。

突然“哎呀!我的爺!你上哪兒去了,害得我到處找!都快把我急死了。”杜毅的話聲傳了過來,隨著這句話,杜毅已到了跟前!

費獨行定神抬眼,道:“怎麼,有事兒麼?”杜毅道:“怎麼沒事兒,中堂找你當天了!”費獨行道:“正好,我這就要見中堂去!”他往內院走,杜毅在後頭跟,道:“兄弟!有什麼事兒麼?”費獨行笑笑說道:“當然有,這件事辦成了,咱們可又是大功一樁,”杜毅登時神為之一振,道:“好啊.什麼事兒,兄弟?”費獨行搖搖頭道:“現在不能說,等我請準了中堂之後再說不遲。”杜毅道:“那你快去吧,我在外頭等你!”話落,他停了步,剛停下步,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事兒似的忙招手叫道:“兄弟,等等!”他叫住了費獨行,一步竄了過去,道:“我差點忘了,姚師爺把那兩位來過的事兒稟報了中堂,中堂認為你那樣對付他們不妥當,也深恐你惹了他們,看樣子很不高興,你可要小心由兒。”費獨行可沒在意,可是他不能不應付杜毅,他道:“我知道,謝謝你!老杜!”他往內院去了,和坤仍是在水榭見他,九夫人也在,正在一口一口喂和坤吃早點呢,姚師爺則垂手站在一分侍候著。

費獨行如今是和神的貼身護衛,和神所在的地方,他自然可以隨意進出,是故他沒經通報就進去了。

姚師爺衝他遞了個眼

九夫人卻是連眼皮都沒抬。

費獨行到了近前一躬身道:“中堂找我?”和坤抬手擋住了九夫人遞過來的一調羹蓮子,望著他冰冷說道:“費獨行,你怎麼剛到我身邊來就給我惹亂子?”費獨行道:“您請明示!”和坤一拍道:“你還跟我裝糊塗,油蘭跟海容都是嬌縱慣了的親貴,他們有得是仗恃,有得是撐的,你怎麼能那樣對他們,你是得了誰的指示了,你這不是給我惹麻煩麼?”資獨行心裡早就明白,和坤好的是權勢,除了皇上之外他絕不容誰的權勢大過他,要是誰能為他“揚眉吐氣”他高興都來不及,絕不會當真叱責怪罪。

由於他摸清楚了這一點,所以他毅然開口說道:“您能否消消氣容獨行說幾句話?”和神道:“麻煩已經給我惹上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費獨行道:“獨行要說的是,第一、獨行是為中堂府身,咱們腳步站得穩,把一個理字全佔了,誰也沒辦法奈何咱們,第二、這些親貴驕縱慣了,一向目中無人,從不知天多高、地多厚,他們不吃軟,吃硬,也本不懂什麼叫謙恭,什麼叫忍讓!越容他們他們越不得了,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只兩腳四平八穩的踩在個理字上,獨行認為您不必容忍他們,不必假以辭,第三、倘若這次容讓,那能慣了他們的下次,獨行要讓他們知道,咱們這座中堂府,不是任何人問罪的地方。”和坤邊聽邊微微點頭,等到費獨行把話說完,他卻又往上一拍,沉聲叱道:“胡說,給我惹了麻煩你還有理由,這成什麼話?你頭一天到我身邊來就給我惹這種麻煩,要在我身邊多待些子,那我還受得了?”姚師爺輕咳一聲道:“奴才斗膽,想替費護衛求個情,其實費護衛也是一片護主之心…”和神哼了一聲道:“我還不知道他是一片護王之心,要你說。”姚師爺忙道:“是!

