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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篩糠。

“剛、剛才,有人、有人……”他死死扣住任漸默的手,似乎想要藉此獲得力量,“有人抓住了我的腳,然後將我拽、拽到底下去了!”說著,季鶇伸手起右邊的褲腿,出了自己的腳踝。

任漸默等人全都清楚地看到,他的皮膚上有一圈烏青的手指印兒,四長一短五指頭,每一都清晰分明!

——臥槽!!

眾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剛才莫天將診療掀開的時候,四個人八隻眼睛都清清楚楚地看到,底下只有季鶇一個人。

但剛才季鶇那違反力學常識的向後倒飛,還有腳踝上明晃晃的五指印兒都作不得假——他一定是被躲藏在醫院裡的某種玩意兒給襲擊了!

任漸默想替季鶇拍掉黏在頭髮上的灰塵,但他的手一動,就被季鶇牢牢地抓住了。

“別怕。”任大美人兒輕聲安道:“你剛才有沒有看到襲擊你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沒、沒有看清……”季鶇竭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腦中依然不住地回想著剛才抓住自己腳踝的那隻手,還有在黑暗的底下驟然撇到的人影:“不過,應該是個人……”他的五指無意識地嵌進任漸默的指縫裡,似乎想要藉此獲得力量,“還有,他、他身上的衣服,應該是……白、白的。”第119章怪談二十四點-0接連兩次意外之後,所有人都看出來了,不管盤踞在醫院中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它都是衝著季鶇來的。

而且最麻煩的一點是,它的兩次出現都非常突然,除了受到襲擊的季小鳥之外,即使銳如任漸默,亦毫無所覺,這就變得防不勝防了。

如果是正常人,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應該就嚇得一邊大喊大叫,一邊奪門而出,從此遠離這間廢棄病院了。

可季鶇不能這樣。

他們是來慈濟醫院找撲克的,哪怕明知道這裡確實鬧鬼,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所以我們的任務目標到底是什麼?”樊鹿鳴緊張兮兮地陪在季鶇身邊,像一隻豎著耳朵隨時都要炸的貓,“是要消滅那東西嗎?可是,我們應該怎麼做?”季小鳥比他還要緊張,他每一分鐘都在轉動頭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警惕著不知會在何處忽然出現的怪物。

然而白的人影卻消失了。

他們在內科門診徘徊了足有二十分鐘,也沒能再見到它。

“已經兩點了。”莫天低頭看了看手錶,有些焦躁地說道。

眾人注意到,自從進入了怪談地點的範圍之後,他們的手錶指針就變成了代表“危險”的黃,只有季鶇一個人,他的指針是象徵“極度危險”的鮮紅。

憑著這點差異,眾人合理推測,病院裡的怪物應該是按照某種標準來選擇目標的,而季鶇不知怎麼的剛好滿足了它的標準,所以被盯上了。

“找到了。”樊鶴眠揮了揮手機。

謝萬能的網絡和在廢墟里依然有信號的華國移動4g,即使時隔十多年,在有針對地搜索了關鍵詞之後,她還是找到了一些線索。

“我搜到了十二年前慈濟醫院的賠償判決。”她揮了揮手,將臨時抱佛腳找到的信息說給夥伴們聽:“就在那一年之中,醫院發生過起碼三樁造成人員死亡的意外,分別是燈管砸落、意外墜樓和廁所洗手池溺水……”樊鶴眠說著,朝角落裡的洗手池瞥了一眼,就像看著什麼噬人的怪物一樣,“新聞裡說,受害者都是十幾歲的男孩子。”她又將目光轉向季鶇,“我想,這就是你被盯上的原因。”是的,這就很清楚明瞭。

當年發生在醫院的意外,十有八九都是剛才襲擊季鶇的東西所為,而他們被“選中”的原因,是因為受害者都是年輕的男孩子,或許還有某種外貌上的特徵。

當年的網絡保密信息還沒有那麼完善,樊鶴眠甚至還搜到了其中兩人的賠償判決書詳情,從而得知了那兩個男孩兒的真實姓名。

樊鹿鳴看著判決書,摸了摸下巴:“不知道病案室裡面的病歷有沒有搬走……”他想了想:“如果我們能找到受害人的共通點的話,或許可以藉此鎖定‘犯人’的身份?”言下之意,就是他想去病案室裡翻病歷了。

“等一等,這可是怪談故事的世界,你以為是推理小說嗎?”莫天對樊鹿鳴這等缺乏效率的做法嗤之以鼻。

“可是殺人的又不是人類,就算你找到了那三個男孩兒曾經讓同一個醫生或者同一個護士看過病打過針又怎麼樣?我們還能殺到醫生護士家裡,看看他們是不是徘徊在醫院裡的鬼嗎?”

“不,我倒是覺得小鹿的提議有些道理。”身為處境最危險的一個,季鶇只希望能夠儘快擺脫這個人為刀俎我為魚的境地,不過他很清楚,他們現在的線索還是太少了。

“最起碼,我認為,襲擊我的東西肯定會跟這所醫院有某種聯繫才對,所以我們得先找到個大致的方向,確定那玩意兒到底是什麼。”他們不知道怪物的真身,自然也想不出解決的方法。而時間還在一分一秒的逝著,要是第一天無功而返,拿不到撲克牌的話,那麼問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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