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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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4【綠帽武林之亂後宮】(061)正當夏晚江沉浸在往事之中不能自拔的時候,外邊鐘聲大作,聲音短促而急速,縱然隔著數堵牆也能直透耳膜,夏晚江心頭一震,這意味著九華山受到了仇敵的猛烈攻擊,他也顧不得還未盡興,連忙從師孃身上滾了下來,開始披衣起。師孃陳英秀也驚疑不定,一邊披衣一邊對徒兒道:「怎麼回事,難道那青城妖道這麼快就殺來了?」夏晚江很快就穿戴整齊,從牆上拔出寶劍道:「甭管誰來了,徒兒一定護得師孃周全。」陳英秀連忙抱住他含淚道:「實在頂不住也別硬拼,讓其他師兄弟頂上去,你要是有了什麼三長兩短,我可該怎麼辦?」夏晚江被她這麼一說,心裡如同抹了一樣甜,抱著她用力親了一口道:「別擔心,我自有章程,你快去師父身邊待著,他武功高強,沒人能近得了他的身。」兩人難分難捨,竟像是生離死別,長吻了一會兒,這才依依不捨地分了開來。

夏晚江所在的地方其實是一處隱秘的山口雜草叢生,不仔細找還真難被人發現,這裡原本是他一處秘密練功的地方,現在卻成了他和師孃幽會的所在之處。

他迅速來到山前的習武臺,只見師兄弟們亂糟糟的跑來跑去,他便抓住一人問道:「到底是為什麼敲警鐘?」那人將朝廷大軍進剿的消息告訴了他,並讓他趕緊到凌雲殿集合,他點了點頭,迅速趕了過去,此時紫英派的四個內門弟子都齊聚在一起,大家短暫地分析了目前形勢,大師兄楊正坤、四師弟任滄海要求戰鬥到底,他和二師兄周雲逸則要求議和,畢竟朝廷有五萬大軍,他們這五百人還真不夠牙縫的。

吵了好一陣,師父廖續琴拍板道:「打,怎麼不打?我們當然不指望能打退朝廷五萬大軍,但也要讓他們意識到咱們紫英派也不是好欺負的,讓他們知道每往山上進一步,都要用無數人頭來換,得他們回到談判桌上來,這就是我們的目標,去吧,按為師先前預定的方案,狠狠揍他們一頓!」眾弟子凜然聽命,紛紛帶著所屬人馬,往關口各處衝了過去,果然如廖續琴所料,紫英派憑藉險要的地勢很快就讓高傑的隊伍吃到了苦頭,第一道防線還未攻克,卻付出了幾百人的死傷,不得不暫時撤出戰鬥,就在紫英派上上下下彈冠相慶的時候,夏晚江卻皺著眉頭沒有一絲高興的神,因為就在不久前,一隻信鴿飛到了後山的聯絡點,傳來了青城派金成子的親筆信,要他在適當時候反水,打開關門,接官兵進山。

只因他受夠了和師孃偷偷摸摸,每一次幽會都是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卻又罷不能,而且他是對師孃動了真心,每一次他一想到心愛的妙人兒被一個白髮老頭子壓在下肆意征伐,心裡就像滴血一樣,這種憤滿和憂愁的情緒積月累卻又無處可發洩,竟漸漸讓他心變的陰毒起來,一門心思想著將師父幹掉,好光明正大地霸佔師孃,後來他下山處理門派事務,無意中遇見了青城派的人,他很快就將紫英派的虛實透給對方,兩者一拍即合,建立了裡應外合的攻守同盟。青城派許諾他事成後繼任紫英派掌門,他許諾給青城派當內應。

不過如今事到臨頭,他心裡反而發起虛來,畢竟師父廖續琴武功深不可測,一幫師兄師弟也個個武功高強,都是難惹的角,再加上平時這些人對他也不薄,相處這麼多年,情也比較深,一旦真要放官兵入山,不論結局如何,那可都是對他們實實在在的背叛。他心裡糾結著,遲疑著,不知該如何辦,想去找師孃說說心裡話兒,就算不能將計劃全盤托出,聊聊天也是好的,渾渾噩噩之中,他來到了師父的正房,正要進去,卻發現裡面傳來呻聲。

他心裡一驚,連忙輕輕將窗戶開了一道縫兒,卻見白髮蒼蒼的師父正端坐在藤椅上,師孃則赤身體,兩腿撐開,大張,一上一下正吐著一碩大的,那高聳的子也隨之抖上抖下,紅微張,從喉間發出動人心魄的呻聲,而師父就像入定了一般,閉著眼巋然不動,任由師孃在他懷裡起起落落。

