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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姑娘慕容白,我師尊是天幽幫主司馬瀟,今後想報仇,儘管來找我。”慕容白毫不猶豫將自己待個乾淨。
丁壽咳嗽一聲,滅口的事先放下吧,乾巴巴跟了一句“丁壽。”謝自傷默唸兩遍“好,老夫記住了,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後會有期。”這老兒來得突然,去得痛快,毫不拖泥帶水。丁壽拍拍手掌“我說杜姑娘,丁某那裡打生打死的,你倒是忍得下去,”杜翩翩嫣然一笑“小女子也無辦法,自知功力差那謝老兒許多,不得不行此險著,望公子海涵。”
“姑娘以命做賭,其中兇險遠勝於我,丁某怎敢言罪。”丁壽這話倒是不錯,杜翩翩這次確實兇險異常,若是謝自傷未存活口之念,直接一掌劈將下去,杜翩翩早已香消玉殞,成了一隻死狐狸。
“只不過謝老兒也算一條漢子,這樣便丟了一隻眼睛實在可惜。”謝自傷那股狠勁讓丁壽慨不已,自問易地而處,他可做不得‘完體將軍’。
“確實可惜,本想詐他一詐,以待將來,怎料他心急地自挖了眼珠子。”杜翩翩長吁短嘆,似乎頗為惋惜。
“怎麼,你的銀針無毒?”丁壽奇道。
“哎呀公子爺,那針藏在妾身口中,哪捨得抹毒啊!”杜翩翩掩咯咯嬌笑,聽得丁壽遍體生寒,謝老兒真是悲催透頂。
“大恩不言謝,公子此番援手之德妾身改謝過,告辭了。”杜翩翩扭著曼妙
肢,向店門走去。
“慢著。”隨著丁壽喝阻,一眾錦衣衛成扇形將杜翩翩圍在中間,郝凱如同小山般的身軀更是堵在了門口。
“喲,公子爺莫不是要留奴家敘舊?”杜翩翩乜著媚眼,波盪漾,想起當夜梅家莊情景,丁壽
中悒悒,不過想想小狐狸的娘在自己
下婉轉承歡的模樣,心情立即舒緩許多“敘不敘舊暫且另說,杜姑娘當知丁某乃是官身,竊取的驛站書信總該拿出來吧。”
“奴家不知公子說些什麼,”杜翩翩裝起了糊塗“那謝自傷老糊塗了,公子莫不成信了他的瘋話?”
“恐怕信了你這狐狸的話才是瘋了?”慕容白看不慣杜翩翩煙視媚行的模樣,出言譏諷。
杜翩翩目光在慕容白身上轉了一轉,抿嬌笑“便是小女子名聲風評不好,可這身子總騙不得人吧,適才間公子爺將奴家摟在懷裡時這手上可不規矩,可曾摸到了什麼?”丁壽麵對慕容白鄙夷的眼神,尷尬地摸摸鼻子,訕訕道:“那也未必,適才救人心切,搜得也不算通透。”想到不久前這
徒還救過自己
命,慕容白將頭一扭,只當自己眼睛瞎了,不再看這二人。
“那便徹底搜搜。”杜翩翩款步走到郝凱面前,沒等郝千戶清狀況,便被她握住手腕,讓那隻大手在自己玲瓏嬌軀上下游走,連女子私密要害等處都未放過。
郝凱本來虎著臉凶神惡煞的充當門神,冷不丁被動來了這麼一通,只覺滿手觸溫暖香軟,腦子嗡的一下,整個人都懵了,將郝凱手掌像用過的破刷子般甩手一丟,杜翩翩柳眉斜挑“怎麼樣,我可以走了吧?”丁壽蹙著眉頭,擺了擺手,杜翩翩大搖大擺地出了客棧。慕容白衝著玉狐背影呸了一聲“真不要臉!”
“衛帥,我…”郝凱身子僵硬,舉起虛張著的兩手十指,還保持著適才被動搜身的姿勢“我…小人…不是有意冒犯…”郝凱結結巴巴,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他也能看出自家大人對那騷娘們動了心思,自己當著大人的面在那娘們周身摸了一通,雖說不是自願,可哪個男人受得了這個,要是大人記了仇…郝凱不敢往下想。
“沒事,不怪你。”丁二爺寬宏大量,走到郝凱近前勉勵地拍拍肩膀,讓郝凱稍微定了定心思。
“手怎麼樣?”丁壽低聲問。突來一句嚇得郝凱登時跪倒“衛帥明鑑,小人…小人真的沒…沒敢有
覺!”
“那就把兩隻手剁了吧。”丁壽隨口一句,嚇得郝凱面無人。
“說笑的…”丁壽滿臉堆笑,將郝凱攙扶起來“本官在旁看著,這事非你本願,豈能治罪…”郝凱揩掉額頭冷汗“謝衛帥體諒。”
“不過我真想剁了你這雙手。”郝凱:“…”慕容白實在沒眼再看,走上前問道:“你信得過她?”
“信不過。”丁壽搖頭。
“那你還放他走?”慕容白納悶,經過驛站走遞的書信至少也是官府公文,甚至可能是地方秘奏,你個錦衣衛竟然毫不關心。
“真從她身上搜出東西來怎麼辦?”丁壽的反問讓慕容白一怔,丁壽隨即湊近慕容白耳畔低聲道:“如果罪證確鑿,本官總不好徇私枉縱,可要真辦了她…二爺對美人可下不去手!”慕容白心絃微動,張張口還沒等說出什麼,丁壽便又問:“對了,你傍晚時說什麼消息來著?”
“道上傳出消息,有批紅貨要過彈箏峽,西北黑道多路人馬蠢蠢動,都想發這一筆橫財。”
“關我事。”丁壽不以為然的德
恨得慕容白牙癢,當即嬌哼一聲“你近
從西安的銀號裡提出一大筆的銀子,以為能瞞過誰!”
“他們衝我來的?他們敢對錦衣衛下手!”丁壽驚愕,他如今可是錦衣衛都指揮使,堂堂二品大員,位高權重,那些江湖草莽就沒想想摸了老虎股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