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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了側腦袋,半天憋出一句:“別再想一些不好的事情。”白棠生注視著烏柏舟離去的身影,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人勸人珍愛生命的方式還真是……委婉。
已經很晚了,白棠生拿出一套換洗衣服去洗了澡,浴室裡有一面特別大的鏡子。
他看著鏡子裡的臉,還有臉上的紅痣,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
這是一張年輕的臉龐,面部的輪廓還有些青澀,還有著沒有被歲月打磨過的稜角。
這是一個很好的年級,身體健康,青猶在。
只要他肯好好拼上一拼,一定能換一個一定不一樣的人生。
可是啊,這具年輕身體裡的靈魂,已經疲了。
人前笑著,人後淒涼。
--一覺醒來,陽光已經透過厚重的窗簾隱隱透進了一點亮。
白棠生撐起身體,下把窗簾拉開。
陽光猛得刺進他的眼睛,他抬手擋了一下,覺有點不真實。
這是他飛機出事以來,睡得第一個正常的夜晚。
正常的環境,柔軟的被窩,沒有一點消毒水味。
白棠生聽見了一點聲響,他向前走了幾步,才發現陽臺下面有很多花,烏柏舟正站在花叢中間澆水。
這個場面給他的衝擊力有點大,試想一個國民高冷男神站在五顏六的花團中,勤勤懇懇澆花的模樣。
就像是一個兢兢業業的園丁。
園丁還帥,身材也很不錯,彎
的時候,白棠生可以透過襯衣看到他緊繃的背部肌
。
烏柏舟似乎覺到了什麼,他抬頭看了一眼,陽臺上的人揹著光,看不清臉:“醒了?醒了就下來吃早飯。”白棠生回以一笑:“好。”早餐的內容有點出乎白棠生的意料,豆漿加油條,還有白粥。
烏柏舟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拿起一支油條,撕下一點放進嘴裡,細嚼慢嚥。
明明是很普通的家常早餐,硬生生地被他吃出了優雅的覺。
烏柏舟拿起巾猜了猜並沒有汙漬的嘴角:“我們等會就出發,先去劇組安排的酒店,就在影視城裡。”白棠生不是很餓,喝了幾口白粥便沒了動作:“好,我去收拾一下。”白棠生上樓的時候,齊琪也過來了,她看著穿戴整齊的烏柏舟:“你收拾好了?那我們走吧。”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等會我們要不要順路去接一下小白?”
“不用了。”烏柏舟悠悠地看了齊琪一眼:“你是想讓我上明天的新聞頭條嗎?”齊琪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抱歉,是我糊塗了,被拍到了確實麻煩。”烏柏舟站起身坐到沙發上,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我就知道你今天會想去接他,所以我讓他昨晚住到了我這裡。”
“……”齊琪懵了一下:“你說什麼,小白昨晚住在你這?”烏柏舟點點頭:“不用謝我。”齊琪現在想一口血噴到他身上:“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萬一被拍到了怎麼辦?”烏柏舟嗤笑一聲:“誰知道我住在這裡?就算知道,誰敢來這裡拍?”齊琪無言以對:“……那你們沒發生什麼吧?”烏柏舟看著自家經紀人,兩手握在腹部:“他不喜歡男人,我也一樣,你覺得能發生什麼?”樓上拎著行李箱的白棠生腳步一頓,停留了一會兒,聽見齊琪笑著回道:“那倒是,其實你談個戀愛也好,這麼大個人了身邊也沒個伴……”她突然止住了話頭,看著從樓梯上下來的白棠生,笑著打招呼:“早啊,小白。”
“早啊,琪姐。”白棠生有些無奈,他怎麼就變成小白了呢?
一路上,白棠生和烏柏舟都沒怎麼說話,只有齊琪一直在彙報影帝接下來的工作程。
烏柏舟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好。工作室的事情也要安排妥當,麻珀這邊也不用特地藏著掖著,他們做了這種事,就要做好和我撕破臉皮的準備。”齊琪看了白棠生一眼,嘆了口氣:“我們想著好聚好散,他們卻……”白棠生聞言陷入了回憶中,上一世確實在這之後不久,烏影帝就出去單幹,開了工作室,麻珀也慢慢敗落,爆出了很多不好的傳聞。
再後來,圈子裡就漸漸看不到麻珀的藝人了,基本退圈的退圈,跳槽的跳槽。
果然,下藥的事情和麻珀的高層有關……
齊琪說工作室事情的時候也沒避諱白棠生,她斟酌著開口:“小白,這事你也是……受害者。你放心,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白棠生點點頭,老實說他並不是很在意。
酒店很快就到了,白棠生以前跑龍套的時候來過這邊,也是在這裡被他現在的經紀人看中,拉回去簽了約。
司機停車後,齊琪示意白棠生:“你先去吧,我和柏舟再聊點兒事情。”白棠生只當他們怕遇到狗仔,不由輕笑:“好,那我先走了,烏老師,這幾天謝謝你了。”烏柏舟掙開眼睛,頓了半響,在白棠生要關車門的一瞬間說道:“我聽琪姐說過,你合約還有一年到期,到時候換個東家吧,麻珀快不行了。”白棠生腳步一頓:“多謝提醒。”兩人都沒提工作室的事情,不約而同地都默認了麻珀不行的事情。
烏柏舟如果真的要搞麻珀傳媒,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