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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習慣了就好。"達克將發票拿近一點仔細研究。"這已經是我的第二次了。我是被新娘拋棄的專家。"夢娜嚇呆了。"你以前也被拋棄過?"
"兩年前,她叫凌情如,後來嫁給醫生。"
"老天!"夢娜無力地表示,"我不知道。"
"這種事不是我隨口可談的。"
"這個我能理解。"
"她也是留封短箋,說我的情被冰封住,並且對信任及忠誠這件事有著強迫
的扼殺式做法。"達克的牙齒在一個不具幽默的微笑中匆匆閃
,"她是學心理的。"夢娜打個哆嗦。達克的眼神比"正點"的大型冰庫還要冰冷。"你也要求她籤婚姻協議書?"
"當然。她同意在結婚當天簽署,但是那天她卻沒有出現,只是派人送來一張短箋,說她必須為愛結婚。"
"我懂了。"
"我們的一位共識告訴我,六個月前她訴請和那位醫生離婚。"
"哦。"
"顯然她又愛上了一位網球選手。"
"這種事常有。"
"基於愛的婚姻不過如此。"達克幸災樂禍地表示。
"我不認為個案能代表全體。"夢娜謹慎地說。
"依我看,那是我運氣好。"達克說。
"或許。"
"至少那一次我沒有婚宴帳單的困擾。"達克拿起一枝筆開始逐項核對費用。
夢娜輕輕吐出一口氣,他終於開始看帳單了。距離從他那裡出支票至少更近一步。
私底下,她認為她能瞭解為什麼潘拉和凌倩如會在婚禮前夕神經崩潰,因為嫁給達克需要極大的勇氣。
他的名字非常適合他。他有一種堅硬冥頑的氣質,使得任何聰明的女人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