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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丹田炁,那豈不是……」我望了她一眼,再次垂下頭,「是啊,就和築基境的後學一樣,連五行靈也
發不出。」飛夢並未接話,只是皺眉思索,半響後終於還是搖頭放棄了,「抱歉少俠,我自問也讀過諸多修行要義與秘籍法本,可如你這般的情況確實是從未聽說過。
恐怕你還得請高人指點津才行。對了,你娘不是有大神通之人,為何不去問她。」
「我娘?」我除了一個勁的苦笑實在說不出別的話來。早在大半年前,我就已經問過清漓,畢竟要說高人指點,放眼整個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比清漓還高的人來。
還記得當時,我們於石桌對面而坐,我仔仔細細的把自已的情況告知了清漓,炁從哪來,怎麼入的丹田,又怎麼在筋脈中游走,最後又是怎麼憑空消失,當時的身體又有何受,每個方面我都描述的清清楚楚,足足說了半個時辰。
清漓則全程坐在對面,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一言不發,也未移開過視線。
等我終於說完後,清漓依舊沒回一個字,我眼巴巴的望著她,滿懷期待又無比急切的問道,「娘,我到底該怎麼辦,炁集完都沒了啊!」清漓慢慢起身,看著我默默吐出了四個字,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再集便是。」說實話,她要不是我娘,我早就……哎,現在想想就只有心酸。
「算了,還是別管我了,繼續說你們的事吧。」飛夢顯然讀懂了我提到娘時的表情,於是只給了一個安的笑,並未繼續追問。她拉回思緒,轉而便是一臉憤恨和幽怨,「雖三百年前的天地浩劫使得靈炁外洩,可如今修仙者眾多,金丹之後所需靈炁極大,而充裕的炁源之地又長久被各派或是強者所佔,再加上天雷浩蕩,便開始有人想出些歪門
道來。」
「你是指雙修之法?」這一點我卻是極為贊同,前幾從興安嘴裡聽見的描述
本就與
法無異。
「正是,所謂雙修之法乃是魔教中人從妖怪那裡所學來的採魂之術。妖
以此術採食凡人
血,道者修為,中術者必然形如枯槁,甚者當場斃命。魔教習得此術後加以改造,便成了這雙修之法,以男女
合為媒,修為強弱為規。雙方
合期間,修為高者便可
取低者體內靈炁。而修為低者不僅靈炁被竊,
魄也會
益受損。而雙修之法是否真的會調和陰陽抵禦天雷,其實還未有定論。但對於修為高深的惡人而言,既能滿足
慾,又能奪炁自用,自然便是他們心中的妙法。」聯繫興安曾說過的話,我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他們門派中師傅師孃修為提升極快,旋照的師弟師妹卻止步不前。
「只是魔教本就以實力為尊,弱強食已為定律,可不曾想,那些自詡正道的大能之士也忍不住誘惑。他們仗著實力壓人,便私自圈養修為低者供其雙修,而這些受害之人便被稱為炁奴。所行之事甚至比魔道還要卑劣。」飛夢雙眼噙著淚,回身看了眼山
,那裡還躺著尚未甦醒的念瑤。
「所以,強迫你們成為炁奴的難道是……」飛夢猛地站起身,雙眼瞪的血紅,渾身顫慄的喊道,「對!正是天玄山巽沂宮長老風玄子。」
「他們只是一群為名利長生而搏之人,算不得魔,也談不上正。」清漓的話再次於我腦中振聾發聵。我突然覺得,用地域勢力,宗門派院來區分正魔善惡才是最大的單純。
「天玄山的掌門難道也是同惡?不然他為何不管此事?」我腦海裡回憶著那個正氣凜然的老者面孔,完全無法想象他的門派會是如此藏汙納垢之地。
「天玄子雖為八宮之首,可一心撲在正魔鋒之上,幾位長老皆是身邊親信,他又怎會懷疑。況且風玄子乃是空冥大成者,控住十多個炁奴簡直易如反掌,
本無人敢洩密。這次若不是我們趁虛而入,又怎能傷得了他。」
「他居然養了十多個炁奴?那念瑤的傷也是拜他所賜?」一提起念瑤,飛夢的情緒便異常動。「念瑤才年僅十六,被他折磨一夜之久。其殘忍惡行,恕我難以啟口。」
「他那麼厲害,你們又是怎麼逃出來的?」我也不想聽其中細節,趕緊換了個問題。
「這老匹夫喜愛舐女子汗珠體
,我和憐雪為了救念瑤出來,只能假意
合,憐雪在身上抹了神仙倒。只可惜他修為太高,並未徹底昏死。好在那
正是宗門講禮,山內守衛空虛,我們刺傷他後,便帶著念瑤逃了出來。」我真沒想到憐雪這個哭哭啼啼的柔弱女子居然會為了同門姐妹,甘願以身犯險。而飛夢更算是重情重義,膽識過人,令人敬佩。至於她是如何從官宦千金
落成了炁奴,我便不想再揭她痛楚了。
「少俠,剛剛所言之事,若不信,便權當故事聽罷了,若信,也請權當故事聽。我不想少俠如此純善之人後因管了我等的閒事遭惡人加害。我遲早會將風玄子老匹夫的項上人頭懸於天玄山山門之上!」
「我倒是不怕惡人加害,只可惜無論你所說是真是假,以我現在的修為都幫不上什麼大忙,哎!」仔細想想我的少俠之路前途實在是堪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