是!奴才多嘴,奴才多嘴!”和啤道:“那麼以你看該怎麼辦?”姚師爺道:“奴才不敢說,您先想個罪。”和神道:“好了,好了,你們這些人還有什麼不敢說的,都是我平慣壞了你們,有什麼話快說。”姚師爺恭應一聲道:“以奴才看,費護衛一片護主之心,當賞不當罰!”和坤兩眼一睜道:“怎麼說?他給我惹了麻煩,還當賞不當罰?這麼說他給我惹這麻煩惹得好,惹得對,我還得謝謝他!”九夫人道:“哎呀!下邊兒人的事有姚師爺在,讓姚師爺去辦不就行了麼,你幹嘛事事躬親,什麼都過問哪,說起來也是,朝廷裡像你這樣兒的也只這麼一個,你要是東怕事,西伯事,往後可讓人家怎麼替你當差辦事呀?”和印擺著手道:“好了,好了!你們看著辦去吧,你們認為該賞就賞,你們認為該罰就罰,以後這種事兒別再來煩我了,去!去!

去!都給我出去!我的蓮子湯都涼了。”姚師爺恭應一聲要退。

費獨行印微一欠身道:“您要是能讓獨行在這兒多待會兒,獨行有件事要稟報!”和神轉眼望了過來,道:“什麼事兒?”費獨行道:“獨行剛獲得的消息,城裡鈉郡王府最近要出事兒。”一聽這話,連九夫人也望過來了。

和啤忙道:“油郡王府要出什麼事兒?”費獨行道:“關外的一幫鬍匪看上了湘郡王府,過兩天要到京裡來下手。”和坤吃了一驚,道:“他們想幹什麼?這是…”費獨行道:“您想嘛!鬍匪還能幹什麼?”和神的臉馬上變了,道:“他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到京裡來找堂堂的郡王府下手,難道他們不怕工法了?”費獨行道:“他們怕王法?伯王法他們也就不來了,這幫人縱橫關外,出沒無常,人多勢眾,武藝高強,馬隊所經,村落夷平,雞犬不留,殺人放火如同家常便飯,他們那種兇殘暴,剽悍勇猛,恐怕誰也比不了,凡是到過關外的人,沒有不知道他們的,也沒有不怕他們的。”和神道:“京很重地,衛森嚴,有的是兵馬,有的的是勁旅,他們…”費獨行道:“中堂!他們並不是騎著馬呼嘯而來的,而是化裝成各行各業、各形各的人混進來的,只怕京哉一帶的兵馬,五城的步軍會被矇在鼓裡!一旦等他們動上了手,再對付他們,那還來得及?”和坤道:“現在咱們不是知道了麼,現在就準備,現在就知會“步軍統領衙門’、‘九門提督衙門’,怎麼會來不及?”費獨行微一點頭道:“不錯!現在咱們是知道了,現在就準備,現在就知會‘步軍統領衙門’、‘九門提督衙門’,自然來得及,只是那就要看您了,您只要派個人出去,只怕那幫鬍匪就會白來一趟,休想動油郡王府一指頭,還很可能十九中埋伏死在京裡。”和神沒說話,眯著兩眼望著費獨行,望了一陣之後突然哈哈一陣笑,擺手說道:“你們都有自己的事兒,別在這兒煩這個了,出去吧,出去吧!”姚師爺很聽話,又恭應一聲哈著要退;費獨行仍然站著沒動,他道:“您恐怕沒懂獨行的意思,獨行明知道您不會管,獨行要真有不讓您管的意思,就不用特意來稟報您了,是不?”和啤臉上的笑意突然沒了:“怎麼著?你是讓我派人馬上知會…”費獨行道:“不!獨行希望您管,卻不希望讓八衙都知道,也就是說不必讓‘步軍統領衙門’、‘九門提督衙門’知道。”和坤道:“你這話…你簡直把我糊徐了,你究竟是什麼意思?”費獨行道:“獨行的意思您把這件事給獨行會辦,不要驚動別人,甚至本不讓別人知道。”和呻臉變了一變,道:“你這是…例才你說過明知道我不會管,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什麼不管?”費獨行道:“這個獨行知道,這位鈉郡王常跟您作對。”和神道:“這就是了,剛才你那麼說我還高興的,怎麼現在你要幫我的對頭,你是不是糊塗了?”費獨行道:“獨行不糊塗.獨行所以要這麼做,是有道理的。”和神面泛詫異之“哦”了一聲道;“你是我的貼身護衛,是我的親信,吃我中堂府的飯,拿我中堂府的薪他,現在你要幫我的對頭居然還說有道理,你有什麼道理?”費獨行微一欠身道:“獨行這就是中堂知遇之恩,要對中堂有所報答。”姚師爺輕咳一聲道:“費護衛…”費獨行轉過臉去道:“姚老!中堂是不是酷愛收藏珍寶?”姚師爺道:“是啊,怎麼?”費獨行道:“我想給中堂的庫房裡增添一樣極其名貴的東西。”只聽和神叫道:“費獨行!”費獨行轉過臉來欠身恭應。

