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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俠切勿妄自菲薄,我自幼便開始修行,算是天資聰穎,得多位師長相助,才於二十二歲勉強結得金丹,少俠看起來與念瑤年歲相當,卻已然入了金丹。眼下雖入困境,但有朝一得高人指點突破此困後,必然前途無量,少俠切莫失去信心啊。」

「多謝寬,那眼下你們打算怎麼辦?」飛夢轉過身,面朝著雷州的方向極目遠眺,「我們打算在此停留一段時,然後便去雷州,那裡是魔教地盤,可以躲一躲天玄山的追殺。等一切準備停當,定然要將餘下的師妹師姐都救出來。」

「去雷州?可魔教之地豈不是更為混亂?你們總不能因此就棄正入魔吧,雖說那風玄子做盡惡事,可宜州正道之人眾多,還是比魔教烏煙瘴氣之地要好吧。

對了,不然你們乾脆就藏在云溪,這裡正魔的勢力都無法觸及,也算是安全。」飛夢看著山,微微嘆氣,「總之還是先等念瑤醒來,我等傷愈再行計劃吧。」

「這山雖然隱蔽,但陰冷溼,不適宜長期居住。」隨後我指了指云溪鎮的後山,「那邊陰面山有處木屋,原住戶已遷徙鎮中,現已荒廢,你們可以去那裡暫歇,離鎮上近些,生活也可方便。」飛夢雙手抱拳一躬到地,「全憑少俠安排,此間大恩我飛夢必牢記於心。」將飛夢一行安頓好後,我才想起三位姑娘皆是衣衫不整,只能勉強遮羞。可天已晚,已到了回山之時。於是只能約好明再來送些衣物。現如今,我這少俠也就只能做些雞零狗碎的小事了。

回山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飛夢的話,如今世道若真的已經變成了如此模樣,那云溪的太平安樂豈不只是虛無的假象。

剛踏入清漓山境內沒多久,我便沒來由的開始煩躁起來,越靠近屋子就越發的煩悶,而且這股煩悶中竟還透著幾分哀慮,石桌上的飯菜已然備齊,我唉聲嘆氣的一邊吃一邊往山上瞧,今天清漓怎麼一點音訊都沒有,往雖然我倆言語不多,但每至少都能見上一兩面。難道她還在為昨之事生氣?

肚子填飽進了屋,但心裡那股煩悶卻絲毫未減,腦中想要追尋煩悶的源頭卻又無跡可尋。可我堂堂一七尺男兒,平所思也只有吃飽修行,懲惡揚善。何來這些多愁善的情緒。圍著屋子轉了幾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書也看不進去。

抓耳撓腮了半天無果,心裡的煩悶連帶著身體都熱了起來,我只得去院中石塘泡了個澡。就這麼耗到快亥時過半,心神還是不得安寧。這覺屬實糟糕透頂,我不知道到底為什麼煩悶,也不知道需要什麼來緩解這煩悶。

#最#新#網#址#www.banzhuks.com當我再次出到院子裡時,幾乎是無可奈何的叉手看著山上。在院裡只能勉強看到清漓竹屋的房頂,其他什麼都看不見,片刻後我突然靈光一閃,健步來到屋側,我的竹屋幾乎是貼著山壁所建,屋側與山壁間不過一丈寬,於是我提了口氣,一腳踩著山壁,反向騰空而起,虛踏兩步後便爬上了屋頂。

屋頂是懸山頂,正脊和垂脊都是整的蒼竹圓筒,我貓著小心翼翼的站上了正脊,一邊保持平衡一邊直了身體細細觀瞧,可剛瞧一眼便愣住了。

整個清漓山大多是竹林,剩下的則是高處的松柏,只有清漓竹屋的堂前有一株梨樹,這株梨樹自打我有記憶起便已經在那,如今早已亭亭如蓋,只是不曾想今年花期已至。

一輪上弦月正懸於半空,藏於滿天星斗之間,輕柔的月光如銀粉撒滿院中,落於那株梨樹之上,簇簇綻滿枝頭,如雲似雪。其中一枝壓低了身姿,輕敲泛著昏黃燈的紙窗。此一時微風不燥,一抹剪影正側身坐於窗前,身姿纖細,曲線柔美,而枝頭最豔的那朵梨花垂於窗前,宛如正隔窗戴於髮間之上,影中人輕抬手臂捋過披肩的青絲,另一手斜握排梳緩緩而下,如隨挽舟循環往復。

窗內剪影端坐,雙臂慢舞,青絲如,靜中有動,動不擾靜。遠處山谷間的疾風遊弋至此,帶動梨樹輕擺,霎那間,漫天梨花如初雪一般,從窗前飄旋劃過。

星月輝,仙姿疊影,梨花白雪……

這如畫般的一幕讓我徹底看痴了。原本煩悶異常的心緒,隨著畫中人透出的默默柔情逐漸沉澱了下來。可這超凡脫俗的清幽淡卻也讓我隱隱受到了一絲孤寂。

陡然間畫中人手臂的動作僵住了,窗內唯一的動在瞬間化為了靜,我還未來得及惋惜,不知什麼東西突然就砸在了我的腳踝之處。「唉,唉,唉,哎呀!」我立刻便失去了平衡往後滾去,可能是剛剛太過沉醉,落於半空才徹底回過神來,眼下就要臉面朝下摔個結實,我本能的伸出雙臂叉擋於眼前。

可身體卻在一瞬間又停住了,我偷偷睜開眼看了看四下,自己離地不過幾尺之高,一團小旋風夾著片雪白的梨花花瓣正頂住了腹部。

我長出一口氣,「好險……」結果險字剛出一半,旋風便消失了,整個人還是結結實實的被扔在了地上。

我盤腿坐起,手臂和額頭,「啪。」不知什麼東西掉進了懷裡,撿起一看,原來是枚青棗,剛剛難道就是這東西砸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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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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