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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討不了好。
車內,齊琪問烏柏舟:“你打算怎麼處理他?”烏柏舟顯然知道齊琪口中的“他”是誰:“他底子不錯,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加快速度把往深意傳媒那邊引薦一下。”他的眼睛裡泛著冷光:“我等不了一年,麻珀一定要廢。”齊琪嘆了口氣,還想說點什麼,最後還是放棄了。
酒店給白棠生定的是大房,環境還不錯。
他跟秦晁說了一下自己已經到了,打算先在酒店研究劇本。
秦晁給他推了個微信,是許燁的,讓他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就去找許燁一下。
白棠生翻開秦晁新發來的完整劇本,還有針對他這個角的單人劇本,寫得很是詳細。
他翻看了幾遍,發現裡面還有聞人陸和秦淼的好幾場吻戲,以及一場/戲。
吻戲就算了,/戲……過得了審?
就算拍了估計也會被刪減。
還好這/戲的尺度不大,上輩子活到二十八歲,白棠生都沒拍過
戲,吻戲也基本是借位。
但他仔細研究了一下,《鳶飛戾天》這部戲裡的幾場吻戲,包括配角的,這些親密戲都有一個共通點……
就是比較烈……
簡單來說,就是無法借位。而且秦導拍戲是出了名的較真,借位這種事是不大可能實現了。
難怪烏柏舟不想和不認識的人拍……
只是這部劇拍完之後,他是免不了要和烏柏舟單方面捆綁一正子了。
畢竟現在粉絲的品味比較奇特,不好好看劇,不好好看演員,非要磕什麼cp。
也不知道到時候烏柏舟會不會生氣……
白棠生朝門口看了一眼,烏柏舟不知道上來了沒,聽說他的房間就在隔壁。
烏柏舟什麼時候回來的他不清楚,反正他這一整天都在研究劇本,秦晁說明天給他和烏柏舟了一場對手戲,要趕緊琢磨琢磨。
白棠生對待演戲還算是認真,既然來了,就要盡力做好。
他不喜歡糊別人,更不喜歡糊
自己。
等他收起劇本,天也已經黑了,他拉上窗簾,受到了遲來的疲憊。
白棠生躺到上,睡了過來,一夜都是亂七八糟的夢。
作者有話要說:。。。
第11章第一場戲次,秦導演在休息室,苦口婆心地勸阻著烏柏舟:“之前讓我同意讓你用替身,是因為你說不想和不認識的人有親密戲,現在好了,白棠生是你自己推薦過來的。”
“他總不是什麼不認識的人了吧?”秦晁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將涼茶一口飲盡:“而且替身這事,到現在也沒能找到合適的,這幾場吻戲可都是要拍到側臉的,我到現在也沒招到合適的替演。”烏柏舟抱著手站在一邊,平靜道:“這是你該心的事情。”秦晁嘆了口氣:“祖宗算我求你行嗎?這些鏡頭一旦拍不好很容易穿幫的,用替身這種事圈內人看很正常。”
“但是在觀眾看來,難免會覺得你這個人虛偽,既然不想有親密戲,那何必惺惺作態地拍這種片子呢?”秦晁幽幽地嘆了口氣:“你別忘了我籌備這部戲的目的是什麼,我不僅僅是為了獎項。我之前收到消息,國家在明年很可能會通過同婚姻法。”
“我想讓這部劇成為這個類型中被國家承認的第一部。我不求後無來者,只求史無前例。”
“它就像是我的寶寶,我不想讓它有一點瑕疵……”烏柏舟被這句話噁心了一下,眉頭微皺,正想說話的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秦晁大聲道:“請進。”一身墨青古裝的白棠生走了進來,他個子本身就有一米八二,長長的褂袍顯得他身材更為修長。
繡著青竹葉的袍邊和頭髮上的竹子髮簪相互呼應,極淡的妝容讓他的面部各位清雅。只是鼻子上的那顆紅痣打破了出塵的氣質,就像是墜入凡間的仙人,多了一絲
味……
許燁興奮地走進來:“晁,你覺得怎麼樣?”秦晁瞪大了眼睛,滿面驚喜:“太像了!”白棠生笑了笑:“像什麼?”許燁推著鼻樑上的眼鏡:“《鳶飛戾天》其實是有漫畫在連載的,你和zero畫的聞人陸簡直太像了。”烏柏舟在一旁解釋道:“zero是《鳶飛戾天》漫畫的作者。”白棠生一時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他想了好一會兒,突然發現,他前世拍的那部過於入戲的電影就是
據zero的短篇漫畫改編的。
烏柏舟側頭問道:“怎麼了?”白棠生從出神的狀態裡走出來,極輕地搖搖頭:“沒事……”秦晁突然猛得一拍桌子:“柏舟,這樣的聞人陸你捨得給別人親嗎?”烏柏舟嘴角一:“……”白棠生猛得咳嗽起來,許燁連忙拍著他的背:“沒事吧?”他彎著
咳嗽,手無力地擺動了幾下:“沒……事。”剛剛秦晁和烏柏舟談論替身問題的時候他就在外面,多少也聽到了一點。
但是他明明記得並沒有同婚姻法通過這檔子事,秦晁的這部劇也並沒有成為特殊的那一個,依舊以網劇的形式播出的。
至於劇中的親密戲,烏柏舟和賀泊都用的替身,那場/戲他更是沒見到。
秦晁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尷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