和坤道:“你剛才跟我提鈉郡王府的事,怎麼現在又拉扯什麼給我庫房裡增添一樣極其名貴的東西?”費獨行笑笑說道:“據獨行所知,銷郡王府藏著一件極其名貴的東西,這樣東西得自遼東總督,關外那幫鬍匪就是為這樣東西來的!”和神瞪大了一雙老眼道。

“竟有這種事,你怎麼知道?”費獨行含笑把他當在“老龍河”畔伸手救人的經過說了一遍!

靜靜聽畢,和神沉說道:“嗯,嗯!對,對!那是鈉郡王的五十整壽,我也去了,我在油郡王府也見過這個姓徐的,我本來不知道,還是他郡王特意指給我看的,原來是遼東總督阿桂派他來送禮的,獨行,你知道那是樣什麼東西麼?”費獨行搖頭說道:“這個獨行還不清楚,不過鬍匪不惜冒大風險追到京裡來下手,足見這樣東西有它的價值!”和坤挎著鬍子,一邊點頭說道:“嗯!有道理,有道理…”目光一凝,道:“你是想幫他一個忙,讓他把這樣東西貨給你?”費獨行悠然一笑道:“您請想想看,要是您去跟他要這樣東西,他會給您麼?”和坤道:“要是換別人,只要我開口,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不敢不給,只有這個老闆頭,他從不把我放在眼裡。”

“這就是了,”費獨行道:“您要他都不給,我這個小小的中堂府護衛去要,他又怎麼會給。”和神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道:“那你是怎麼個把他的東西挪到我的庫房裡來?”費獨行笑笑說道:“您現在能不能不問,獨行願以項上這顆人頭擔保,一定能把鈉郡王得自遼東總督的那樣東西挪到您庫房裡來,而且還不讓他知道,您看怎麼樣?”和神疑惑地看他道:“你有這把握?”費獨行道:“到時候獨行要是沒辦法把那樣東西搬到您庫房裡,您可以把獨行項上這顆人頭放在您的庫房裡。”和坤道:“你一個人就行了?”費獨行道:“兵法雲,兵在而不在多,將在謀而不在勇。”和坤輕拍一掌道:“好一個兵在而不在多,將在謀而不在勇,好!我就把這件事給你辦!不過…”

“您放心!”費獨行道:“獨行要的只是鈉郡王那樣東西,並不是要真幫他的忙,不過獨行貪功,到時候也許把那幫鬍匪全留在京裡!給您好好的臉。”和坤擺手說道:“好了,好了,心別太多,你只要能給我把那些東西過來,就算很給我臉了,我會好好的賞你,你要什麼我給什麼!”費獨行微一欠身道:“獨行先謝謝您!在這兒獨行要告個假!”

