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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空手退走,讓瀘沽湖之行變成空白?抑或者是,像北狼司馬那樣,等到別人把路鋪平了,坐收漁利?葉天,我最後告訴你一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得已、沒選擇的事,因為我是方純,生來就要完成這些事,擔起這些責任。”方純毫不退讓地說。
“黑。”葉天只說了兩個字,但卻包含了全部意思。
黑,不該在地球上出現,而應該出現在宇宙中。
黑,變幻莫測,科學探測器、人造衛星、宇宙飛船尚且會
失其中,何況是這一隊普通人?
“我去,如果有事,你就遠遠避開,永遠不要涉足超級武器的事,潔身自保,避居到北歐雪山小鎮去。據說,黑對白
的東西
噬力稍弱,希望你躲在那裡能逃過一劫。”方純淡淡地說。
葉天又沉默下去,變得如同一尊雕塑。從側面看,他的臉部線條極其幹練,彷彿是被雕塑大師心刻畫出來的,瘦一分太乾澀,胖一分則太臃腫,充滿了果敢堅毅的陽剛氣息。
“你出汗了,熱嗎?”方純注視著葉天鼻樑上滑落的汗珠。
葉天搖搖頭,方純向前探身,臉枕在葉天的膝蓋上,任由長髮披垂至地。
“我累了。”方純帶著濃濃的鼻音說。從大理一路過來,馬不停蹄地接著歷次生死考驗,就算是鐵打的人也該累了,何況是她這樣的年輕女孩子。
葉天靜靜地聽著,並不出聲回應。兩個人身體緊挨著,彼此的心跳聲清晰可聞。
“如果超級武器能夠造成一種無法解釋的黑,那將是全地球人的噩運,也是地球毀滅的前兆。身為地球人,我有責任也有義務阻止這件事的發生,不讓它落入野心家或是恐怖分子手中。所以就算再累,也必須撐下去。可我沒想到,你會放棄,就此止步。”方純又慢慢地說。
“我不怕死,怕的是無所謂就輕易赴死。我有種預,地下的一切已經無法控制——”葉天說到一半,又皺著眉停住,彷彿是在思考如何措辭。
石堆通道里,傳來了七嘴八舌的談聲,可知是老曲已經帶人過來。
“方純,你不是第一天闖蕩江湖了,應該知道,江湖之大,龍蛇混雜,浮在水面上的江湖大佬們僅僅是冰山一角,還有很多我們沒見過、沒聽過的超級大佬們在幕後縱著這個大染缸。他們的能力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我們能做的,他們只要動動手指就能做到。我要說的意思就是,如果連他們都保持著觀望的態度,證明這件事太過棘手了,棘手到連他們都無法從容擺平。你和我,還有司空摘星、老曲、老閻很可能只是五塊探路石…”老曲已經從通道里
出頭來,身後跟著至少三四十名年輕人。
葉天謹慎地閉嘴,不再多說。
方純抬起頭來,眼角溼漉漉的,似乎剛剛哭過。
“快快,把線路鋪設下去,大家把腦子裡那弦都繃緊了,有什麼不對勁,拔槍就
,不用等我命令。這一次咱們是把腦袋掖在褲
帶裡幹活,有命回去的,黃金雙份,沒命回去的,家裡老婆孩子照樣領黃金雙份。總之一句話,老曲、老閻寧肯虧了自己,也不會虧了兄弟們!”老曲大聲吆喝著,命令那群幹慣了盜墓活計的年輕人拉扯電纜,一直通向臺階下面。
所有年輕人前都吊著一支衝鋒槍,肋下另配雙槍,不像是參與盜墓,更像是準備進行武力火拼。
方純擦了擦眼睛,最後一次問:“你確定不去?”葉天點點頭。
要拒絕一個美麗的女孩子的邀約,是很困難的一件事,但他還是狠心那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