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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累月金屬元件老化,此時正有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淌,發出大約兩秒一次的“滴答”、“滴答”的聲音。
而且排水管道大約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水下不去,現在已經積了差不多有半個池子的水量了。
莫天先是深
了一口氣,然後緩緩朝洗手池走去,邊走還邊用手摁住了別在
間的摺疊板凳。
四周靜悄悄的,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雙眼錯也不錯地盯著那詭異的洗手池,全身神經緊繃到了極致。
但那被所有人忌憚著的水龍頭,依然只是勻速地滴著水,完全看不出異狀。
莫天慢慢地挪到了水池邊,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到水龍頭的旋鈕,順時針擰了小半圈。
水滴聲停止了。
“呼。”莫天鬆了一口氣。
幾人又等了半分鐘,確定沒有任何異常之後,才全部走進了診室。
這間診室裡還遺留著好些傢俱。
進門正對著一張桌子和一張跛腿的椅子,角落裡還有個掉了門的儲物櫃,桌子後面則掛了條髒兮兮的簾子,簾後出一張沒有
墊的高腳木條
,應該就是診療
了。
樊鹿鳴走到桌旁,逐一拉開各個屜,發現裡面有不少沒清理掉的雜物,尤以紙張為多,包括一些寫壞的處方和空白的檢驗申請單,以及零零碎碎的單據和存
,甚至還有幾本病歷。
樊家弟弟將屜裡的病歷全都拿了出來,
略地翻了翻,寫的都是些頭疼腦熱
冒發燒肚子疼的小
病兒,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
在樊鹿鳴這個準醫生檢查書桌的時候,其他人四散在房間各處,任漸默和莫天兩人則一個站在門口,一個站在窗戶旁,警戒著徘徊在醫院裡的不知名的鬼怪。
就在這時,季鶇忽然聽到了很輕很輕的,“咕嚕”。
他當即渾身一震,打了個靈,猛然扭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聲音是從角落的洗手池傳出來的。
季鶇睜圓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半池積水。
等了幾秒鐘,又是一聲,“咕嚕”。
這次,他終於看清楚了——那是一個氣泡,從水漏中冒出,穿過積水,浮到水面上,然後破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