“告假?”和坤不由一怔道:“剛當差頭一天就要告假?”費獨行笑笑說道:“獨行不是大羅金仙,不會五鬼搬運,您總不能讓獨行在府裡辦這件事吧!”和坤也笑了,道:“你這小子,好,好,好!我準你的假,從現在起一直到把東西搬回來為止,你想什麼時候出去什麼時候出去,想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回來,行了吧?”費獨行微一欠身道:“謝謝您!獨行斗膽,請您記住,別跟任何人提這件事,要不然獨行戲法兒就不靈了。”和坤道:“你放心!誰敢給我輕洩一個字,我摘誰的腦袋。”費獨行又一欠身道:“獨行告退,您恐怕得兩頓合到一塊兒吃了。”他退了出去!

只聽和神在裡頭哈哈笑道:“這小子!”就衝這一句,他已經完全得到了和坤的心。

費獨行一路思忖著往外走!姚師爺從後頭趕了上來:“老弟老弟!”只幾步路,跑得他直,一大拇指豎到了費獨行眼前:‘你可真行,中堂從沒有這樣對待下入過…”費獨行含笑說道:“我該謝謝您,姚老!這全是您的提拔。”姚師爺兩眼一翻道:“沒那一說,還是你自己行,有道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要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我再伸手也沒用,是不?”忽然神秘地拉了費獨行一把,壓低了嗓門地道:“曖!老弟那樣東西究竟是…”費獨行道:“姚老!我是真不知道,我要知道敢瞞中堂?”姚師爺呆了一呆道:’‘我還當你是…了半天你真不知主啊,那,你打算怎麼…”費獨行道:“老杜還在外頭等我呢,剛叩外頭說去好不?”姚師爺自然是滿口答應。

兩個人出了內院,杜毅過來劈頭就道:“怎麼回事兒,怎麼一去這麼久?”費獨行道:“還說呢,中堂怪罪下來了,我捱了一頓好罵,要不是姚師爺直代我求情,我這差事就雞飛蛋打了。”社毅忙道:“姚老,中堂真…”姚師爺笑道:“聽他的!他現在是中堂眼裡的大紅人兒,託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伯化了,中堂會真捨得罵他?’杜毅兩眼一瞪,指著費獨行道:“好傢伙,你盡然冤起我來了..….”姚師爺忙道:“別鬧了!老弟有正經大事兒。”杜毅道:“我等在這兒就是要聽他的正經大事兒,怎麼樣,中堂那地請準了沒有了”姚師爺道:“當然請準了,憑他中堂還能不準。”杜毅喜得兩手一,嘿嘿笑道:“太好了,太好了,兄弟,究竟是…”費獨行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待會兒讓姚老告訴你,現在你們二位幫我想個法子,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跟鈉郡王府拉上關係。”杜毅一怔道:“跟銷郡王府?兄弟,你…”姚師爺道:“待會兒我告訴你自會明白。”轉望費獨行道;“老弟!你要跟鈉郡王府拉上關係是…”費獨行道:“這是一定的,姚老!不先拉上關係就沒法挨近,不能挨近又怎能伸手,是不是?姚老!”姚師爺道:“那你是打算…”費獨行擺手道:“現在別問,趕快幫我想個法子要緊。”姚師爺皺眉一陣沉道:“你可真會難為人,匆忙之間…”社毅一拍手道:“有了,我有法子了!”費獨行忙道:“你有什麼法子了?”社毅衝他咧嘴一笑道:“有件事兒不知道你有沒有留意?”費獨行道:“什麼事兒不知道我有沒有留意?”杜毅道:“今兒個那海容郡王好象很幫你的忙”費獨行道:“那位海容郡主好像很幫我的忙?你是指…”杜毅道:“你聽見她那幾聲及時而發咳嗽沒有?她那幾聲咳嗽都是在鈉蘭跟你為難的時候,而鈉蘭一聽見她的咳嗽,馬上態度,或者是話鋒,馬上就會有所改變,還有,她本不該為鈉蘭做保的,因為她是跟銷一塊兒來興師問罪的,可是她居然主動為鈉蘭做保了,而且當鈉蘭有意思要毀那本名冊時,她卻伸手把那本名冊要了過去,看都沒看便遞給了你,這不是很幫你的忙是什麼?”經杜毅這麼一提,姚師爺也點了頭:“嗯!有道理,有道理!

