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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杲直接派人去兩淮地區買,只要第一批白蠟蟲養起來了,那就不用再去別的地方買蟲種了。

唐枝聽宋玉延唸了一會兒養殖經,又問道:“你怎麼就一股腦地告訴了我?難道對著白五郎跟樓家郎君,也是這麼傻?”被一個小丫頭說“傻”,宋玉延不服氣了:“小娘子跟他們可不一樣。”唐枝心撲通、撲通地跳:“哪兒不一樣?”宋玉延想了想:“別不一樣。”唐枝:“……”這是搞別歧視?

宋玉延見她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我這是逗你的,小丫頭。我之所以告訴小娘子,那是因為我相信,即使小娘子知道了如何養殖白蠟蟲,卻不會動歪念。”她對白粲與樓杲的信任是建立在契約的基礎上的,可是對唐枝的信任卻是純粹的認同她的人品——雖然這種信任毫無依據可言,可誰讓唐枝就有這種讓她信賴的魅力呢!

而且她其實也想讓唐枝掌握這門養殖技術,不管將來這小丫頭會不會搶她的飯碗,能讓唐家也多一門技藝,算是她替原主對唐家一直以來的幫助的報答吧!

唐枝不知她所想,不過心裡卻因為她的話而熨帖了不少,便欣然接下了錢袋,駕著牛車,跟她去慈溪縣四周考察。

宋玉延對這事很上心,但是一點也不著急,唐枝每次跟她出來都像在遊山玩水,她問:“你最近頻繁地出來,家裡的活計落下了怎麼辦?”宋玉延道:“最近我賣了一些竹雕,抵上了我賣竹編兩個月的收入,所以這一個月放緩一些也沒問題。”她之前給樓杲送了一件詩筒,結果樓杲又跑來厚著臉皮為他父親樓皓也求了一件竹雕。宋玉延有空,就隨手給雕刻了一件筆筒。

樓杲也不白要她的,直接豪氣地給了八陌錢,大約有四百五十多文。

而樓杲之舉就像是開啟了什麼buff似的,原本好不容易清淨下來的宋家,因為接二連三地有人慕名來求竹雕,又熱鬧了起來。

而求竹雕的人中,首當其衝的是縣學的富二代們,雖然他們中好學的人不多,可是平也會聚在一起嘀咕時事。

他們一開始聽說“錄方”的竹雕,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們的藏品很多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玉雕,竹雕這種不值錢的物件,在他們的眼裡也同樣不值錢。

直到有位富二代拿出了一把紙扇,上面是一幅意境深遠的山水圖。而令人矚目的是扇骨上也被下足了功夫,雕刻的畫面跟紙上的山水圖是連貫的,別人一看就知道這扇骨與紙上的畫是一體的,構思十分巧妙。

這紙扇上的畫,恰巧是錄方所畫,而扇骨的雅趣又緻的留青也是錄方所雕刻的。

他說:“這是我重金求來的。”說起這事,還得說回這位富二代的家裡,他們家跟樓家是有往來的,他的老父親跟樓皓也是朋友。

有一天樓皓邀請老朋友們相聚,他的老父親也過去了,結果氣呼呼地回來,說他被樓皓炫耀了一臉,這心裡不舒坦。

富二代尋思著自家也不比樓家窮,他的老父親什麼金銀財寶、奇珍異獸沒見過,居然還能被炫耀到?

他的老父親還在那兒憤憤不平地叫道:“樓皓有的,我怎麼能沒有呢?!”於是富二代便看著老父親派人去買錄方的竹雕,結果回來的人說那個真名為宋玉延的“藝人”拒絕了他。

富二代還以為老父親會惱羞成怒,怎料老父親早有預料:“樓皓那傢伙與我說,那是他好不容易求來的知州同款,可見那錄方的脾氣之大,所以咱們不能來硬的,得來軟的!”老父親看見在自己面前晃悠的富二代,心生一計,立馬指揮他去宋家:“我聽說樓杲是因為孝心才打動錄方的,所以你也去儘儘孝,給我演好了,為父送你一件禮物。”老父親開了口,富二代哪能拒絕,於是只能到宋家去演孝子。

不管宋玉延信沒信他演的戲,她最終都答應了幫忙雕刻一件留青。

富二代又道:“最好是與眾不同些的。”這樣子他的老父親才有面子不是?

宋玉延便給他畫了幅山水畫,又製作了一把紙扇,因為工序多,又涉及到她的畫,所以價格略貴。

富二代買起來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的:越貴越好,只有貴,才能讓老父親壓樓皓一頭不是?

不過這紙扇到了老父親的手裡沒幾天,就被他厚著臉皮拿來炫耀了。而他這些同窗們,還真的被炫耀得動了攀比的心思。……宋玉延又道:“撇去這事不說,我也沒打算每個月都花這麼多時間在考察上,因為若是再耽擱久一些,就得錯過蠟園的最佳營造時機了。”唐枝見宋玉延心中有章程,便沒有再多言。

倆人尋尋覓覓大半個月,又有樓家和白粲在其中發揮著各自的作用,終於在縣南十五里三過山附近找到了一座低矮的山林,那兒長了不少女貞樹,而且靠近水源、土壤也適合移植白蠟樹,是少數沒有被開荒為農田的林地。

當然,最重要的一個因素是,那邊有不少白蠟蟲出沒。有白蠟蟲寄生,說明那片區域適合白蠟蟲生存。

而且正是因為很多人不識白蠟蟲,導致他們以為這片林子蟲害嚴重,所以才沒有被開發來做果園。

又經過一個多月的探索討論,他們最終才定下了這裡。

樓杲風風火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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