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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2019年12月8隨著「啪」地一聲清脆聲響響,趙平臉上捱了一記重重的耳光,他被打的頭暈目眩,右臉頰很快紅腫起來,分明印著五
手指印,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差點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只見趙欣秀眉豎起,杏眼圓睜,指著他罵道:「人還沒多大,膽倒不小,敢對老孃動手動腳?誰教你學的這些?這是世家公子該做的事情?」趙平心裡惶恐至極,他自從得了賀馨兒的身子以後,又玩了幾個母親的婢女,
覺家中女人得手非常容易,也沒有什麼阻礙,自以為魅力無雙,天下女人都會向他投懷送抱,極度膨脹起來,這一
見到趙欣穿著涼薄,言辭輕佻,一顰一笑十分勾魂,滿以為她也是慾求不滿,一時
心大起,頭腦發昏,竟忘記了她平
的厲害,伸手去捏她翹
,想當然地認為她跟別的女人一樣會乖乖就範,誰知
面就是一個大耳光,打的他找不到東南西北,近
所累積的驕縱之氣登時被粉碎的乾乾淨淨,這時才回想起她素
的厲害來,連忙跪在地上道:「姨娘饒命,兒子方才是不小心碰到的,無理之處還請姨娘多多包涵。」趙欣怒斥道:「不小心?你當我是傻瓜?才幾
不見,你居然就變成這般模樣,王妃平
都教了你一些什麼?我倒要去問問!」說畢一隻手捏住趙平的耳朵,拖著他往外走。
趙平向來被眾人寵溺慣了,那裡吃過如此大虧,只覺耳朵疼的不行,又怕見母親,當場大哭起來,想要賴在地上不走,可耳朵實在扛不住,不得不彎跟著趙欣亦步亦趨,左右丫鬟都不敢去勸趙欣,竭力忍著笑。
兩人剛走至廊外,面碰到沉雪正領著一群手裡捧著水果的丫鬟過來,她笑道:「大熱天的你們這是鬧哪一齣,快來跟我吃荔枝,這可是定南王從廣西
來的,為保新鮮,連荔枝樹都一併抬入京裡,除了皇上太后的以外,還特意給咱們家也分了一棵,也算他有心了。」趙欣冷笑道:「這荔枝湖南也有,他非說廣西運來的別人也無從查起,往年我也吃過,口味雖好,但容易上火,勸你少吃一些罷。」沉雪笑道:「你慣會給人的興頭澆涼水,大熱天聽你說話就跟吃了冰稜子一樣,世子怎麼又惹著你了,掐的他耳朵都紫了,等會讓咱們王妃娘娘見到了還不得心疼死,勸你快放手吧。」趙欣擰著趙平的耳朵道:「要說他怎麼得罪了我,你自己問他,這小子越來越無法無天,今
非得拉到他媽面前好好教訓一番不可。」趙平疼的哀哀慘叫,伸手拉著沉雪的衣襟大聲哭道:「沉姨娘救我,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沉雪嘖嘖嘆道:「好可憐見的,你惹誰不好,偏要惹咱們這一帶的混世天王,她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平
沒事都要翻出個筋斗來,現在好了,除非是王爺來了,別人可管不住她。」趙欣笑道:「也好,反正你那親孃太嬌慣你,找她也沒用,咱去找你老子評評理,看他怎麼收拾你這個小混蛋。」趙平嚇得面如土
,殺豬一般叫道:「我那親姨娘唉,千萬別讓父王知道此事,不然我的小命不保啊,求你饒了平兒這一遭,給你磕頭了,以後生生世世都記的你老人家的好出,永不敢忘。」於是跪在地上,磕的石咚咚作響。
趙欣連忙拉起他道:「你如今也是王世子,我可擔不起你的跪拜。」趙平撒滾打潑,只管賭咒發誓,一旁沉雪也看不過去了,於是力勸趙欣饒了他這一遭。