當時我沒留意,可是現在經你這麼一提,我也覺得有點…”杜毅道:“何止有點,她簡直幫了獨行的大忙!固然!獨行在一個理字上站的穩,未必怕他們,可是一旦真僵了,他們倆是親貴,獨行未必佔得了便宜!”姚師爺點著頭道:“嗯,嗯!這倒是,這倒是。”杜毅忽然又一咧嘴道:“她連認識也不認識獨行,今兒個早上是頭一回見面,加以她鈉郡王府跟咱們中堂又是對頭,她豈會平白無故幫獨行的忙?分明她是對獨行有好,這種好嘛,用不著我多解釋了,反正只一有好什麼事兒都好辦,不像我老杜,讓人家一見恨不得連昨兒個吃的飯都給吐出來…”費獨行道:“行了,行了,這是什麼事兒,你別瞎扯了行不?”杜毅目光一凝道:“這能叫瞎扯?你自己琢磨琢磨看,她是不是幫了你不少的忙。”費獨行早就有所覺察了,如今經杜毅這麼一提,他更認為他沒看錯,可是他總不能承認人家一個嬌貴郡主對他有好

他這裡還沒說話,姚師爺已然輕擊一掌道:“嗯!對!確實有這麼一點兒,老弟!你走運了,這位郡生平眼珠子可是長在頭上的啊!”費獨行眉鋒一皺道:“怎麼您也跟著瞎起鬨?”姚師爺鄭重地搖搖頭,說道:“這不是瞎起鬨!這是正經大事兒,老弟!你不妨照老杜的辦法試試。”費獨行道:“您聽見他告訴我什麼法子了麼?”杜毅忙道:“有,有,有,現成的,今兒個早上那兩位臨走的時候,我聽見鈉蘭低聲問她,晚上‘什剎海’要不要他陪,她給了淑蘭個軟釘子,冷冷地一搖頭說,不要,我什麼時候要人陪過來著?你今兒晚上為什麼不到‘什剎海’去碰碰運氣?”費獨行道:“什剎海’?你知道三海有多少好去處…”姚師爺搖頭說道:“老弟,這你就不知道了,這位海容郡主跟一般親貴不一樣,怪得很,不愛跟大夥兒往一塊地湊,像內務府列管的這些三山五園內宮地,她一個地兒也不愛去!偏愛往平民遊樂的地方去,除了太亂的地方像‘天橋’,她不常去之外,像‘什剎海’啦,‘二閘’啦,‘積水潭’啦,‘西直門’外‘長河’一帶啦,‘白雲觀’、‘隆福寺’、‘護國寺’、‘白塔寺’、‘善果寺’、‘大鐘寺’,其他像‘城隍’、‘土地’、‘藥王’這些廟的廟會啦,總少不了她的足跡,而且每回都是易欽而並,女扮男裝,連護衛也不帶一個,你說要不要人的命,多少回銷郡王府的護衛急得跟熱鍋上螞蟻似的到處找,好不容易找著她了,還不敢面,只敢來個暗中保護,可別讓她發現,只一發現準罵個狗血淋頭不可,你說,往後誰還敢跟她了…費獨行點了點頭道:“我沒想到這位海容郡主會是這麼個人!,’姚師爺道:“所以說今兒晚上她上聽剎海’去之說,是相當可靠的,你老弟不妨聽老杜的去試試。”費獨行微一點頭道:“好吧,我就去試試。”杜毅忙道:“我陪你去!”

“不!”費獨行搖頭說道:“這件事地讓我一個人辦。”姚師爺偷偷拉了杜毅一把道:“真是!你去算哪回事兒?”杜毅聳聳肩,攤手道:“好吧!你一人兒去就你一人兒去,我還是上‘八大胡同’找我的老相好去!”——

上一页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大家在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