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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被開膛破肚,何之洲放下刀說,“律師已經擬好了抄襲侵權的律師函,一會發到你郵箱,你也看看。”律師函有什麼好看的,遊嶼問:“你看過了嗎?”
“看過。”何之洲說。
那我就不看了,遊嶼說。
做創意的公司難免會被小公司抄襲,每個月都有律師函發出去警告,但收效甚微。
這幾年發過不少律師函,但都沒什麼用。走程上法庭,賠償判決也需極長時間,除非死磕到底,
本沒法杜絕。公司
本不可能為了一個創意抓著不放,只能邊發展邊敲打。
抄襲固然能輕而易舉獲得利益,但只有原創才更能長久地發展。
國內止抄襲的意識大多隻在創作者中堅持,普通大眾只喜歡自己所看到的,無論是盜版還是正版,看得開心對於他們來說才是首要。
也正是因為正版意識淡薄,才讓盜版肆意橫行。
剛工作時遊嶼會因為盜版氣憤,但時間長了經歷得多了,也便逐漸麻木起來,多生氣對身體沒好處。
吃飯時,他開了瓶紅酒,何之洲笑著說你平時可不喝酒。
“甲方送的。”遊嶼將酒倒進醒酒器,“網上查了查,好像還貴,你要是覺得好喝就帶回家。”何之洲:“你有心事。”遊嶼聞了聞沾著濃郁酒香的木
,然後把它重新
進瓶口,將醒酒器往何之洲面前一推,“你變了。”什麼?何之洲說。
遊嶼彎眸極其平和地笑了下,“你以前沒追問的習慣。”他和何之洲的關係,先是前後輩,一起國外求學的好友,後才是老闆與下屬的關係。但哪怕是好友,在遊嶼這,都沒有過分關心的權利。
除了少時幫助過自己的夥伴之外,遊嶼並不想讓任何人抓住把柄。
哪怕是何之洲這種……並肩的夥伴。
“抱歉。”何之洲沒生氣,用筷子夾了魚肚上最的那塊
放在遊嶼碗中。
兩個人吃過飯,遊嶼將碗筷端去廚房,何之洲也挽著袖子跟進來,遊嶼制止他,說你也累了,快回去吧,廚房的洗碗機還沒用過,一會我研究研究。
何之洲回去時,遊嶼把紅酒打包讓他帶走,他拎著裝著酒的紙袋問遊嶼需不需要延長假期。
遊嶼笑道:“怎麼還有你這種老闆。”
“週一我按時上班,疾控和雜誌那邊應該已經商量好了,先都準備著,通知下來繼續開會研究。”他指了下電梯,“自己去停車場,我就不送了。”暮逐漸落下來時,舒少媛打來電話問遊嶼有沒有空,遊嶼聽著舒少媛那邊的動靜,似乎有人在哭。
他問:“舒夏怎麼了?”
“我不去!我死也不去!”那邊又傳來一聲極為尖銳的哭聲。
舒少媛走到陽臺邊,哭聲離她遠了點,才道:“數學成績退步幾十名,要給她報個補習班,沒說幾句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