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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時候會到,萬一河燈會還沒開始,他就先被某位爭風吃醋的小妾一剪刀捅死了,那可就實在太冤了。
所以冰霰還是代機械手將大量的微型攝像頭偷偷裝在李府上下,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對李雲沐進行監視。
同時他還讓zero用他的瞬移能力,趁著月黑風高偷偷潛進李府大宅,把整座宅邸的內部結構摸了個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還有個不明就裡的“試煉”像一塊大石頭似地壓在各人心頭,像蘇棠城這般純粹的古時江南風光,應該是個相當不錯的旅遊地點了。
季鶇和任漸默兩人白天時沒事就在城裡到處閒逛,順便從販夫走卒口中打聽些與李雲沐和蘇棠城有關的情報。
任大美人兒的長相太招人眼球了,所以出門時一直都戴著帶面紗的斗笠,幾乎就沒摘下來過。
反倒是季小鳥,娃娃臉年紀顯小,相貌又俊秀討喜,怎麼看怎麼像好人家出來遊學的小公子,不管跟誰搭話都不會引起對方的反或是戒心,輕而易舉就能將想問的事兒探聽清楚。
兩逛下來,季鶇和任漸默得出一個結論,李雲沐的好
濫情確實已經出名到全城皆知,不過這年頭有錢人三
四妾才是常態,旁人除了嘴上酸兩句敗家子之外,倒也並不覺得這算多大的缺點。
除此之外,蘇棠城最近一段時間可謂風平靜、犬吠不驚,城裡最大的新聞,就是汍水河上新來的畫舫,以及船上“梅蘭竹菊”四位美人了。
這是光朝曆法的七月十五,也是季鶇等人來到“落羽”的第三天。
今天是一年一度祭祀祖先的重要節,城裡不必宵
,自然男女老少都要上街湊個熱鬧,到汍水河邊放燈祈福。
季鶇跟任漸默照例早早就出了門,沿著汍水河岸逛了一天。
兩人看到,明明離入夜還早得很,路邊就已經有許多叫賣河燈與各種小玩意兒的攤位,還有一眾百戲雜耍藝人,一邊舞刀槍一邊賣力吆喝。
汍水河的兩岸,但凡視野開闊的地方,都已經搭起了三四層樓高的看臺。
而在能近距離看到“梅蘭竹菊”四艘畫舫的南岸,高臺上更是天亮就擠滿了城裡的大戶派來佔座的家丁。
季鶇像城裡的閒漢一樣站在河邊,遠遠地盯著那幾艘畫舫瞧了好一會兒,不出所料地只看到船上出出入入忙前忙後的僕從和仕女,就是沒能等到四位名花臉。
季鶇嘆了一口氣,拽了拽任漸默的袖子:“我們走吧,今晚再來。”
“怎麼?”任漸默低頭,隔著一層半透明的紗罩看自家小孩兒,聲音中帶著隱隱的笑意:“你失望了?”
“哪有!”季小鳥果斷否認:“我只是好奇而已!”他已經有任大美人兒這等又美又強的人間絕了,若是還敢三心二意,怕是會天打雷劈!
任漸默在紗罩的遮擋下勾起,又伸手捋了捋小孩兒勉強紮起來的一個小發髻。
季鶇吐了吐舌頭,心說好險好險,連忙岔開話題,抓住自家戀人的袖子,說想去試試各家攤位上的點心果子。
兩人又在街上繞了一陣。
最後季鶇買了一包模樣像是驢打滾和豆沙青團的混合體的點心,又找了個僻靜陰涼的角落,和任漸默坐在柳樹下,一邊吃,一邊低聲換這兩天的所見所
。
“你覺得,李雲沐的‘死劫’到底會是什麼啊?”季鶇用小籤子了一個糰子,放到嘴邊,咬了一口。
這種點心是糯米制成的,外面滾了一層豆粉,甜中帶了些微的鹹,內餡是豆蓉的,當然不如現代的豆沙那麼軟糯細膩,不過沒有添加任何工業製劑的天然口本身就相當好吃。
季小鳥又戳了一個,想要遞給身邊的人,但任漸默不想摘斗笠,搖頭拒絕了,“我想來想去,覺在這麼一個古代社會里,最嚴重的無外乎得罪了權貴或是捲入兵災這兩種吧。”他一邊咀嚼著點心,一邊說道。
可是以現在他們這群人的戰鬥能力,以一敵百都不過是小事一樁。
哪怕十萬遊牧鐵騎明天就要踏平蘇棠,季小鳥也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將李公子毫髮無傷帶到安全之地。
季鶇鼓著腮幫子,低聲咕噥道:“除非敵軍能學光武帝使用星火雨大召喚術,不然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辦法能
死我們的任務目標了……”任漸默輕聲笑了起來,“誰知道呢。”他說道:“這可是一個s級難度的‘世界’啊。”季鶇聽得直皺眉。
確實,任漸默說得不假,這可是一個s級難度“世界”裡的任務呀!
若是以先前元辰宮給他們佈下的浮板陣的難度作為衡量標準,哪怕現在看起來風平靜,接下來他們要面對的,定然絕不會只是幹掉個貪官或是當街劫個死囚那麼簡單。
第226章無境因果-23快到傍晚時,季鶇和任漸默回了客棧一趟。
自從機械手在李府裝了足有一打監視攝像頭之後,李雲沐的長相,所有人都看到眼了。
趕上七月十五這等萬人空巷的子,李公子自然也不可能乖乖地呆在家裡。
事實上,今天他大早就出了門,和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先是去踏青遊園,又到城裡著名的酒肆宴飲一番,一直折騰到太陽西斜,一夥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