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金從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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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葉天的計劃,有了大巫師的盤攀登服,他們就能潛回中,再次探索二戰軍藏身的據點內怎麼會有長生不老的神秘力量。

剛剛走到潭邊,對面的山崖下發出一聲悶響,大地也為之震顫,餘震綿綿不絕,一波一波傳來。

“小心!”兩人反應捷,立刻向後撤退。

“似乎是一場地震?”方純臉大變,似乎已經預見到了什麼。

“你想說什麼?”葉天低聲問。

“地下據點的門戶開啟出現了問題,才會把武田信男封印了那麼久才得以脫身,而我們封閉山時的爆炸誤打誤撞震動了開關,我懷疑——據點內還有很多我們不瞭解的機關,在大地震的影響下,只怕會出現種種可怕變化。”方純握緊了葉天的手,語氣又是遺憾又是欣

很明顯,她對於二次進入據點這件事極為忌憚,如果據點毀滅,就不必擔心這件事了。

葉天拖著方純躲在石頭後面,靜等了幾分鐘,確信外面沒有危險了,才慢慢地走出來。崖頂的瀑布已經斷,佈滿了青苔的山崖上的確有十幾個口,但都已經坍塌堵,被碎石死死封住,完全廢棄。

“果然是這樣…”方純喃喃地說。

要想打開那些口,勢必將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目前本無法進行。更重要的,如果大毀滅是裡外同時進行的,那麼開挖口已經毫無意義。

“二戰時的美太平洋戰爭中,本人修建的防禦工事大多具有‘自毀’功能,只需一束手榴彈就能引發連鎖爆炸坍塌,不給敵人留下任何可借用之處。我猜,地下據點亦是如此,假如黃金堡壘也——”方純沒有繼續說下去,潛臺詞不言自明。

葉天搖搖頭,低聲回答:“如果黃金堡壘也能‘自毀’,早就毀滅了,不會等到現在。我的猜想是,所有的動力機關都可能隨著時間推移而老化,最終失去控制,這是誰都無法逆轉的自然規律。試想一下,武田信男被困於地下時,恨極了帶走孩子的玉修羅,他難道不想離開據點追殺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為他失去了開啟門戶的力量。我動過據點內的兩個開關,已經毫無反應。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黃金堡壘那邊的情況也是如此,外面的人想進去,裡面的人想出來,但卻受制於門戶封閉,毫無辦法。”方純一笑:“那種觀點,豈非錢鍾書老先生《圍城》一書中的警句箴言?”錢鍾書以“城”比喻男女婚姻關係,寫下了“婚姻是一座圍城,城裡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進來”的名句,被婚戀專家、痴男怨女們廣為傳誦,並奉為描述家庭和婚姻的不朽金句。

如今,這句話被葉天拿來形容黃金堡壘,竟然也是貼切無比。

“不是嗎?沒有人願意被永久閉於地下的,那樣的話,跟身陷海底鐵獄有什麼區別?”葉天由眼前的事聯想到了來自關塔那摩海底鐵獄的梅森將軍,他不清楚已經位高權重的梅森怎麼會趕往亞洲蹚黃金堡壘的渾水。

方純突然苦笑起來:“我懂了,以地下據點的變化為例,黃金堡壘內的機關也會受爆炸影響,但不是被摧毀,而是產生其它變化,類似於‘鎖死、自閉’。在裡面的人明白爆炸將產生危害,外面的人卻不一定明白,一旦盲目進行暴力破解,引發了‘自毀’,後果將——我不是擔心裡面的活人會被埋葬,而是怕超級武器‘蚩尤的面具’將被引爆,釀成二十一世紀的原子彈爆炸慘劇。”兩人的思考能力極強,一旦把該問題想透徹了,同時渾身冒汗,覺得肩上像是有兩座大山沉甸甸地壓下來一樣。

西南大山是中國南方大部分河的發源地,若是源頭遭到致命汙染,只怕國民塗炭的大劫不可避免。

“走吧,我們只能見招拆招了。只希望大竹直二他們也能想到這一點,別把事情做得太絕了。”方純率先離開了潭邊。

“我絕對是從石壁暗中滑出來的,口距離水面至少有八米高,我能覺到拍擊水面時濺起的巨大水花,可是現在…”葉天百思不得其解,但又有什麼辦法呢?世上沒有無所不知的先知,所以他的問題也就無從解釋,大概是他早先進行的小規模爆炸已經動搖了地下據點的基,終於導致大坍塌的發生。在地貌劇變的狀態下,他本分不清自己是從哪個口滑出來的,空有盤服也用不上。

方純一邊走一邊扼腕嘆息:“那段歷史就這樣湮沒了,實在可惜!武田信男其人的心機那麼重,他在據點內不知留下了多少有價值的信息,全都毀於一旦了。很多人一直想知道,他是怎樣保持身體永不衰老的…”正是由於武田信男的出現,才令“黃金堡壘”這件事蒙上了波詭雲譎的多變彩。

“長生不老”的神話故事在中國傳了千年,如今卻在一個本人身上實現了,這不能不使中國人到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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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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