趙欣冷哼道:「看在你是第一次犯渾,又年輕不懂事,我今兒就大發慈悲,饒了你這一回,若是再發現你行跡不軌,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說畢喝道:「滾吧,大男人嚇得跟一團麵筋似的,既有膽子做,怎沒膽子承擔?虧你還是王爺的親兒子,一點都不像他。」趙平唯唯諾諾,連滾帶爬地跑了。
受此打擊,再不敢有絲毫不敬,後來連賀馨兒那邊也不敢去了,從此對趙欣是又怕又恨,只是無計可施。
這邊沉雪於是命人將瓜果之類的送入房間擺好,拉著趙欣一同進了房間,問道:「到底他犯了什麼事,你倒跟我說說。」趙欣沉不答,沉雪於是斥退左右。
趙欣見左右無人,這才拿起一顆荔枝一邊剝殼一邊道:「這孽障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敢對我起了壞心眼,你說可笑不可笑?」沉雪訝異道:「不會吧,你可別哄我,他才那麼大一點兒,怎會懂男女之事?」趙欣冷哼道:「怎麼不會?他如今也是十來歲了,又吃的好,個子都快趕上你了,也是到了該說親的年紀,這還不算,又有一起那種爛了心肺的奴才,挑唆主子濫行失當,他好暗中就近取利,我們是該好好管一管了。」沉雪瞧了瞧趙欣,見她只穿薄紗衣,香肩雪臂顯無疑,眉青如黛,
紅如血,星眸含情,青絲雲盤,不
笑道:「你只說別人是
鬼,豈不知你自己打扮的什麼樣兒?別說平兒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人會心動,就連我都看著害臊。還是趕緊換了吧,以後只怕又生事。」趙欣低頭看了看自己,笑道:「這麼說還怪我了?我就知道你沒好話,你別裝正經,別看你平時裹的嚴嚴謹謹,每次夫君到你的房間,你比我穿的還
。」沉雪吃羞,摟著趙欣廝打在一起,兩個人笑鬧了一會兒才罷,趙欣道:「羅姐姐怎麼還沒回來,這荔枝可放不得。」沉雪常長嘆道:「她惦記著婉寧這孩子,一去就必定要住上這好幾
捨不得走,一回來必定連著好幾
抹淚,說來也可憐,婉寧這孩子從小就被太妃送給董鄂家養,這麼多年來羅姐姐一直承受母女分離之痛,偏巧那孩子又天資聰慧,好讀史書,
書法,竟是個才女,將來也不知便宜了那個公子哥兒。」趙欣道:「既如此,不如將婉寧
回來才是,畢竟羅姐姐才是她的生母,說來也是荒唐,僅憑臭道士一句‘不宜居家’而送給別人,我就不信那些鬼話。」沉雪連忙道:「誰說不是?早年我也是不信,可那道士的話還真有些靈驗,婉寧那孩子一回來就生病,幾乎病死,送到董鄂家又立刻好了,不然誰願骨
分離?都是作孽哦。」正說著,有丫鬟來報:「可敲二位主子原來都在,方才外面傳來消息,太妃的車駕明
就到,王爺讓你們準備好一切,
接太妃。」趙欣點頭道:「知道了,盼了幾
終於回來了。」說畢轉頭對沉雪道:「上房收拾好了沒有?」沉雪道:「這幾
就在忙這個呢,都備妥了。」趙欣鬆了口氣道:「回來就好,只盼著他們母子能重歸於好,我們也少夾在中間受氣。」沉雪道:「誰說不是呢,說起此事來,咱們夫君也做的不對,他老子死了,做兒子就算再有不滿,也該去祭奠一下,臉上功夫做足了就行了,他倒好,非但自己不去,也不許我們去,你讓太妃心裡怎麼想?擱誰臉上都過不去,以後還怎麼走親訪友?」趙欣道:「說一千道一萬,還不是因為老王爺行為不檢點,他看上誰不行,偏偏看上兒子的媳婦,還公然建了個鄰水莊姘居在一起,咱們這位又不是那種死忠愚孝的人,醋
大的不行,兩個冤家湊在一起,自然就生出這許多事來,可憐太妃夾在父子中間,左右不是人,如今她好不容易回來,我們該多勸勸夫君才是。」沉雪道:「這話在理。不過我擔心的是太妃這次回來不是與兒子團聚,而是還有其他事情要做。」趙欣道:「什麼事?」沉雪道:「如今趙彤被封皇后,她那脾氣你是知道,受寵不過才一月有餘,不知怎麼的就冒犯了聖顏,如今被幽
