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凍雲暗淡橫塘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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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頹然將趙放下,夫婦二人臉陰沉。

冷麵人道:"多謝張教主相助,老夫已打通會陰、中極、關元、鳩尾、紫宮、承漿這數處玄關。"張無忌心中暗驚,這數處玄關皆屬任脈,未想自己一掌之力,竟將他任脈玄關打通!如此,用不了幾,冷麵人的十二經、奇經八脈、十四經別和四十七處奇將盡數打通,那時自己的命,便如同囊中之物,砧上之,只有任其宰割了。

但張無忌於眼前處境,卻是不得良策,只得乾巴巴地道:"恭喜閣下!"趙卻道:"冷麵人,這數處玄關方始打通,真氣往來之際,定然略有生澀,你若想此時動手,只怕於你不利!"冷麵人道:"張夫人隨同張教主,這數年來耳濡目染,的確是見識非凡,正應了古語'近朱者赤,近墨黑',張夫人釋慮,老夫尚知此節,此時趕上賢伉儷,只是想勸二位省點力,如此奔跑,長力何濟?"趙冷笑道:"多謝"言畢拉著張無忌,坦然地從杏樹之旁走過,冷麵人也不阻擋,任他二人自行離去。

張無忌道:"要不是妹點破,我可真是傻了!"趙卻不見喜容。

抬眼向山巒重疊的群山看去,但見群山連綿起伏,何止千里,不知何才能走出這深山。二人心頭鬱悶,只低了頭疾行,深山之中,長草沒膝,只聽得"唰唰"的草聲。

張無忌仍然將趙背在背上,展開身法,向前疾衝。

他想,冷麵人此時定然在行功,以求真氣循行舒暢,左右無法,便多逃一步是一步,只要到了人煙密集之處,總有法子脫身。

回頭看去,此時二人又奔出數里,冷麵人並未跟上,趙長嘆一聲,無助張無忌,只得任張無忌拼命奔逃。

卻聽"撲通"一聲,跟著眼前漆黑一片,二人摔入一個地之中。

原來地面之上,荒草叢生,將口遮住了,張無忌未曾提防,腳步踏空,便摔將下去。

幸喜二人武功了得,這地也只二丈來深,並未摔傷,二人凝神戒備,良久,不見有異,張無忌才打燃火折,卻見立身之處,甚是平坦,身前尚有一個口,容一人側身而過。

見地上有些枯枝,便撿了起來,綁成兩支火把。

張無忌笑道:"天助我也!"趙道:"被人得做了老鼠,虧你還有心思發笑!"張無忌道:"做老鼠總比做鬼強!妹要是能在此間生一窩老鼠出來,也勝過生出一窩鬼來!"便在此時,頭頂傳來一陣疹人的笑聲,冷麵人道:"張教主真是愈來愈不成器,怎地做起老鼠來了!"張無忌不由苦笑,自己這一路被冷麵人制得甚是狼狽,真如老鼠被貓戲耍一般,聽他如此說,倒也不生氣。

卻聽冷麵人厲聲道:"張大教主,你再不出來,老夫可放火了,哈哈,將賢伉儷製成一對煙燻乾巴,想必有趣得緊。快滾出來!"張無忌道:"冷麵人,有本事你便下來,咱倆鬥上一千合如何?"冷麵人不知地裡有何古怪,心知張無忌如將趙藏好,失了後顧之憂,自己只怕也佔不到甚麼便宜,當下不再出聲,張無忌只聽見一陣悉悉瑟瑟之聲,想是冷麵人收集於草,便要放火了。

急忙彎,撿了一抱枯枝抱著,二人相視一笑,張無忌率先向溶中走去,趙緊跟而入。

中溼氣甚重,二人行了數十丈,張無忌突然道:"妹,這中恐怕有些古怪,你聞到沒有"趙道:"莫非此中有何野獸不成?"二人嘴上說話,腳下卻是不停,又行數丈,一股腥臭之氣愈來愈濃,張無忌道:"老虎?獅子?豹子?野狼?"語氣甚是調侃輕鬆,渾不在意。

卻顫聲道:"無忌哥再,你可得擔心點。"便在此時,中深處傳來一陣吼聲,直震得二人耳朵裡"嗡嗡"直響。

驚道:"老虎!"張無忌咋舌道:"乖乖不得了,聽這聲音,少說也有兩隻老虎吧?"趙道:"這怎麼辦?"張無忌道:"瞧瞧去,這叫'不入虎,焉得逃命'!"趙"嗤"笑了一聲,只得跟上,又行數丈,拐過一個彎,地之中隱有亮光,二人一喜,足下加緊,光線漸亮,虎吼之聲也愈來愈響。

突然,身後遠遠地傳來冷麵人的聲音道:"張夫人,若被老虎吃了,豈不連鬼也生不成了麼?"張無忌大急,心道在這窄中被冷麵人追上,自己無騰挪取巧之餘地,只得與他硬拚,豈不又替他練了功!

心中惱火至極,便向前疾走,再一轉彎,眼前豁然通亮,已到窄盡頭,心中不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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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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