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之蠱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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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才知道,大本帝國的軍隊英們實在太驕傲、太無知了,因為他們只看到了中國人“愚蠢木訥”的一面,卻本沒有認識到,中國地大物博,人口眾多,相應的,各行各業的英層出不窮。所以,本侵略中國必敗,就像一隻螞蟻非要去征服一隻夜晚沉眠的大象那樣。大象醒來,等待螞蟻的,必然是被巨足碾碎的下場。

“後來呢?”香雪蘭微笑著問,指縫裡的刀片豎向一劃,肋骨部位開了一道長寬各有三寸的十字切口。她小心翼翼地將右手伸進那個十字形的刀口裡去,緩慢地遊移摸索著。

段承德和阮琴已經變,因為服部九兵所描述的“玉羅剎身體慘變”那件事實在是恐怖詭異之極,超出了普通人的心理承受底限。若他們親眼目睹當時的那一幕,肯定也會跟其他人一樣,彎嘔吐,伏地不起。

葉天深了一口氣,右手悄悄伸入口袋裡,剛剛捏住刀柄,便被麻臉發覺。

“別動。”麻臉惡作劇地眨了眨眼睛,槍口頂住葉天的膛的,空出一隻手,代替他把小刀出來,邀功似的向香雪蘭亮了亮,然後放進自己的口袋裡,並再次重複“你最好別動什麼怪念頭,我一向都沒太多耐心的。”葉天笑著點頭:“好吧,聽人勸吃飽飯,我會好好配合的。”恰在那時,香雪蘭的表情陡地緊張起來,閉目凝神,右手的移動變得更緩慢、更輕柔。

“玉羅剎最後還是死了,對不對?但她在你心裡已經種下了一道相思蠱,勾住了你的魂魄,對不對?所以,你隱居在無為寺裡,即便已經如行屍走一般,仍然堅強地活下去,就是為了保留住這種美好的回憶,對不對?”沒有人出聲,所以香雪蘭雖然聲音很輕,但每一個字都清楚地傳入各人耳朵裡。

“不是一道,而是三道。第一道是‘停止不了的思念’,第二道是‘命運的詛咒’,第三道是‘身體的異變’。本忍者與中國煉蠱師是天生的死對頭,一旦身體遭對方下蠱,反應尤其強烈。思念和命運都不必說了,最痛苦的是我自己身體的異變,如果不是靠血蚯蚓聚毒排毒,我早該死了——”服部九兵的話說到一半,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子向上一,彈起半尺高,又死撲撲地落下,差點從手術檯上翻滾下來。

香雪蘭猛然飛身躍起,右手中抓著一條鮮紅的小蛇。

蛇來自服部九兵的肋骨之下,身體約成年人的一手指,全部展開的話約一尺長,搖頭擺尾,煞是靈活。雖然已經被香雪蘭右手拇指、食指、中指捏住七寸,小蛇仍然不停地翻身上卷,企圖掙脫反噬。

香雪蘭口裡連續發出音節古怪的呼哨聲,應該是在模仿印度馴蛇者的竹笛聲。漸漸的,小蛇不再掙扎,尾巴在她手腕上繞了三圈,溫順地匍匐不動。

“不要碰它,‘橫須賀之忍蛇’只能在忍者肚子裡生存,你拿去也沒用…沒用…”服部九兵如夢方醒,用胳膊肘撐住身子,聲嘶力竭地向香雪蘭吼叫著。他肋下的傷口已經迸裂,白骨森森,清晰可見,而傷口中出的血,也半黑半紅,味道難聞之極。

香雪蘭小心地把水晶瓶瓶口靠近蛇頭,口哨聲輕柔迂迴,如同哄著嬰兒入睡的催眠曲一般。不一會兒,小蛇聽話地動身子,鑽入瓶子裡,盤成一圈,不再躁動。

“唔,終於——成功了!”香雪蘭動作無比輕柔地蓋上瓶,長出了一口氣,臉上終於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之前,米默與大亨也想從服部九兵肋骨下攫取忍蛇,但被長江十號破壞行動,橫遭狙殺。這一次,勝利果實已經被香雪蘭牢牢地攥在手中。

“忍蛇關係到那些人的生死,你不能拿走它,不能拿走它!”服部九兵狂躁地揮舞著拳頭。

香雪蘭灑脫地聳了聳肩,閒閒地反問:“為什麼?那些人指的是誰?”作為最終獲勝者,她有心情也有權利調侃任何失敗者,蝴蝶山莊此刻已經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大角岑生司令官身體裡也有一條忍蛇,是我親手替他植入的。蛇在人生,蛇死人亡,人在蛇在,綿綿不絕。通過‘橫須賀之忍蛇’,我就能覺到他的存在,並最終找到他。你聽到了嗎?你聽到了嗎?他活著…我的老朋友大角君活著,好好地活著呢…”服部九兵明白大勢已去,頹然倒下。

葉天聽懂了這番話的意思,但在麻臉的迫下,他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香雪蘭悠閒地踱到手術檯前,把裝著小蛇的水晶瓶送到服部九兵眼前,輕輕地晃了晃。瓶子中,小蛇盤得更緊了,蛇頭軟軟地搭在身體上,鮮紅的蛇信子偶爾吐一下,顯得極為溫順馴服。

“青龍麾下,多的是來自全球各地的異能之士。服部前輩,進入二十一世紀以來,你們本的忍者中出現了一位卓爾不群的混血女高手,被稱為‘大和之花’。她的父親是伊拉克鑄刀大師,母親是本九州島的圍棋大師,從前年就投入了青龍的陣營,成為十二星座中的‘‮女處‬座’。我想,這條被你培育了六十年的忍蛇,在她的手上,一定能發揮更強大的力量,引領我們找到地下黃金堡壘和那位偉大的大角岑生司令官,您說是嗎?”香雪蘭的纖纖玉手覆蓋上了服部九兵的額頭,緩緩向下,滑過鼻樑、人中、嘴、下頜,最終停留在他突兀凸起的巨大喉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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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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