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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枚青棗,心裡的煩鬱突然就一掃而空,最後居然還忍不住笑了兩聲。
這情緒莫名奇妙的轉變真是讓我一頭霧水,我聳了聳肩,把青棗進嘴裡,用力一咬,「嗤,好酸!」……
得益於心情轉好,這一夜我睡的極香,第二天下山前,我想了想還是朝著山上大喊了一聲,「娘,我下山去了。」去云溪買了幾件便服和吃食,我一路小跑去了後山木屋,好久沒去聽老樹頭吹牛了,我打算放下東西就重回鎮上去。
可來到後山,我剛敲了兩聲門,就聽見屋內飛夢聲嘶力竭的喊道,「別進來!」聲音悽慘離,嚇我一大跳,「你們怎麼了?」
「少俠,別……呃啊!」飛夢憐雪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聽得我後脊陣陣發涼。
我顧不上其他,一腳把門踹了開來,側身進了屋,想著若是她們衣衫不整,我便可以儘快背過身去。
可打眼一看,情況遠比衣衫不整可怕的多,念瑤不知何時已然醒了,此時正縮在牆角抱著腦袋瑟瑟發抖。
飛夢和憐雪雙雙捂住丹田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滿臉都是淚痕,飛夢尚能自制一二,憐雪則一個勁的用腦袋砸向地磚。
「你們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少俠,打暈我們,打暈我們!快!快!」飛夢伸手拽住我的腳,眼神裡滿是祈求之。
我二話沒說,後頸處一人一下,兩人瞬間便癱軟了下去。我這身蠻力算是唯一出眾的地方了,畢竟集炁除了增長修為外,對身體也是大有益處。如今,我這一拳,一般修為的人還真吃不消。
等她們再醒過來時,已然是午後,可兩人卻連站都站不起來,念瑤縮在角落已經又睡了過去。我遞過吃的,飛夢把大半都分給了憐雪,自己只吃了一點。
休息片刻後,兩人氣息算是正常了,我才忍不住問道,「你們剛剛到底是怎麼了?」飛夢看了眼憐雪,摸了摸她的臉頰,隨後強撐著站了起來,「少俠,我們還是外面說吧。」到了屋外,我們離屋子稍微遠了點,飛夢才緩緩開口,但她這次並沒有任何的猶豫,而是直言相告,「我和憐雪中了風玄子的縛炁。少俠應當沒聽過這個詞吧,但凡炁奴幾乎沒有心甘情願的,炁主為了控制我們,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
威利誘還算輕的,下毒,下咒,用符者甚多。而風玄子為了控制我等,便在我等體內種下了縛炁。縛炁乃是他所
煉的靈炁,若隔幾
未與其雙修,此炁便會在體內四處衝撞遊走,五臟六腑都會被攪得天翻地覆,讓人痛不
生。而且發作間隔會逐步縮短,直至命喪。」我徹底傻眼了,也就是說她們費盡千辛萬苦來到云溪,卻還是沒有逃出那傢伙的魔掌。這種極惡之人不除,簡直讓人想要生啖其
。可眼下,她們三個豈不是……
「就沒有什麼辦法能除掉這縛炁麼?」飛夢此間卻猶豫了,片刻後她輕輕點了點頭,「只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我聽聞垂絕山某處長著一種草藥,名曰鬼厄。食之也許可除!」我聽完便一擺手,「你別開玩笑了,鬼厄草?還食之,你知不知道,此草劇毒無比,尋常人上一口都會肝腸寸斷,而且鬼厄之毒無藥可解。你們是從哪聽到的這不靠譜的法子。」
「是我從古籍之中查到的,鬼厄之毒可與縛炁之力相消,此法確實兇險,可卻也是唯一的辦法。反正不吃也是死,吃了還有一線生機。我們從天玄到此,也正是為了這鬼厄草,只是這茫茫大山,不知該去哪裡尋找。」
「裂心山,就在垂絕南段的陰面。」我指了指方向,那山離云溪倒並不算太遠。
飛夢兩眼發光,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少俠,你知道鬼厄草在哪?」我卻並不像她那般欣喜,一臉擔憂的低聲說道,「雲漓但凡和草藥打道的都知道,畢竟是劇毒之物。可你們當真要吃這毒草?」飛夢用力的點了點頭,「留給我和憐雪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此是唯一解法,不得不試,只有一事怕是還需請少俠幫忙。」
「你說。」
「當初因我們打斷及時,念瑤體內還未被種下縛炁,若此次我和憐雪有何意外,還請少俠代為照顧念瑤一段子,她受了刺
,此時尚未恢復,待她恢復過來,是去是留便隨她去吧。」人與人真的著實不同,飛夢明明年歲不算大,可為人處世卻極有擔當,和我以前在鎮上
的那些朋友相比,簡直是判若雲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