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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王饒命啊!”見顧采薇溫柔秀氣,那小丫鬟悲聲求救。
“我們不會害你,我們是今夜新娘子的朋友,此番只是來尋她的,你帶我們去好不好?”顧采薇柔聲道。那丫鬟瞅瞅顧采薇,又不放心地看向丁壽。丁壽悶聲道:“找到人,不會碰你一毫
。”丫鬟這才定定神,支吾道:“新…新姨娘安置在西跨院,如今後院落鎖,進不去的。”
“不用你來心,帶我們去就是。”丁壽提起丫頭,大步向後院行去。二人在丫鬟指引下穿堂過院,遇見閉門上鎖之處,不是顧采薇揮劍斷鎖,就是丁壽舉掌破門,一路破壞著入了後宅。如今莫說前院,整個宅邸都被驚動了,府中豢養的護院武師,健僕壯丁都
了傢伙蜂擁而至,攔住二人去路。
丁壽殺心已起,嘿嘿冷笑將那丫頭放開,舉步便要前闖,倏地腕上一緊,顧采薇拉著他手道:“大哥,救人要緊,這裡給我。”稍一轉念,覺采薇之言有理,丁壽囑咐道:“你要多加小心。”顧采薇得了關心,莞爾頷首,丁壽提氣縱身而起,身在空中輕輕一旋,矯如鷹隼,
向丫鬟所指院落。見有人遁走,一眾護院家丁吵嚷著緊去追趕,卻只見一道倩影閃過,霎時間眼前寒芒大盛。
只聽叮噹之聲不絕於耳,前排眾人忽覺手中一輕,抬眼間兵刃都只剩下半截,不由相顧駭然。
“我不願濫傷無辜,你們若再步步相,休怪我不客氣。”月
之下,顧采薇單人橫劍,秀美嬌容間透著
英氣,光彩
人,眾人為其所嚇,一時竟裹步不前。
***院落中靜謐無聲,敞開軒窗內有燈光透出,外間人聲嘈雜,沸反盈天,裡面人好像充耳不聞,沒有絲毫動靜。
丁壽心懸不定,箭步衝進,眼前景象讓他大驚失:榻上妙善體玉橫陳,全身赤
地昏
不醒,地上還躺著一個三十餘歲的男子,口歪眼斜,嘴角
涎,同樣一絲不掛,
下那
醜物如旗杆般支得老高,見了人進來,大張的嘴巴發出“唔”的求救聲。
看地上散落的吉服,這男人想必就是今夜新郎官趙經了,丁壽不管他是不是得了馬上風,一步衝到前察看妙善境況,只見她眼簾低垂,除了玉
香峰隨著呼
均勻起伏,似沉睡之狀外,周身上下並無其他異處。
衾褥整潔,牝門乾澀,也無穢跡和雜亂之象,丁壽暗鬆口氣,不過又奇怪妙善道並未被制,為何喚之不醒,莫非…丁壽回頭,蹲下身直視男人“你便是趙經?”趙經眼珠轉了轉,算是回答。丁壽皺眉,撿起他一隻手腕,從脈門處輸入一道真氣,在他奇經八脈內稍作探查,便知其故,順手一帶,原本四仰八叉的趙經立時變成了狗啃泥,那
原本高翹著的
子也結結實實地懟在了地上,痛得他直哼哼。
丁壽打眼一瞧,果然在他後會陽
上有一
金針還在微微顫動,兩指將針捻起,趙經發出一聲長長呻
,
動著四肢想要緩緩爬起。
“撲通”才爬起一半的趙經被一腳踢在了股上,那
可憐的小兄弟被迫再度跟地面來了次親密接觸,所不同的是此番趙經可以捂襠慘叫。
“二爺不想看你那副醜態,給我老實趴著!”丁壽冷冷道。趙經忍痛呻道:“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你敢…”
“本官知道你是什麼東西,天下間讓我丁某怕的人或是不少,但你…絕不在其中。”
“丁?您莫不是錦衣衛丁大人?可是為這女子來的?”趙經腦子轉得飛快。
“你對丁某人很瞭解啊,這麼說你是故意給我難看?”丁壽一腳踩在趙經股上,狠狠碾了幾下。
“啊…”趙經的慘叫已然變了腔調,暗罵崔百里給的什麼虎狼之藥,這許久那東西還軟不下去。
“誤會啊,丁大人,是那姜仁甫信誓旦旦說此女與大人絕無瓜葛,下官才敢…我並未碰她一手指啊!”
“那她的衣服是自己撕開的?”丁壽冷哼一聲道。
“那是…下官只為她寬了衣服,還未及入港,便遭了暗算,後來的事大人您都看見啦,下官縱然有心也是無力啊!”趙經不敢回頭,只好捶地喊冤。
“她又是怎麼回事?”
“她中了府內護院崔百里的香,我這便吩咐他過來送解藥。”趙經說著話便要爬起。
“趴著。”丁壽喝道。
“誒。”趙經快速地伸展四肢,匍匐在地。
“崔百里?還真他孃的是報應啊!”丁壽喃喃自語道。***刀光劍影之中,呼喝聲不絕。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趙府眾人既然吃了看家護院這碗飯,便沒有不出力的道理,短時嚇阻後,還是踴躍上前。
這班人的武藝自不能與芙蓉女俠相提並論,若非顧采薇心存善念,趙府中早已是血染塵埃,打捱得多了。
眾人也覺對得起自己那點月俸銀子,更多的是出工不出力,晃動兵器吆喝得厲害,身形只在顧采薇前後左右蹦來跳去,真個上前動手的少之又少,顧采薇且戰且行,緩緩向西跨院靠去。
倏然間一抹刀光自背後閃出,刀鋒凌厲,在月光下幻化出大片光華,顧采薇心中有警,旋身閃避。斜刺裡一道人影掠出,刀勢不斷,刷刷刷連環三刀,削向顧采薇秀足。
顧采薇纖足輕轉,一一閃避,不料那人刀勢將近,忽地向上斜,直取姑娘下陰。
“下!”顧采薇羞啐一聲,嬌軀倏地飄出三尺,玉腕翻轉“玉芙蓉”一點寒芒快如電閃,刺向來者眉心。
那人不想對手劍法如此高明,突逢偷襲之下霎時便可反制,眼見森森寒氣席捲而至,直覺頭皮發炸,貼地使了一個“懶驢打滾”骨碌碌滾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