只聽師孃息道:「你真是個壞人,大白天也有興致拉著我幹這事,自己卻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你還不動一動,我都快沒力氣了。」廖續琴睜開眼笑道:「徒兒們打了勝仗,我當然高興,這幾天光忙著籌劃禦敵,卻無意冷落了你,我這不是給你補上虧欠嗎?」陳英秀嬌嗔道:「老貨,你虧欠我多了,動不動就要閉關修煉,留我一個人空守閨房,你要是想還的話,只怕一輩子也還不完。」廖續琴陪笑道:「是是是,夫人受的委屈為夫已經瞭解,我指天發誓,今後再也不搞什麼閉關修行,專心陪夫人共度餘生,畢竟我已經武功大成,再無別求,只望夫人能給我誕下一個兒子來,了卻平生所願,我就再無所求。」陳英秀終於力氣不濟,靠在夫君的身上蘭氣輕,膩聲道:「我倒是想給你一個兒子,可那也得看你的本事行不行。」話音未落,廖續琴已經起身,讓她跪趴在藤椅上,從後面了進去,房間裡響起啪啪啪的撞聲,廖續琴一邊一邊道:「老夫雖然年近七十,底功夫卻是絲毫不敢落下,夫人且瞧我真正的本事。」說畢大力幹起來,時而抱著肥畫著圈兒研磨,時而附身握住甩動的頭,輕捻慢扯,逗得陳英秀時而短促地尖叫,時而幽怨地長嘆,兩人忘情地摟在一起親吻著,恨不得融為一體,渾然不知外面的三徒兒夏晚江已經雙眼通紅,淚水奪眶而出。

夏晚江憤怒到了極點,覺師孃欺騙了他的情,往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師孃總是有意無意地透出對師父的厭惡。「江兒,在這個世界上,我心裡只有你,你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人,答應我,不要辜負我。」師孃曾經如此這般對他說過。「當初嫁給你師父是迫於生計,不得以,如今遇到你之後,我才知世上這真正的快樂。」然而現在他卻親眼看到師孃如此主動地獻出態,洩出的水甚至打溼了藤椅,婉轉的呻是發自心底的愉悅,一點都不像是被迫的樣子,最讓他不能忍受的是,師孃還親口許諾要給師父生孩子,那他夏晚江在陳英秀心裡算什麼,可有可無的玩物?排遣寂寞的道具?想到這裡他的心底到無盡的悲涼,繼而生出一種被欺騙愚覺,渾然不知他自己才是第三者足。

也不知過了多久,夏晚江渾渾噩噩地離開了這裡,他像是失了魂魄,一路走一路胡思亂想,想來想去都咽不下這口氣,看看路上沒有人,他狠狠地捏緊拳頭,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咬牙道:「廖續琴,你敢搶我的女人,我要你生不如死!」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子董應淑了過來道:「跑哪裡去了?剛才大師兄來找你呢。」夏晚江木然道:「什麼事情?」董應淑道:「還不是打打殺殺的事情,你們紫英派的人都是這副德,平時沒事也要過招,如今那麼多官兵來了也一點都不怕,一個個跟吃了槍藥一樣,天不怕地不怕就想著殺人,那天受了重傷,吃了大虧才曉得厲害。」董應淑是家裡指給夏晚江的媳婦,算是富農出身,可是她不但不會武功,連江湖兒女的氣概也沒有,子雖然柔順,然而心難免狹小,只惦記著油鹽醬醋,無論姿還是氣度都比師孃差了一大截,夏晚江之所以娶她,主要還是年紀太大,被家裡人給迫的,他打心眼裡就沒怎麼喜愛這個媳婦,平時也就儘量做好丈夫該有的職責。

二人正說著,忽然外面有人咚咚敲門,夏晚江連忙道:「是誰?」外面的人道:「三師弟,是我。」夏晚江一聽是大師兄楊正坤,連忙走到洗臉盆旁邊,連忙堆著笑臉開了門。楊正坤一進來就道:「今晚輪到你去關口值班,趕緊吃飽了飯,休息一下就出發。」董應淑連忙道:「大兄弟,我們這剛做好了飯,在這裡吃了再回去吧。」夏晚江也跟著附和道:「賤內別的不會,廚藝還尚可,咱們兩個好久也沒喝一杯,要不喝完再回去?」楊正坤正道:「我此番過來就是要告訴你,師父已經止咱們飲酒,以免誤了大事,我勸你也別喝了,今晚好好守一夜,別讓賊兵給摸上來。」夏晚江連忙道:「也是這個理,沒個打仗還喝酒的道理,只是不知賊兵現在攻勢如何,敵我傷亡大不大?」楊正坤道:「上次擋住了兩波攻勢,咱們只這邊傷了十幾個人,到也無大礙,不過官兵死傷慘重,估計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會繼續發動進攻,不過你可別大意,晚上要多點火把,照的周圍亮亮的,那些人夜襲就沒了掩護,再有就是看著哨兵,不許他們打瞌睡,不然被賊兵摸上來割了腦袋都不知道為什麼,我家裡也做了飯,就不久留了,你自己做事用心一點,這五道關口可是關乎我們紫英派生死存亡的大事。」夏晚江連忙拍脯保證道:「大師兄何須吩咐,我一定竭盡全力,將來犯之敵頭痛擊。」他心裡卻道:「今晚只怕你們都得死翹翹,事到如今,就別怪兄弟我不念往之情。」當晚,夏晚江率領外門弟子在關口值班,他偷偷放了信鴿通知金成子,又給把守關口的弟子們的茶水裡加了蒙汗藥,登時麻翻了一大片守關弟子,他自已則大開關門,放火為號,一早就守候山下的高傑大軍立刻打起了燈籠,毫不費力地攻佔了五道關口,直接朝天台峰殺了過去,沿路放起火來,一時濃煙滾滾,山火熊熊,許多還在睡夢中的紫英派弟子在睡夢中被人抹了脖子,不過大隊人馬如此大動作,自然瞞不過楊正坤、周雲逸、任滄海等人,這些人本就武功高強,聽力超出常人,紛紛翻身而起,拔出寶劍衝了出去,一眼看過去,只見山上山下的官兵都舉著火把,如同蜿蜒爬升的火龍,那龍頭正好衝進了天台峰。

