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少年藏僧對十四大師的前世解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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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嗎?從離開蝴蝶山莊,我就一直跪拜於此,用全部的心智化為‘心意無常鎖’,扣在你的身上,一步一步指引你向這邊來。你是一個意志力非常堅強的人,有好幾次,差一點就掙脫了我的‘心鎖’,我只能在外面列‘八門天心通大陣’,藉助所有修行者的力量,終於把你引入這裡。”少年藏僧一邊娓娓敘說,一邊遲緩地起身,恢復了盤膝打坐的姿勢。

葉天似乎有些明白了,當他捕捉到那個本兵以後,總是覺得有事情未了,才一個人繼續留在大院裡。那種覺,就像一個沒過足癮的酒鬼一樣,對於他而言,是比較反常的事。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有絕頂智慧的修行者對他施加了微妙的思想牽引。

他什麼都沒問,在藏僧旁邊的一隻半舊蒲團上坐下。

供壇下面,一隻籃球大小的鏤空香爐裡,飄出淡淡的青檀香菸霧。香分九股,一升到半空,就清晰地散開,指向九個不同方向。

“十四大師的修行者之血,開啟瞭解讀未來之門,那是必須經過的一步,就如同摩訶薩埵那太子捨身飼虎、薩波達王割喂鷹一樣。他的身體腐朽為塵土的一,就是靈魂飛昇於天上之時,所以你不必為沒能從屠刀下救他而自責。他的三生三世,全都是聲明遠播、料事如神的預言師,屢屢洩天機,導致本就陷入無常變化的途眾生,更受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的煎熬,無數本該死而登天的信徒因不死而最終墜入阿鼻地獄。我讓他明白,他已經深陷於這種愈來愈壞的修行輪迴中,是越墜越深的‘死循環’,只有一刀斬斷因緣糾葛,才能幡然猛醒,找到自我。”少年藏僧說。

葉天的確曾為十四大師的死自責過,作為特戰高手,他不能原諒自己任由摩羯潛入殺人而毫無察覺。

他低頭看了看前,在少年藏僧面前,他到遮蓋膛的衣物彷彿都不存在了一樣,對方只輕輕一眼,就能裡裡外外、通明透徹地看穿自己的心。

“我是迦楠。”少年藏僧垂下眼瞼,雙手在前緊握,結“蓮花生大士啟迪印”葉天點點頭,深了幾口氣,檀香入腦,思想頓時變得空靈而澄澈。

“此時此刻,你也許能暫時拋開縈繞心頭的那些亂事了吧?”迦南不再抬眼,彷彿自說自話。

“暫時拋開,但卻不能一世拋開。出了無為寺,我還是我,還要面對那些。”葉天無奈地嘆氣。

“二戰本兵”和“血咒”是無法逾越的兩個大障礙,如果能儘快將前一個剖析明白,他會帶著小彩上路,直奔金沙江以西的蠱苗部落。

“你放不下那小女孩,只是緣起於看不透。一葉障目,不見森林,其實你還有更重要的使命,比如十四大師凝結畢生心血,帶你看到那次遠古時代的曠世大戰。你相信嗎?每一個人生在這世上,都不是毫無目的地來,毫無意義地去,而是帶著各自的使命。你的使命,就是要去解決某個人人棘手的難題。”嘩地一聲,迦楠的藏袍猛地飛揚起來,像一朵灰的雲,似乎即將要將他的身體托起來。

“那難題是什麼?”葉天凝視著對方光潔而飽滿的額頭。

迦楠驟然睜開雙眼,目光明慧,神充沛之至。

葉天情不自地合起雙掌,屏住呼,虔誠求教:“請大師明示。”在他眼中,迦楠不再是單薄瘦弱的少年,而是博覽群書、懷錦繡的得道高僧。

“真正的難題,難在連謎面本身都是不可知的,在解題之前,必須先找到它。它,就像歧路中丟失的山羊,在我們面前,歧路不計其數,每一條都通向撲朔離的遠方,窮畢生之力,甚至無法找到謎面。很多人,在生命的盡頭頹然告訴後來者,那謎面是本不存在的,謎的本身,就是一個偽命題。我想說,那些人大錯特錯了,因為他們沒能突破生命的屏障,只生一世,而不能往生幾世。未知生,焉知死?只有突破生命屏障,死而不死,身亡而心不亡的人,才能站在那謎題面前…”葉天的腦子如一臺高速打印機,將迦楠說的每一個字都準確無誤地記錄下來。

“外面那些人,個個都是死過一次的人,更有甚者,已經死過三世,將三生石上的因果糾纏全都解開。所以,他們是真正的智者,而十四大師憑藉著尼泊爾天龍寺的名聲與靈氣,將三百通靈者集合起來,一起打開天眼,悉未來,終於看懂了那個謎題,就是——真實世界的大毀滅。”迦楠的變得像塗了硃砂一般殷紅,幾乎要滴下血來。

“大毀滅”是全球各國的修行者們永遠都討論不休的話題,歷久彌新,每個年代都有新理論出現,論述著作汗牛充棟,不計其數。

之前葉天因工作關係,曾與美國內華達州51號軍事基地有過直接合作,瞭解到基地內部有十個神秘的獨立部門,主攻的研究方向就是“大毀滅”課題。

“大毀滅是由人引起的,要制止它的發生,首先要制止引發毀滅的人。”迦楠突兀地用一句話做了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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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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