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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那些練習題已經全部都做完了。
“沒有落下任何題。”遊嶼著重強調。
“做題不重要。”薄覃桉說,“學會了嗎?”大部分,遊嶼彎眸笑道,如果所有都會,那自己的數學成績也不至於那麼慘不忍睹。
他想了想,對薄覃桉說,“其實我想放棄。”按照現在的勢態,再以藝考分數相加,自己一定能考個一
大學。每天晚上休息前遊嶼總是會有這個念頭,並且這個念頭正以可怕的勢態席捲他已經儘量平靜的心態。
“這是你自己的人生,你該學會選擇。”
“這次您不告訴我該怎麼做嗎?”遊嶼輕聲。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輕踮了下後跟。
“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薄覃桉的聲音緩緩落在他肩頭,而後被微風吹散。
“遊嶼,這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沒人迫你。”一直以來,
迫的只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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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送走薄邵意後,遊嶼將miur帶回家喂。miur其實很好養活,每定時定量投放貓糧,偶爾給它吃一點零食。貓這種動物領地意識很強,也不需要像養狗那樣每
帶出去遛彎。
miur不認生,遊嶼剛用鑰匙開門它便直接從遊嶼懷中跳進家,遊嶼進門後它又圍在遊嶼腳邊歡快地繞了幾圈,遊嶼俯身拍拍它的腦袋,miur喵喵叫兩聲跑去窩在沙發上不動了。
薄覃桉買給遊嶼的練習冊已經全部寫完,他一時間也沒想好再買什麼其他的書看,洗好水果後端著果盤坐在沙發上翻購書軟件。
晚飯是在傅刑家吃的,傅媽媽做了一大鍋排骨,遊嶼臨走時還被了一小飯盒,傅媽媽捏捏遊嶼的臉說多吃
,這麼瘦高三可扛不住。
遊嶼帶著飯盒回家,剛下了幾個臺階便看到自家門前站著個身著棕皮夾克的男人,男人抬手按門鈴,門鈴響三聲房內無人自然不會回應,男人又使勁按了好幾下。
遊嶼思索片刻輕咳兩聲,樓道安靜,男人立即循著聲音來往的地方看去。
“請問您找誰?”遊嶼指了指門問。
“我找這家主人,小朋友你認識嗎?”男人手對遊嶼笑道。
遊嶼搖頭,“不認識。”男人立即道,“可我聽說這是家屬樓,上下樓都是大學教書的老師,小朋友你能不能問問家人……”遊嶼後退幾步轉身上樓,男人話沒說完,也緊跟在他身後向上跑,遊嶼急忙拍傅刑家的門。
門幾乎是立即打開,傅刑邊開邊道:“我就知道你手機忘記……”遊嶼低聲:“快走!”沒待傅刑反應,眼見著他身後的男人即將碰上門把手,遊嶼使出全身的力氣關好門。
他心臟跳得厲害,大腦也在關門的瞬間有缺氧的衝動,待他氣勻後抬頭,傅刑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望著自己,遊嶼咬咬
問:“你看見了?”傅刑點頭,“看見了。”
“我不知道他是誰。”遊嶼靠著門緩緩滑至地面,傅刑也跟著他面對面坐下。
客廳內傅爸爸在看新聞,傅媽媽在廚房洗碗,傅刑慣常出門動靜大,兩位家長也就沒在意,遊嶼捏著飯盒的指尖發白,在他的記憶中,從未見過這個人。舒少媛友廣泛,但那個男人一看就像是農村打扮。要說是學生家長,舒少媛格外注重個人隱私,
本不會約學生家長來家。
“砰砰砰!”傅刑與遊嶼無聲地對視,遊嶼緩慢為他讓開一條道,傅刑打開貓眼去看站在自家門外的男人,男人在門口站了會又敲門。
“誰,煩不煩。”傅刑吊著嗓子道。
“兒子,誰呀?”傅媽媽喊道。
“搞推銷的。”傅刑佯裝怒道,“我傢什麼都不缺,快走!”
“小朋友,我只是……”
“快走!”男人被傅刑喝退後,傅刑低頭去看環抱膝蓋,下巴抵在手臂上的遊嶼,“一會我下樓把貓接上來,今晚在我家住。”遊嶼點頭,將自家鑰匙遞給傅刑。
遊嶼很少在傅刑家住,比起熱鬧,他更喜歡一個人待在家中,什麼話都不說,什麼事也不需要想,遠離人際往對他來說比什麼都珍貴。
很快傅刑帶著miur和貓零食上來,遊嶼將miur放在自己帽衫內,miur柔軟的舌頭在他後頸了下,遊嶼伸手
miur。
傅刑比遊嶼有主意,在遊嶼腦子混沌時對遊嶼說最好現在打電話叫舒少媛回來。
“說不定是走錯了。”遊嶼搖頭,再等等,如果這個人只是走錯樓層,叫舒少媛回來便是小題大做。
遊嶼第二天去南大聽沈白詹每週一節的公開課,教室內擠滿了學生,他到的時候只剩下最後兩三排有座。教室裡還有從其他院系趕來聽課的學生,男生很少,女生佔大多數。
其實沈白詹的學生基本不會來聽公開課,公開課太基礎對於他們來說只能是費時間,沈白詹自己也承認希望自己的學生不要
費時間來聽課。
沈白詹見遊嶼主動來找他格外欣喜,當即指揮遊嶼幫他將講臺上的作業抱回辦公室。
“社會實踐報告?”遊嶼隨意翻了幾頁。
院內每個學期都要求學生據生活內的所見所聞,寫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