楊正坤揮劍殺了幾個官兵,與周雲逸等人彙集在一起,他大怒道:「這個夏晚江是怎麼辦事的,為何讓那官兵輕易就衝了上來。」周雲逸道:「現在不是討論過錯的時候,還是想想什麼法子把這些賊兵趕下山去,師父他老人家這會子只怕也醒了,趕緊去問他。」楊正坤道:「有什麼好問的?無非是拿劍殺人而已,賊兵難道還能被咱們三言兩語說下山?」說畢又回身道:「所有紫英派的弟子,到我這裡集合,咱們一起打賊兵。」他這一聲喊聲音十分大,如同平地炸了個響雷,震的附近眾人耳朵隱隱作疼,不過也收到了奇效,方才因為驚慌,各自為戰的眾弟子連忙聚集了過來,擺出一個又一個劍陣,官兵迅猛的攻勢也為之一滯。

官兵人數雖然多出紫英派好幾倍,但他們武功底下,又加上對地形不,進攻頗為不便,紫英派人數少,但武功高強,配合得當,廝殺起來竟然遊刃有餘,雙方的戰線開始膠著起來,誰也奈何不了誰。

天台峰的天閣樓依懸崖而建立,只要站在此處,就能將山下戰局看的一清二楚,靠窗而立的廖續琴又驚又怒,原本他以為依靠重重關卡能最大程度給對方造成傷亡,著對方和談,沒想到計劃竟然一夜落空,他腦子裡翁的一聲,只覺兩眼一黑,差點站立不穩,一旁的陳英秀連忙扶著他道:「夫君別急,咱們大部分弟子依舊還好好的,一定能打退賊軍的進攻。」廖續琴臉煞白,掙開陳英秀的攙扶,對左右道:「來人啊,扶夫人下去休息。」陳英秀含淚道:「我不走,這麼重要的時刻,我一定要和夫君在一起。」廖續琴撫摸著她的臉龐,眼中一片慈和,喃喃道:「夫人,要是真到了最後關頭,你的貞潔可比命還重要,我紫英派寧死不可受辱,你能不能做到這一點呢?」陳英秀眼神一滯,看來如果官兵攻上山來,她也活不成了,畢竟廖續琴是個很要面子的人,絕不願意他的夫人受辱。她正要點頭同意,忽然聽見山下傳來歡呼陣陣,連忙低頭一看,只見官兵如水一般褪去,留下一地橫七豎八的屍體,顯得十分狼狽。

她彷彿獲得新生一般,大喜道:「夫君,你看我們勝利了,朝廷大軍只是逞一時之威,絕對打不過我們紫英派的諸多高手。」廖續琴眼見如此大勝,卻毫無喜悅的樣子,只是陰沉著臉,方才陳英秀的小動作他已經看在眼裡,看來她本不想為了名節而付出命。小嬌如此態度,廖續琴並不到意外,她還年輕,好子還在後頭,不像自已已經是須發盡白。

他悵然地分析著,從目前局勢來看,紫英派一定是出了內,除了重要關隘被賣,門派底細也肯定也都遭到洩,否則朝廷本不會注意到他這個小小的門派,更不會如此快地破關而入,不過他現在本沒有心思去查內,只想著如何退敵。

由於天下大亂,整個中原已經進入毫無法度的野蠻狀態,大批糧行、商社受到官兵、土匪的輪番洗劫,不得已四處尋找避難之所,九華山一帶由於一直受到紫英派的護衛,土匪、亂兵幾乎絕跡,就連當地官府也與紫英派好,這些商人巴不得找到這樣的好地方避難,再加上紫英派在江湖上享譽百年,從不幹倚強凌弱的事,許多人甚至將全部家底都搬到山裡,期盼度過這一輪亂世之後,再找機會東山再起,然而神州糜爛,九華山終究不是化外之地,這樣平安的子還沒維持多久,兵鋒終究燃燒到了這裡。有一瞬間,他都想出所有財產,換取九華山一世平安,可他向來自詡正直之人,紫英派也是名門正派,絕不做偷雞摸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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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紫英派雖然打退了官兵的第一輪攻勢,然而廖續琴仍舊明白,這不過是暫時得勝而已,九華山崩潰是早晚的事,一想到師祖建立的百年基業居然就要毀在他的手裡,他心裡既絕望又不甘,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的怒火在心頭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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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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