在儲秀宮,連飲食都成問題,太妃這次回來,必定要進宮給趙彤說情,說通了倒也還好,要是說不通,豈不是又跟皇帝結了樑子,連帶著咱們夫君也要倒黴,這可如何是好?」趙欣笑道:「這也是我們沒法干預的事,你想那麼多幹嘛?該吃吃,該喝喝,照顧好自己就對了,眼見著別人都有了孩子,只是你、我、碧如、姚珊四個怎麼也生不出來,大夫說我是早年練功傷了腎氣,眼見著年紀越來越大,咱們該好好想個辦法調理身子才是。」沉雪道:「我正要說此事呢,那當歸、柴胡、赤芍、鬱金、丹皮吃了不知有多少,可總也沒什麼效果。」趙欣道:「最近我在吃歸芪雞,氣血比先前好一些,也斷了早起練武的習慣,就是不知效果如何。」沉雪道:「我也試試,反正吃什麼不是吃?」兩人正說著,忽然外頭有人道:「王爺回來啦,我們主子正等你呢。」兩人連忙
了出去,眼見趙羽還穿著袞龍袍,顯然是剛剛罷朝歸來。
見了二女之後心中喜悅,攜手一同進了裡間,笑道:「定南王送的荔枝吃了沒有?」二女斟茶端到他面前道:「就等你回來吃呢,方才嚐了幾顆,味道還不錯。」趙羽笑道:「你們只管自己吃罷,我就不愛那玩意,嘗著跟爛番薯差不多,本王只愛西瓜。」說著痛飲了一杯茶,連稱痛快。
趙欣道:「這就可惜了,你才吃過茶,那西瓜就不能再吃,這兩樣東西不相宜,只怕會腹瀉。」趙羽笑道:「你不早說,該打股。」沉雪笑道:「西瓜
寒,夫君解渴只需喝茶就是。」趙羽道:「也罷,我就聽你們的。」一邊說一邊拿眼瞅趙欣,終於忍不住將手從
口
進去,大力
捏了一番,笑道:「看你這身打扮,我就上火。」趙欣笑道:「你還沒換衣服呢。」趙羽只得去了隔壁,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家常青袍。
趙欣幾次想將趙平的事說給他聽,都被沉雪用眼神阻止了,趙羽見她神閃爍,不由奇道:「有什麼話只管說,你幾時也學別人支支吾吾的。」沉雪連忙道:「也沒什麼,我們方才正討論怎麼能懷上孩子呢。」趙羽聽了十分歡喜,又
慨道:「也怪,就你們幾個懷不上,吃了許多藥也沒效果,是不是我還不夠努力啊?看來以後得多來你們這邊。」一邊說一邊拉著二女進了臥房。
翌,海蘭珠的車駕終於從科爾沁返回北京,趙羽心中喜悅,自從吳克善死後,母親就對自已十分冷漠,母子兩個幾成了陌路人,趙羽低聲下氣請了幾次,她也不肯回府,如今終於肯回來,那母子關係就有了和好契機。
因此他十分重視,早早就率領王府眾人在外邊候著,等海蘭珠的車駕到了,第一個上前過去攙扶。
海蘭珠對他還是沒好臉,竟不理會趙羽伸出的手,自顧自踩著奴才的背嵴下了馬車,趙羽接了個空,十分尷尬,卻也早有預料,只是長嘆而已。
海蘭珠別的不管,一看到趙平、趙尋、趙音這幾個孫子孫女,一直緊繃的臉龐忽然緩解開來,出寵溺的笑容,連忙道:「都跪著幹嘛,起來吧,來
懷裡。」這幾個孩子最喜祖母,聞言雀躍起來,一個個爭先恐後抱住海蘭珠。
楚薇等人也跟著上前問好,海蘭珠沉聲道:「要不是一直掛念著我這幾個孫子,我是斷然不會回來的,也就暫住幾,等會辦完事就會回草原,不會打攪你們。」眾人連忙道:「這本就是你的家,你隨時都可以進出,回來我們高興還來不急,又有何打擾之說?」海蘭珠不答,又拉著趙平道:「一轉眼我的大孫子已經這麼高了,真是時間不等人,快跟我來,我從草原給你們帶了許多好吃的好玩的。」眾孩童喜之不盡,一路隨著海蘭珠歡呼雀躍。
當晚趙羽大擺宴席招待海蘭珠,她卻推辭不去,只窩在上房與孩子們戲耍,至夜深才睡去。
趙羽為母親的事十分煩惱,反反覆覆睡不著,最後披衣起,在花廳裡飲酒。
回想與母親的點點滴滴,更加有些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