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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將宗並不知道駱深已經出門往山西去。
那丁銳往洛陽去送信,他則在山西境內逗留兩
,隨後被沈老三封急信召回,沒有等到回信。
丁銳帶著駱深親筆往山西找人,撲了個空。緊接著一路北上,往北疆趕。
一路夜兼程,跑死了兩匹馬,才將回信送到韓將宗手上。
就這,韓將宗還嫌慢了。
我的將軍,展信安。
近白天不離家,晚上在牡丹樓忙一通,吃的不錯,睡得也好,嗓子已經恢復完全了。還比之前更上一層樓,
空讓你
受一下。
這送信的小哥有趣,將軍眼光不錯。
對了,你的兵缺鹽吃嗎?山西太原有咱們家一處鋪面,缺的話讓掌櫃給你調齊。
不說了,江天來找我一同去牡丹樓。
今晚出場的姑娘長得不錯。
駱深親筆。
整整一頁,字方正略帶勾連,大小合適,一行都不少。
韓將宗又看了一遍,確定了自走後,駱深的生活仍舊有滋有味、豐富多彩。
還有空來招惹自己。
‘嗓子已經恢復完全,空讓你
受一下’、‘送信的小哥
有趣’、‘今晚出場的姑娘長得不錯’,無一不藏著心思。
在招人惦記這方面,駱少爺居第二,只怕無人敢認第一。
韓將宗確實有些陳醋上頭。
跟駱深的悠閒自在想比,他腿上傷沒好,有事的時候撐著,沒事的時候趴在上休息。
高低立現,襯托的他有點艱苦又有點慘淡。
但是他長在這裡二十年,早已習慣了,並沒有因為去洛陽短短時就養成驕奢習慣。
不習慣的唯有一樣,駱深離自己太遠。
伸手夠不著,心裡就放不下。
不過,信中提到缺鹽那裡,‘咱們家’這三個字,著實讓他心中升起漲暖覺,離京二十載,第一回有了歸屬
。
韓將宗又看了幾遍‘咱們家’三字,勉強把前賬記下,留作後再算。
對摺把信疊整齊,拉開衣領一側,壓在裡兜深處。
“他還說什麼了沒有?”韓將宗問。
丁銳站在門邊,膽戰心驚看他臉接連變化,最後停在了有點不
但是又勉強按下不提的細微表情上。
丁銳小心翼翼回想洛陽那貴公子說過的話,首先想起來他緻樣貌和金貴穿著。……同樣是□□凡胎,怎麼人家一舉一動就貴不可言像飄著仙氣呢??他魂飛萬里,想起那嶄新一錠銀,高興的差點笑出聲。
韓將宗看他一副被勾了魂魄的模樣,眼皮極其不明顯的往下緩緩沉。
丁銳一抬眼,正看到一雙如鷹如鉤的眼,被眼皮壓住一半,正注視著自己,當即後背如毒舌盤踞而上,油然竄出一陣涼意,自脊背直衝天靈蓋!
“撲通!”他雙膝一軟,跪在地上。
視線仍如芒棘在背,頃刻間就把人駭出一身冷汗。
丁銳手伸進間錢袋,把銀子掏出來,匆忙說:“這是、是駱公子,給我的賞錢……”韓將宗盯著那銀錠一角,臉更黑了。
丁銳嚇得發抖,心說這不是你讓他打賞我的嗎?怎麼一副我搶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