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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笑了,起身往後堂走去,喬羽故意拖了一下,走在後面,在宮神官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您說,是不是得想個辦法,把那些血的銀蛾都除去了?”宮神官頓時一僵,慢慢地轉過頭來看著喬羽。
喬羽的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宮神官,似笑非笑。
宮神官低聲問“除又如何,不除又如何?”
“劍有雙刃,可傷人,可傷己。”宮神官看看她,突然笑了“餐後,請來我房中一敘。”
“諾。”是夜,席間,三娘與花濃兩人越發投緣,開始還顧忌些,酒拼了多了,扯開了嗓子,在庭間放歌舞劍,雖是五音不全,荒誕走板,可歌者盡興,聽者快意,一舒心中抑鬱之氣。
宮神官微笑著將視線轉到喬羽身上。
她就那麼隨意地坐在廊下的欄杆上,玉指勾著金樽,時而促狹兩句,時而隨著庭中那兩個瘋癲的年輕人笑得前仰後合,全無形象,只是自在。
宮神官拿起酒壺,從席間起身,來到喬羽身後,給她的金樽滿上。
喬羽回頭“哦。謝謝,我可飲不得了,再飲便要醉了。”宮神官笑得極是輕柔“醉又何妨。”
“醉了會糊,”喬羽詳裝苦惱“
糊了會犯錯,
糊可以,犯錯卻是不可以。”宮神官啞然,失笑“說吧,你知道了什麼,又想知道什麼?”喬羽側回身子,低聲笑“您說呢?”宮神官只笑不語。
喬羽挑挑眉,轉過頭去“美人自古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我今在此間飲酒作樂,明
也可能忽招飛來橫禍,一命嗚呼,連個屍身也尋不著,也說不定了。”宮神官搖搖頭,嘆了口氣“你這孩子,真是半點不讓。難道看著這錦繡的江山,你就沒些抱負,要一施所長?”
“呵呵,無則剛。”
“哦?”宮神官若有所指地看了冠卿一眼。
喬羽眼睛一翻“那個已經完了,所以不算。”一副小滑頭無賴樣。
宮神官語,良久
嘆“真正當官的料,怎就沒這門心思?”
“木秀於林,風必催之。而且那裡,是個沒有朋友的地方,多寂寞?”
“難不成,你年紀輕輕,就要歸隱山林?”
“唔。”喬羽擰著眉考慮“我現在還在想到底是去當個好學生,還是去英年早逝?”宮神官沉
良久“儘管問吧,知無不言。”
“平津閣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是問銀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